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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妹不可能是傻白甜》第25章 第 25 章

 虞歲的基礎課還有三天才結束。

 回去洗漱完換了裳, 便準備出門去往家的三號習堂。

 虞歲剛打開門,就看見李金霜也出來了, 李金霜見到虞歲明顯頓了下,隨即轉開目徑直往外走。

 “一起去習堂嗎?”虞歲問道。

 李金霜沒有回答,快步離去。

 虞歲慢悠悠地跟在后邊,這會心態很好,完全覺不到“急迫”和“著急”這兩種緒。

 在路上看聽風尺,從太乙的通信陣里, 搜刮有關今天“沖級挑戰”的消息。

 聽風尺捕捉到的消息很多,說什麼的都有,但數量最多的,是拜各家祖師爺保佑能順利沖級挑戰功。

 今日的沖級挑戰可以由丁升丙,由丙升乙,由乙升甲。

 覆蓋全院的弟子, 每兩個月一次, 但不包括剛加學院沒滿兩個月的學生。

 因為消息太多太雜, 虞歲又提煉了新的重點,加了“武道”的監控, 于是就看見了如下這些傳文:

 “兄弟們快下,今天沖甲的武道擂臺弟子都有誰啊?”

 “九家都有啊,人太多了, 等一份名單。”

 “我就知道方技家的年秋雁,還有農家的蒼殊。”

 “兵家是誰啊?”

 “兵家我知道, 是孔依依!”

 “那家呢?”

 “不是, 方技家誰愿意去闖武道啊?”

 “年秋雁也只能守別家的, 自己家也守不了啊。”

 “你這不是廢話嘛, 誰都守不了自己家的, 但你要是遇上年秋雁你就自認倒霉吧。”

 “兄弟們我這里有個壞消息,鬼道家的梅良玉今天也是沖甲的武道擂臺弟子。”

 “那完了,遇上梅良玉跟年秋雁的都完了。”

 “這倆打起來是真不放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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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今天不是來攔魏坤的嗎?”

 “今天九家弟子有一半都是來攔魏坤的,論倒霉還是他最倒霉。”

 虞歲看了半天,記住某些人的名字和信息,有點驚訝這個家弟子魏坤做了什麼,竟然能得罪一半的九家弟子,都趕在今天來攔他不讓沖級,還有那脾氣看起來就不太好的師兄。

 此時虞歲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該在顧乾那放顆五行核,由他幫自己看看梅良玉實力如何。

 坐在習堂聽課的虞歲單手撐著下,看向窗外時想,要是能靠通信陣捕捉畫面就好了,反正都能靠星辰定位傳音,為什麼不可以傳畫呢?

 *

 兩月一次的沖級挑戰,分“周天試”、“武道”、“五行生”三種。

 簡單來講,第一個周天試,是給戰斗力不強的學生們準備的,有的九流雖然在戰斗上不強,但在某些方面又異常強勢。

 比如通信陣、機關、兵甲陣等等,雖然個人戰斗力不強,卻又對六國日常和各行發展有利,是當下不可或缺的存在。

 五行生,則是靠自創,超越現有已知的某種“”才算功,選這邊的醫家和農家最多,其次是方技家和名家。

 至于武道,那就是家和兵家弟子的強項,其次是道家、法家和鬼道家。

 丁升丙只需過一關,丙生乙需得過兩關,想要升甲級進行挑戰的學生,三關須得全過。

 此刻武道場還在做準備簽,陸陸續續有學生到來,現場都有十三境強者坐鎮,負責計分和安排擂臺選手。

 武道場建筑整彩偏紅,高樓中間空出一個巨大的圓形擂臺,層層環繞往上的觀戰臺以紅的柵欄圈起,此刻在三樓頂上等待的,都是這次沖級守擂的弟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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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紅漆木上有著黑家咒紋,這些咒紋點亮了整座武道場。

 背靠柵欄的孔依依側首,朝一樓大門看去,能瞧見麻麻的人群,在其中搜索目標,揚眉嘿了聲:“魏坤這小子該不會是害怕不敢來了吧!”

 “他會來的。”

 旁邊那雙手抱臂,靠柱站著的白男子溫聲笑道。

 在他腰間系著三長短不一的黑木簽,是方技家弟子的代表

 孔依依好奇地朝年秋雁看去:“那魏坤會不會也去找方技家幫忙破局?”

 “不會。”年秋雁往另一邊站著的梅良玉歪頭,“方技家有實力的不會幫他,沒實力的,他找了也沒用。”

 “要破局,他退而求次只能去找鬼道家,你問我旁邊這位同不同意。”

 梅良玉漫聲道:“占卦這塊我不如你,他簽能對上哪家?”

 “必然是五家之一。”年秋雁微微笑道,“方技、鬼道、兵家、農家、道家。”

 他說:“魏坤是家弟子,就算他家也會重新換。”

 “哼。”孔依依著手指,活脖頸,似乎全都在發出咔嗒聲響,“他最好是落在我手里。”

 蒼白病弱,看起來像是沒睡醒的蒼殊慢吞吞地從口出來,朝著三人走去,來到柵欄邊時,朝樓下說道:“來了。”

 第一批簽通過的弟子被放進武道場,梅良玉幾人掃視過后,緩緩轉頭看向蒼殊。

 蒼殊眼睛,弱聲說:“噢,沒有他。”

 “喂!”孔依依握拳就要揮過去,被年秋雁笑著攔住,“你給我睡醒再說話!”

 梅良玉沒在下邊看見魏坤,卻意外瞧見了顧乾幾人。

 武道場可以同時進行五場比試,五道結界隔開比試,不會彼此影響,也加快了挑戰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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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學生們場就代表開始。

 *

 虞歲今天的心很好,聽景云奎講六十四卦生也聽得很認真。

 基礎課講到尾聲,也不全是只聽,什麼都不做。

 今天景云奎就對習堂里的上百位學生道:“接下來,你們四人各一組,去五行場,在明日開課之前完第一場試煉,就算度過了為期一月的基礎授課,否則將繼續上完最后兩天課程,再扣除兩分。”

 聽到這兒的學生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初來乍到的丁字級學生們,分本就得可憐,要是再扣到一定程度,那就得被逐出學院了。

 有的人不想掉分,有的人不想再浪費時間跟基礎課耗,想早點進自家學院修行,于是行很快,一會后就組好隊伍前往五行場。

 虞歲左右看看,邊的人自發組隊,默契地全都繞過了

 哪怕是在青認識的人,這會也當做沒看見虞歲似的,商高點的,會問虞歲選好隊伍沒有,要不要幫介紹,因為我這邊已經滿人了。

 可沒人會想要跟虞歲這個平之人組隊,麻煩不說,也可能會被拖累,誰都不知道五行場那邊的試煉是什麼,要是沒有在明日開課之前完,那就要被扣掉兩分。

 兩分呢!

 虞歲坐在位置上沒走,當沒有人來跟說話后,虞歲便低頭看聽風尺,讓燕老幫忙看著鐘離雀,南宮明這兩年與鐘離辭的沖突逐漸變得多起來。

 甚至懷疑,當南宮明與鐘離辭要徹底撕破臉時,南宮明會傳信過來,讓想辦法把在太乙學院的鐘離山給踢出學院。

 又或者南宮明已經在讓別人這麼做了。

 倘若虞歲能修煉且擁有五行核的消息傳回南宮明耳里,南宮明讓做的事也會越來越難。

 虞歲點了點聽風尺,看見黑胡子發來的傳文。

 之前拜托黑胡子去查梅良玉的相關信息,直到剛剛黑胡子才發過來。

 黑胡子認為這是郡主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得認真對待,做得滿意,可去查梅良玉時才發現這事有點不簡單。

 什麼都查不到。

 出生戶籍,年紀,住哪,哪國人,生辰,家人朋友等等,通通沒有。

 不知他過去是什麼人,從哪里來,發生過什麼事。

 黑胡子不信邪,用所有力量,甚至悄悄買通了學院歸籍的人。

 歸籍本就是記錄學院弟子信息的地方,不管多年前,只要是曾過太乙學院的弟子,都會有記錄留存。

 可梅良玉的信息依舊干凈到令黑胡子流淚。

 除去姓名,連年紀都沒有,戶籍也是空白,不知是哪國人,與他有關的人記錄上,只有一個:

 師尊,常艮。

 梅良玉的過去查不出,黑胡子忍了,就查他近幾年的消息。

 黑胡子發來的消息,除了有關梅良玉的九流部分不清楚以外,大部分都是虞歲已經知道的。

 梅良玉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黑胡子發來的傳文中,虞歲看見的是一個神、冷酷、脾氣差,甚至有些“壞”的人。

 黑胡子特意給虞歲標記了重點:

 已知他在外城殺了十六人。

 在太乙學院,不論出、階級、貴賤,人人平等,限制學生個人恩怨,管控戰斗生死。

 出了太乙學院,只要在外城,學院就不再對弟子有所限制。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是生是死,一概不管。

 梅良玉在外城殺的十六人,有六人都是學院的學生,剩下的十人則是在外城的混子,賭狗,毒佬,男皆有。

 在他面前似乎“眾生平等”,沒有偏和憎恨的對象。

 他在外城結仇不,幾條道上的人都放話,別讓他們在外城自家地盤見到梅良玉,否則他將有來無回。

 可梅良玉手很好,作為九境士,懷異能奇,他雖然是鬼道家弟子,卻修了其他家的所有課程,什麼都會一點。

 別人的八卦生是固定的,梅良玉卻能在這八卦里生出任何一家的

 所以他能活到現在,并經常去外城溜達還沒被弄死。

 黑胡子給虞歲發過去后,心中忐忑,生怕對方不滿意,覺得自己辦事能力就這就這?他正唉聲嘆氣時,卻收到虞歲的回話:“那我師兄和魏坤有什麼矛盾?”

 魏坤?黑胡子一掌拍向腦門,大喜,飛快地按著填字格,總算有一件事是他知道的了!

 “魏坤是家弟子,跟梅良玉是有點過節,這事也正好發生在咱們的酒樓里,我還記得那天。”

 “半年前魏坤在咱們酒樓里殺了一個人,那個人也是太乙學院的學生,也是家的弟子,雖然不知道他倆有何矛盾,但大家都知道太乙學院的學生恩怨都在外城解決,當時也沒有手他倆的打斗。”

 “這名家的弟子死后,是梅良玉來帶走的。”

 “魏坤殺的應該是他的朋友,他以前也是外城的常客,卻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出來了。”

 估計是怕去了外城被梅良玉等人知道,那就是死期將至,所以一直在學院沒出去。

 虞歲看得若有所思。

 黑胡子問道:“對了,郡主,王爺給您的回信已經到了,您是過來看,還是我給您送到學院?”

 虞歲回他:“我過來。”

 *

 等虞歲理完聽風尺的消息,忽然發現嘈雜的環境變得安靜下來,抬頭看去,之前還坐滿人的習堂,這會已經變得空,只剩下零星幾人還在位置上。

 虞歲左右看看,注意到前邊站起的李金霜,視線再往前,是坐在位置上發呆的薛木石。

 最后一個人是靠墻站著,在玩手中蝎子的衛仁。

 虞歲單手托著下,明亮的杏眸中倒映著李金霜朝門口走去的影。

 人多的地方就有爭端,何況還是一幫正值青春期的年輕人們,來自本就互相競爭的六國各地,有著不一樣的目標。

 年人的嫉妒、自卑、驕傲、抱團在學院這樣的地方會變得更加明顯。

 雖然學院提倡人人平等,無視國籍階層,可最為弱勢的燕國人,在這里也會到學生之間的鄙夷、欺辱。

 其次是被男兩撥人都孤立的李金霜。

 被認為是怪胎、不知恥的家伙,只要跟站在一起,有任何互,都會被其他人投以審視的目,仿佛在說“你也不嫌臟?”又或者在說“原來你和是同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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