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房間之外是一個狹小的臺,臺上面堆滿了雜,都是從農村老屋裡面搬來的,不過這些老東西基本上在城裡都沒有用,所以一直堆放在臺上面。
“咦?”
當他站在臺上面,突然就覺得那一堆雜裡面竟然有一縷縷的靈氣冒出來。
“怎麼會這樣?”
據曾良君的判斷,只有古董而且是有些年頭的古董纔會有這些靈氣的,爲什麼這些雜裡面會有靈氣呢?
“難道這裡面也有古董?”
到現在爲止,他的這種靈氣知還沒有出過錯誤,意識到這點之後曾良君立刻將蓋在臺上面的一張大木桌子掀了起來,在木桌下面堆放著不雜,有放米的罈子,有上山打柴的擔架,還有兩個犁頭。
這些玩意到了黃鎮之後也一直用不到了,日曬雨淋的金屬部分已經鏽跡斑斑。
“靈氣是從這個米罈子裡面傳出來的。”
曾良君將米罈子打開,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出進去一,發現裡面有一本卷軸,正是這個卷軸散發著別樣的靈氣。
他心裡一,如果有靈氣,那麼這是一個古董肯定毫無疑問了。
曾良君拿著這卷軸來到客廳,曾漢民正在客廳菸,看著兒子拿了一個老舊的卷軸進來,問道:“你到臺整那些東西幹什麼?弄得一灰。”
曾良君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將卷軸鋪開。
卷軸裡面是一幅畫,上面畫著兩隻翠鳥,那鳥兒格調超逸,氣氛清雅,看筆力就十分不凡。
不過古董這玩意是最容易造假的,如果曾良君不能夠悟靈氣,恐怕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
“爸,你還記得這畫是從哪裡來的嗎?”曾良君問道。
“你忘記了,小時候掛在村裡祠堂的,後面祠堂拆遷你爺爺就把這畫兒摘回了家裡。”
曾漢民依舊到莫名其妙,這破畫兒扔在家裡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一般都沒有翻出來看過,這會兒子卻要這般打量卻不知道爲什麼。
“爸,你不覺得這玩意看起來很值錢嗎?”曾良君滿臉笑容的問道。
“值錢?你說這玩意是個古董?”曾漢民笑道:“不可能,十年前有人來看過,這玩意不值錢,是三十年前村裡的人花錢在外面買的,一直掛在祠堂裡面,要是再放個百來年說不定就是古董了……”
“爸,這還真是古董,我可以肯定這幅雙鳥圖絕對不止三十年!”說著他將目落在畫卷的下方,這裡一般都有畫者的落款,最終曾良君發現下方有個印章,儘管印章裡面的字很模糊,但是曾良君還是辨認出來了。
“楞山!”
曾良君跑到曾妮的房間之中,在那裡還有一臺電腦,是給姐弟兩學習用的,他打開電腦就開始查資料了,雖說曾良君能夠憑藉古董裡面的靈氣檢測是否爲古,但是對於古董知識他可是一竅不通。
“楞山……”
曾良君搜索了一會兒,終於發現這個東西的來龍去脈。
竟然是揚州八怪之一,揚州八怪曾良君聽過,裡面最出名的自然是爲首的鎮板橋,其他的幾個人的名號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但是憑藉直覺,揚州八怪流傳下來的作品,價值絕對不會低,至鄭板橋現在的作品價格就已經被炒到一個天價了。
這幅畫,本自己到的靈氣來判斷,毫無疑問絕對不會是假的。
楞山,原本陳撰,浙江鄞縣人,清朝乾隆年間著名學者,亦被稱爲揚州八怪中唯一不以賣書畫爲生計的畫家。
陳撰此人早年投靠鑾江項氏,但項氏不久家道中落。隨後又館於筱園主人程夢星。晚年因江都江鶴亭等人的邀請,康山草堂,直到逝世。格孤僻,潔自好,與達顯貴甚疏遠。
曾良君在網上查了一下資料,揚州八怪的作品,若是真跡價錢絕對不會低到哪裡去,若是將這幅畫出手,那麼……
想到這裡,曾良君突然有一點撿到寶貝的覺。
其實他現在並不是沒有路可以走,如果他現在去求那位魏遲老人,相信很快就能夠弄到不錢,但這並不是一個好辦法,魏遲老人雖然給了自己一本《長生道》,但到現在爲止曾良君都無法確定魏遲老人到底是好意還是惡意,或者藏著什麼樣的謀,俗話說沒事獻殷勤,非即盜,雖然曾良君不想這樣去揣魏遲老人,但這總歸是不正常的。
現在已經確定這是一幅古畫了,那麼就剩下變賣的問題了,想到這裡他覺得還是先跟曾漢民商量一下。
曾良君跟父親說了一遍這幅畫作作者的來龍去脈。
這畫兒掛在祠堂上面太久了,雖然有些人知道它是個老,但卻不知道到底值不值錢,最終祠堂拆遷就到了這裡了。
不過若是曾良君沒有雙手發現靈氣的能力,他自然也無法察覺到這裡還有一個這樣的古董。
現階段,他肯定不會吸食這幅畫作裡面的靈氣的,他可是很清楚,只要將畫作裡面的靈氣吸食出來,整幅畫立刻就別想要了,肯定會在一瞬間變許多碎片,所以曾良君並沒有吸食其中的靈氣。
據長生道的記載,若是曾良君修煉到後面的階段,就能夠直接將古董裡面的靈氣出來,並且這樣子做也不會損壞古董。
“你肯定這幅畫值錢?”曾漢民還是有些不相信,要是值錢這幅破畫兒能夠掛在祠堂幾十年沒人問津?
曾良君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到底能夠值多錢,曾良君不能肯定,畢竟他不是專門搞古玩收藏的,一會兒還得好好在網上查查。
不過在網上留存陳撰的資料比較,只是模糊記載了五年前一件陳撰的荷花圖賣出了八十萬的價格。
雖然曾良君知道畫卷的品相,還有稀有程度都影響著畫的價格,所以那張荷花圖的價格代表不了這幅鳥雀圖的價格,不過八十萬的價格還是讓曾良君心裡有了一個底,他不是古董收藏家,對於收集古董的興趣不大,若是能夠將這幅畫卷變現,就能夠打消父親還去工地上面上班的念頭,手中也能多一大筆錢何樂而不爲呢?
要將手中的這幅畫出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還是決定先打幾個電話問問。
讓曾良君沒想到的是,他撥通的第一個電話就問對人了。
“喂,是曾良君啊?什麼事?”崔戈說話向來都是開門見山,彷彿他永遠都在忙碌之中。
“我這裡有一副畫,古畫,在楚南市哪裡好出手?”曾良君問道。
雖然崔戈是個技瘋子,但並不代表他的知識面狹窄,古玩字畫這個行當比較特殊,就像曾良君手中的這幅畫有可能是隻值幾百塊錢的贗品,有可能值上百萬的珍品。
既然曾良君慎重其事的這般問了,那麼肯定不是讓崔戈幫忙提供以下古玩市場的地址了,而是想問問有沒有什麼易會。
“這你還真問對人了,楚南市有個小型易會,雖然這種易會不是正規的,但是裡面的會員都是大有來頭的人,一個個價不菲,不過這個易會設置在楚南市最出名的一個私人會所裡面,沒有會員證一般是進不去的。”
崔戈進去過一次,而且還是別人帶著他進去的,當然了,他對什麼古董易沒有什麼興趣,這個私人會所也不僅僅是古董易,裡面的會員資源共,許多有錢人以及不員都經常進去,在裡面可以談許多東西。
“一個會員證多錢啊?”曾良君問道。
“一年大約要繳納接近三十萬的會費吧,這還只是一般會員,若是核心會員每年是維護費用就要花數百萬。”
一聽這價錢,曾良君頓時就暈菜了,這哪裡是曾良君能夠承得起的?
“得,崔哥,我管你哥,這會員證我可辦不起。”
崔戈在那邊哈哈大笑說道:“誰說讓你自己辦會員證了?不是有現的嗎?一會我先給你打個電話問問雲老總,咱們神龍集團在那個私人會所可是有兩張核心會員證。”
聽到崔戈這麼說,曾良君頓時大喜,這個朋友地道,說話辦事一點都不推。
沒過多久,曾良君就收到了崔戈的回覆:“已經搞定了,給私人會所那邊打過招呼,下次你過去的時候直接出示證件就可以了。”
說完,咔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會所的地址呢!”
正當曾良君想把電話撥過去的時候,突然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正是崔戈發過來的地址。
私人會所所在的位置非常特殊,才楚南市的一個風景區,這裡距離市中心很近,曾良君也曾來過幾次。
在風景區旁邊還有一條並不是很寬的路,雙車道,但卻鋪著柏油路,沒有人行道……
能夠進私人會所的,是不可能沒有車的,所以這個私人會所進去的道路本就沒有人行道。
“沒辦法,只能步行了。”
好在這段道路並不是很長,沿著風景區下方的人工湖一路往上走,裡面的景越來越好,所有的建築都掩映在綠的沿河垂柳之中。
這條道路的盡頭,則是一個紅白相間的欄桿,在欄桿旁邊站在四個保安,看到曾良君走上去來一個保安迎過來出一個止的手勢,並說道:“這個朋友,這裡是私人業,不是風景區。”
“我是要到這兒啊!”
聽到曾良君的這句話,保安一愣,問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徒步進行私人會所的人,基本沒見過,難怪這位保安會奇怪。
“有,這是我的證件。”
曾良君遞出了自己的份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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