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會客廳,很是熱鬧。
江家有權有勢的族人,全被邀請其中。
而居首位的,便是江家的三位公子了。
老大江恒,老三江洋,老四江泰。
江敏排行老二,江月排行老麽。
當凌大踏步而之時,原本喧囂的會客廳,頓時雀無聲了。
江家三子急急趕回,自然是要問罪與凌的。
只是,回返之后,或許聽到了凌被殷家接走的事跡,如此一番問罪,就變了味道。
對于江家人來說,對于凌的份,他們從來是沒有認可過的。
即使是之前贅江家之時,他們從來都將其當做了外人看待。
只是,如今這個外人突然“攀附”上了高枝,這讓江家的態度有些自相矛盾起來。
因此,凌未來之時,一大家子都在討論,該以如何態度面對他的事。
卻不想,凌突然的闖,讓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會客廳頓時冷清起來。
對面是烏泱泱一片人,而另一邊唯獨凌一人,形了鮮明的對比。
凌茵茵被凌安排給了蔡氏照看,這位江家唯一的老實人,對于的外孫還是有些親的。
凌直接一屁坐在會客廳的一側,向對面一群人。
“說吧!我來是有什麼事啊?”
江家老三是個急脾氣,當初與凌極不對付,沒與凌嗆聲。
如今見到凌如此不客氣的架勢,江洋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來。
“姓凌的,這里可是江家,有沒有點自知之明?”
凌漫不經心的挲著漆得油發亮的椅子扶手,隨口回了一句:
“我是江家婿,要什麼自知之明?”
江洋被凌嗆了一句,頓時火氣上涌,便要直接開噴了:
“你……”
凌家老大江恒用力一拍桌面,大聲訓斥道:
“夠了,鬧什麼鬧!”
江洋悻悻的將已經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一屁坐回了原位。
老大江恒臉不善的向凌,開口詢問道:
“聽說,你在江家大言不慚,還要我爹放權?”
凌依然挲著椅子扶手,如是回答道:
“什麼做大言不慚,我所說皆為屬實,老爺子放權不是遲早的事?”
老四江泰臉上始終笑容滿布,人送綽號笑面虎,果然名不虛傳。
“放權與否也是我江家事,與你何干?”
凌這才抬頭,看了江家三子迥異的表,早已了然。
恐怕此次回返問罪是假,探聽口風才是真。
畢竟關系著一個家族的利益分配,江家三子不上心都不行。
對此,凌也只是一笑了之,朗聲說道:
“這事的確與我無關,我只是為我苦命的妻子,討要一點補償而已。”
“噌!”
話剛說完,老三江洋再次跳了起來。
“就憑你?江月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出頭了?”
凌直接起,冷目掃視一圈,與他目接者,神各異。
“從我踏江家的一刻,我便與江家有著不開的關系。”
“我是江月的丈夫,合法的夫妻,為什麼不能夠代替我的妻子出頭?”
“如今的江家早已江河日下,你們還有什麼倨傲的資本?”
“當日與江老爺子說的話,不妨轉述給你們。”
“當年你江家對于我凌家所做的種種,讓你整個江家來賠都是輕的。”
“真是報應不爽,你們江家能有今天,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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