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居然有一天會被痛醒。
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小腹傳來,痛漾開到四肢百骸,讓我猛地睜開了眼,手腳條件反的掙扎。
「——別。」耳邊立刻傳來一聲低沉的警告。
別?
我努力讓視線恢復,看清自己上的人影。
一個帶著面的男人正在我上,我的雙手被他扣住,雙被分開、他的膝蓋住,我本彈不得。
而他的襟微微敞開,昏黃的燈下,一片的理與我近在咫尺、我能覺到自己的小腹到了他的皮。
天吶,這姿勢……
我被強X了?!
這念頭彷彿晴天霹靂,不停在腦海中回,讓我的太鑽心的疼。
我張了張,想喊,卻發現嚨火燒火燎,只能發出喑啞的低。
好痛啊!他在幹什麼?我的小腹痛得好像被剖開了一般——人的第一次會痛這樣?
我現在腦子如同漿糊,還被劇痛刺激得頭皮發麻、眼淚狂飆而出,卻無法喊出聲來!
極度疼痛和惱怒之下,我轉頭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他的手臂一、繃,我覺自己都快咬得見了,他居然連呼吸都沒打。
這男人……好可怕。
眼淚糊住了我的睫,我睜不開眼,但他的氣息就在咫尺,迫鋪天蓋地。
他沉默的著我的小腹,那灼熱的溫如同火上澆油,讓小腹的疼痛擴散了無數倍。
劇痛,還不能喊出來,這簡直要命!我仰著脖子拚命搖頭,全都是細的冷汗。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快要活活痛死,他突然鬆開了我的手,低聲自言自語道:「……結下了。」
結下什麼?我聽到他這話,拚命睜開眼睛往下看去。
他起離開了我的,襟散開,我恍惚看到了他的下腹部,差點沒恥得暈過去。
我痛得四肢發,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我拚命抬起頭往下看去,有紅的出現在。
完了,我真的被他……
不僅如此,肚臍下方還冒出一個珍珠大小的顆粒,表面圓潤,昏黃的燈下泛著瑩潤的澤。
這是什麼東西?
我想手去,剛一,肚臍下方、連帶著下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痛。
我痛得蜷起子,蒙面的男人將一件服丟在我上,語氣沉的說道:「痛也要熬著,天亮之後,你若活不下來,我就親手葬了你。」
……
…………
是日不宜,地發殺機。
鄰近省份發生了地震,我奉老爹的命,背著藥箱去支援,誰知開車在路上遇到餘震,被一塊滾落的大石頭砸扁了引擎蓋,嚇得我一冷汗。
車子沒法開,我隻好沿路給幾位了傷的災民理傷口。
有一位路過的年輕人說前面有安置點,讓我去那邊幫忙。
這種時候大無疆,到是暖心的舉,我熱沖頭本沒多想,背著藥箱就跟他走。
年輕人的普通話帶著些地方口音,言辭很有禮貌,我沒想到他別有用心。
在等候救援車輛通過時,他遞給我一瓶水,我當時又累又,忘了檢查瓶蓋是否打開過。
喝了水之後沒多久就眼皮沉重,迷迷糊糊之間,看到那個年輕人在翻我的包包。
——我這是,被坑了。
在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時,已經四肢麻木的倒在地上。
年輕人翻出我的證件,看著我低聲獰笑道:你殷珞?哈哈,細皮、盤靚條順,這兒又圓又翹,應該好生養吧?
好、好生養?他不是劫財啊?!
……都怪我爹!
莫名其妙的說什麼讓我多行善事、多積福德,才能得到天尊庇佑,以後才能化險為夷、平安喜樂。
呸,若不是他著我來救災,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我一個學生,在家裡幫著煎煎藥還行,居然讓我出門行醫?就不擔心我遇到危險嗎?!
莫非,我爹覺得殷家的報應要來了,所以才一天到晚把積德行善掛在邊?
殷家……
我家裡那點兒生計就跟「」撇不開關係。
小時候,我不知道家裡是做什麼的,滿耳朵只聽到什麼道門玄醫,毒毒、定魂驚、祛邪散晦、益壽延年……
我家長輩既學道、也學醫,家裡產業就是一間不起眼的醫館,只是治療的對象比較古怪。
跟生人打道多,跟人打道也多,權貴富豪、圈法師經常來顧。
時不時的,還得「醫」些人。
這樣一個家族,在別人看來是福德無量,其實呢?
某種程度上,我們也打斷了「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個規律,所以老爹行醫非常謹慎,不輕易接委託,尤其是涉的事兒他盡量不沾。
可畢竟待在這個圈子裡,不可能不沾,來求醫的人也捨得花費金錢。
所以我家家底殷實,族中子弟、門下弟子也不,大多從事相關行業。
跟所有需要繼承人的家族一樣,我家也需要繼承人,可我這一輩,本家就只有我和姐姐兩人。
我爹說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福報就是有兩件小棉襖,好好培養兒接班就夠了。
……還福報呢?
如果真有福報,為什麼我現在躺在冰冷堅的石板上,發著燒還不蔽?
我艱難的熬到疼痛暫時消退,費力的掀起眼皮看——那男人不在房裡?
想到這點,我忙掙扎著從那冷的石板上滾下來,踉蹌撲到最近的一扇窗,猛地推開——
暴雨傾盆。
狂猛的風夾著雨滴打在我臉上,耳邊響起鬼哭狼嚎般淒厲的風聲。
……這是哪裡啊?
遠那些幽幽晃的芒是鬼火麼?
在我茫然無措的時候,那男人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我的後,危險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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