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還是本價?
這一回,蠻牯、寧默等人心里的震撼全部被顛倒過來了。
寧默等人心里全都樂開了花,暗暗佩服秦海夠狠夠黑,同時計算著如果這把匕首賣五十塊錢,自己能夠掙到多利潤,是不是一會可以去買一盒中華煙來開開洋葷了。
蠻牯則有一種暴走的沖,他覺得這個小秦師傅在他心目中的輝形象完全崩潰了,變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商,他先讓葛東巖試刀,等發現葛東巖對這把匕首不釋手的時候,就開出一個天價,想狠狠地宰葛東巖一下。
“小秦師傅,你這個價錢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們城里人掙錢多,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五塊錢吧,你一把刀就敢向東巖要五十?”蠻牯忍不住抗議道。
秦海笑呵呵地一指葛東巖,說道:“葛大叔,你問問葛排長,我開五十是不地道還是厚道。”
葛東巖手攔住正反駁的蠻牯,說道:“細叔,你錯怪小秦師傅了,這把刀賣五十塊錢,的確算是很厚道了。”
“什麼?就這麼一點好鋼,賣五十還算厚道?”蠻牯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侄子,心里暗想,不會是這匕首里有什麼蹊蹺,自家的侄子被秦海給施了法吧?
葛東巖道:“細叔,你不知道這鋼和鋼之間的區別,我們部隊的裝備上面用的鋼,聽那些工程師們說,一公斤就值幾千塊呢。我原來那把被你磕壞的匕首,用的是一塊修裝備剩下的廢鋼材,就這我還給修械廠付了三十塊錢呢。小秦師傅這把匕首用的鋼材,比我原來那塊還好,加上做工,賣五十塊錢真的很厚道了。”
“這是真的?”蠻牯轉頭看著張老三,向他求證道。
張老三搖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懂了,不過,我打鐵這麼多年,也的確沒有見過這麼好的鋼。廠子里用的一些好鋼,一斤賣幾百塊的,我也聽說過,葛排長既然這樣說,想必是有道理的。”
“那是當然,你們不知道,我們是把廠里的家底都拿出來煉這塊鋼了。”寧默聽出了其中了端倪,趕上前替秦海大吹大擂。
“這鋼是你們自己煉的?”葛東巖卻是一下子抓住了寧默話里的核心,對秦海問道。
秦海點點頭,說道:“葛排長是懂行的人,你覺得這種好鋼是我們一個農機廠本來就能有的嗎?”
“煉這種鋼,麻煩嗎?”葛東巖又問道。
秦海道:“說難也難,因為原材料不好找,我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配齊了這些原料。但是,說易也易……”
“怎麼講?”葛東巖追問道。
秦海道:“如果有人能夠給我們提供鉻、鉬、鎢、鈦這些原材料,我們出配方和工藝,要冶煉出比這更好一些鋼材也是可能的。”
“哈哈,小秦師傅真是聰明人。對了,大家都還沒吃飯吧,張師傅,你這旁邊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館子,我請各位師傅吃飯。”葛東巖贊了秦海一句,然后便向眾人發出了邀請。
“他為什麼說秦海是聰明人?秦海說什麼了?”喻海濤拉著苗磊,小聲地打聽道。
苗磊搖搖頭:“我也沒聽出來,秦海好像只是說如果有人能夠提供原材料之類的話,沒有別的。”
寧默在他們倆背上各拍了一掌,說道:“猜什麼猜,聽秦海的就沒錯。走吧,那個當兵的說請咱們大家吃飯,咱們狠狠地撮他一頓。”
在張老三的引導下,眾人來到了離鐵匠鋪不太遠的一家小餐館。葛東巖對蠻牯代了幾句什麼,蠻牯便拉著張老三去找餐館老板安排飯菜去了。寧默等人圍著桌子坐下,葛東巖自然是坐在了挨著秦海的地方。
“小秦師傅,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們部隊上的資都是有數的,肯定不能提供給你們地方。我剛才的意思,只是想問問你能不能再打兩把差不多的匕首,我想替我們連長和上頭的作戰參謀各要一把。你不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嗜刀如命的人,如果看到我有一把好匕首,他們沒有,鐵定要手從我這里搶過去的。”葛東巖像個氣的小媳婦一樣,對秦海訴說
著。
秦海道:“葛排長,如果僅僅是一兩把匕首,我們回去再搜羅一下廠里多余的原料,應當還是能夠做出來的。不過,我這里還有一些好東西,不知道葛排長是不是興趣。”
“還有什麼好東西?”葛東巖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了。
秦海手從寧默手里接過另一個紙包,放到了葛東巖的面前。葛東巖打開紙包一看,不由得便了一口涼氣,像是牙痛起來了一般。
原來,紙包里包著的,是一把造型古怪的鐵鍬。這鐵鍬帶有一個可折疊的手柄,折起來的時候不過像一本書一樣大小,但展開手柄就變了一把使用方便的短鍬。葛東巖對這種設計并不覺得有什麼驚奇,讓他覺得心疼難耐的是,造這鐵鍬的鋼材,分明與他手上的那把匕首毫無二致。
“這麼好的鋼,你你你……你們竟然拿來做鐵鍬!”葛東巖幾乎想拿起鐵鍬在秦海腦袋上拍上幾下了。啥暴殄天,這就暴殄天啊!這一把鐵鍬所用的鋼材,能夠打造出好幾把匕首,虧剛才秦海還裝腔作勢說什麼要搜集全廠的材料才能打造出一兩把匕首來。
“葛排長,我們是農機廠,做鐵鍬是我們的本行啊。”秦海一本正經地對葛東巖說道。
“可是你們要做這麼結實的鐵鍬干什麼?難道拿來砍鐵嗎?”葛東巖質問道。
秦海點點頭道:“沒錯,這鐵鍬的確是用來砍鐵的。”
“什麼意思?”葛東巖有些納悶了。
秦海又向寧默出手去,寧默像只無所不能的機貓一般,迅速地又遞過來一小把廢鐵。秦海把鐵放在地上,然后展開鐵鍬柄,掄起鐵鍬,對著那些廢鐵用力剁去。
鐵的度本無法與釘子相比,用這種超強合金鋼制作的匕首能夠削斷鐵釘,那這柄鐵鍬砍斷鐵就更是沒什麼懸念了。一鍬下去,一小把鐵整整齊齊地被砍了兩截,迸得滿地都是。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見識過剛才匕首削鐵釘的神跡,再看這鐵鍬砍鐵的表演,已經不能讓葛東巖到吃驚了,他依然是一副不解的神,看著秦海問道。
“別急,等我向你介紹一下這把鍬的功用。”秦海不慌不地說道。
“葛排長,你來看,這把鍬的一側是刀刃,可以用來砍木材,也可以用來切菜。這一側是鋸齒,可以鋸木頭,也能鋸普通的鋼材。鐵鍬的鍬面是可以翻轉過來的,這一頭是一個鎬頭,可以用來開鑿巖石,如果翻轉向前的方向,還可以當作刺刀。這個地方有一個鉗口,可以當鋼鉗使用,一般的鐵網……你懂了吧?這里還有一組卡口,適合于各種規格的六角螺母……”秦海一邊練地扳著鐵鍬上的機竅,一邊如數家珍地向葛東巖介紹道。
“哎,的確是不錯。”葛東巖聽出點味道來了,秦海說的這些功能,對于一名軍人來說,實在是太有用了。鐵鍬可以用來挖戰壕,鋼鉗正如秦海所說,可以用來破壞鐵網,鎬頭、鋼鋸、菜刀、扳手、啟瓶,這絕對是一名特種兵居家度日、殺人越貨之必備良啊。相比之下,自己剛才不釋手的軍用匕首反而顯得像件廢了。
匕首這種東西,是用來在戰場上與敵短兵相接的。但在和平環境下,這種需要白刃格斗的機會,幾乎就沒有出現過。葛東巖原來的那把匕首,更多的時候是用來掘地,連訓練的時候都沒法使用,因為一不留神就可能會誤傷戰友。
而一把多功能工兵鍬就不同了,在兵營里可以用來切菜、啟罐頭、修理裝備,在野外可以砍樹、挖坑、對付野。匕首是短兵,工兵鍬是長兵,如果在山野遇到一頭野豬啥的,工兵鍬的戰斗力絕對比一把匕首要強得多。
“這也是你們造出來的?”葛東巖從秦海手里搶過工兵鍬,學著秦海的樣子玩耍著,眼睛里早已沒有那種不屑的神氣了。
“當然是我們造的。”秦海笑道,“怎麼樣,還葛排長的法眼吧?”
“太好了,太好了,這簡直就是為我們量定做的。小秦,這把鍬我要定了,你就開價吧,不管多錢,我絕無二話!”葛東巖興沖沖地承諾道。
c
風頭過盛,大禍必至一夜之間,丞相嫡女慘死。傳說得之方能得江山的女子,大延朝最為矚目的女子,最終卻隻留下一身汙名,諾大的相府隨之覆滅。此仇此恨,生生世世永不湮滅。然,靈魂未滅,借小農女之身得以續存。血海深仇在身,且看她如何步步為營。發家致富,升級打賤,報仇血恨,此三大目標外再無他求。不曾想,遇上個扮豬吃老虎的閑散王爺死皮賴臉要當盟友,結盟不算,還拐人大仇報,天下定,哪知她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麵對他那吃人一般的眼神,她隻能諂媚的笑著“那個,皇上打個商量唄”“沒商量”於是乎,十日後的封後大典提前了
秦三姑娘瘋了。不繡花不撲蝶,天天琢磨著怎麼賺銀錠子。眼睛看到銀子比看到爹娘還亮?這樣的姑娘誰敢上門提親?偏偏有不怕死的,捧著金山銀山踏破了秦家的門檻。秦保寧含笑看向那人……那個小冤家,前世咱倆斗了一輩子,今生握手言和可好?
周旖錦,權傾朝野的左丞家獨女,千嬌萬寵長大,生的姝色無雙,嫵媚天成。入宮三年,身居貴妃高位,卻妒忌橫生,殘忍手段,人人望而生畏。一場大病,她在夢中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枕邊人為了奪權謀害自己全家,自小到大的好姐妹是害自己永無子嗣的元兇。皇恩盡失,眾叛親離,她機關算盡只得一......尺白綾。醒來后,周旖錦默默看著一切無法挽回地按照命定的軌跡行駛,幾乎陷入了絕望。直到有一天,走投無路的質子跪在鳳棲宮里,愿付出一切代價,只求她救自己母妃一命。周旖錦眼含熱淚,望著底下低聲下氣的未來儲君: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於是落魄的玥國質子搬進了鳳棲宮側殿,週旖錦每天美滋滋掐著指頭算日子,做起出宮養老的美夢。然而,新帝登基,週旖錦無故失踪,舉國尋她不得。新帝年少有為,后宮空虛,世家貴女為皇后之位爭破了頭。昏暗室內,男人捧著鳳印,眸色暗沉:“太妃,朕也是天子,娘娘嫁給我,也是皇后。”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