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有段時間沒來了,香兒天天念叨著您呢。”
被稱呼為趙公子的男子搖著折扇,說:“本公子今日可不是為香兒青兒來的,本公子聽說煙云姑娘回來了?”
紅煙閣的錢媽媽意味深長地一笑:“趙公子消息太靈通了,煙云姑娘確實回來了。”
趙公子眼睛一亮,平時被掏空太多的虛弱子忽然又來勁了。
“快快讓我進去,不然我連個好位置都搶不到了。”
宋九兮從紅煙閣門口正大明地走了進去,錢媽媽沒見過,但見一聲冷然的氣度,不由地懷疑這是哪家的貴公子。
宋九兮右手拿著一把玉柄折扇,扇面上題了一行清雅的小詩。的長發用玉冠束著,上也著了一件淡青的男士長衫。
手將一個錢袋子放在錢媽媽手上,錢媽媽顛了顛,臉未變。
想見煙云姑娘,一百兩哪夠。
今天聚到紅煙閣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些人為了煙云姑娘那可是出手大方的很。
宋九兮一進去,就明白剛才錢媽媽看的表是什麼意思了。
出的一百兩,只能站在大廳最靠后的位置,距離前面的高臺隔了無數的人。
“煙云姑娘有兩年沒出現了吧?修養好了嗎?”
“肯定好了,兩年前不好,不知道讓京城多男子為擔心了。”
“可不是,我聽說端王今日也來了…..”
“不止端王,我剛才好像看見太子邊的于侍衛了……”
周邊的人議論不斷,不過在談論到皇家人時,都下意識低聲音,說一半又留一半。
宋九兮朝二樓包廂看去,二樓一排有十個房間,里面個個都坐滿了人。
一百兩銀子只能站到大廳最后的位置,那能坐到二樓包廂的又是哪些人。
端王、太子、皇親貴族……
這個煙云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宋九兮偏頭問旁邊的男子:“兄臺我聽說煙云姑娘是京城第一人是嗎?我去年才來京城做生意,兄弟我還沒看過煙云姑娘呢。”
旁邊的男子用看鄉佬的眼神看著,說:“煙云姑娘當然是京城第一人了,不過我也沒見過。煙云姑娘可不是誰相見就能見的,只有上面那些人才能見到煙云姑娘。”
說著男子手指往上指了指。
宋九兮眸底漆黑,沉沉地了一眼二樓包廂。
“來了來了,煙云姑娘來了。”
有人驚呼了一聲,更多人驚呼起來。
“煙云姑娘。”
“煙云姑娘。”
……
宋九兮看向二樓通往大廳的樓梯前,站著一位裊裊婷婷的子。
子材高挑,骨均勻,上披了一件煙青薄紗,里面是一件紅衫。赤著腳從樓梯上行下,一步步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
臉上蒙了半層白紗,出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
因為看不清這份勾人心魄更加朦朧綽約。
宋九兮沒想到,紅纓暗衛的首領竟是這樣一個子。
煙云走下樓梯,站在高臺上。
此時二樓包廂的窗戶都打開了,但有半截珠簾遮著,本看不清里面的人。
煙云彎了彎腰向眾人行了一個禮,一舉一曼妙又婉轉。說:“煙云這兩年一直在外求醫,這段時間才回來。為了表達歉意,煙云特此獻舞一曲。”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起來了。
接著古箏的聲音響起,煙云眼神曖昧地往下一拋,子隨著音律了起來。
宋九兮看了煙云的舞,才知道為什麼煙云能一舞京城了。
煙云在跳舞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吸人魂魄的怪。攝人心魄又讓人不由地想占據,摧毀。
直到舞曲停了,宋九兮才回過神來。
煙云跳完舞又往樓上走了,臺下的人此時才驚醒過來。
“煙云姑娘,煙云姑娘,別走!”
煙云頭也沒回,人影消失在二樓走廊后了。
臺下的人都瘋了,癡迷地想追上去,被錢媽媽安排的人通通按下了。
誰也無法沖到二樓見到煙云。
今晚出來舞這一曲好像就是為了證明的魅力仍在,為了讓京城的人持續對癡。
看著這麼多人聲嘶力竭煙云的名字,宋九兮就知道達到目的了。
宋九兮離開紅煙閣,轉到紅煙閣后的暗巷,然后運起輕功沿著墻壁攀上了紅煙閣的二樓,找到了煙云所在的房間窗戶外。
“姑娘,端王殿下有請。”
房間里煙云訝異地問:“只有端王?”
“還有永威侯府的小侯爺,燕國公府的三公子,康平侯府的大公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
屋里響起了開門聲,隨后又關上了。
宋九兮正準備推窗進去,忽然一枚利穿窗而出,直的眉心。
宋九兮猛地側,手一把抓住。
原來是一支金簪。
宋九兮翻窗進去,屋子里煙云正冷冷地看著。
“閣下是誰?”
宋九兮甩手將金簪還了回去,煙云睜大了眼,力全部調了起來,險險地才避開。
煙云震驚地看向宋九兮,此人的武功比高,剛才那一手差點的沒躲開。
煙云臉沉了下來,戒備地看著宋九兮。
“閣下想要什麼?”
“煙云姑娘,京城第一人,7年前一舞京城,此后下之臣數不勝數。”宋九兮說,“我說的對嗎?付辰云。”
煙云臉一變,大驚:“你到底是誰?!”
宋九兮倏地出現在后,手掌化刃直劈的后頸。煙云咬牙,疾步退開。
宋九兮本不給還手的機會,一招接一招,的使出了全部的本事。
宋九兮試探結束,才滿意地收了手。
煙云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捂著肩膀本不甘心。京城中怎麼可能有這樣強的人?
將京城中各路人都過了一遍,也沒找到與眼前的人相符合的人。
咬牙還想再打,忽然宋九兮拿出一枚令牌舉到眼前。
“紅纓”兩個字刺痛了的眼睛。
猛地跪下,紅著眼低著頭顱,恭敬地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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