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說起楚年,萬湘拍了拍腦袋,“早該跟你說這個事兒的。”
“今天他這舉實在很反常,你爸爸控制住他之后查看了他的手機,發現有個未知號碼給他發了信息,說:抬頭看臺上那個人,就是害死了你的木槿,殺了你就能給木槿報仇了。”
“應該就是這個信息導致他發了狂,抱歉啊冉兮,你都沒有見過木槿,卻無端地糟了這次橫禍,你爸爸已經去調查了,一定把發信息的人給你抓出來。”
聽完萬湘的話,冉兮脊背有些發涼。
是上了船才認識的木槿,當時和木槿是被關在一起,木槿還對自己說的男朋友是個警察,一定會來救們。
可那天木槿被那些人帶走,再后來,就死了。
知道和木槿相識的人,一定當時也在那艘船上。
可會是誰呢?
這個人這般激怒郭年,分明是要借刀殺人。
但是跟船上那些人都沒有過節啊。
思來想去,冉兮怎麼都想不出頭緒。
看到萬湘進來,便問了一句:“阿姨,年哥現在在哪兒?”
“被你爸爸送到醫院治療去了,你別怕,他不會再傷害到你了。”萬湘手了的頭發,滿眼慈,“冉兮,媽媽是真的希你和翊塵能好好的相。”
“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他,畢竟他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只是他走到現在這一步也是有原因的,有些事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萬湘滿面愁容,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往事,眼眶微微潤了。
冉兮眼眸微微一沉,現在的他的確看不上,但是他也不見得就看得上自己。
他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阮輕語而已。
以前在娛樂圈他是萬眾矚目的影帝,息影后又是國集團總裁,不管在哪一方面他都很功,這樣的人又哪里會有什麼不得已苦衷。
只是關于他和阮輕語的事,還是有些疑慮,從別人口中或許得不到真相,但是相信萬湘不會騙,“阿姨,我能問問你為什麼不喜歡阮小姐麼?”
“……”一聽到阮輕語,萬湘臉一下就不好看了,“當年翊塵才跟在一起的時候帶回來,我就很不喜歡,后來做了調查,那個人在上學的時候就做了很多違背道德的事,我不明說不是為了顧及的面子,而是我覺得很骯臟,會臟了你的耳朵。”
“以為花錢讓黑客抹去過往就能騙過我們嫁楚家,但是我在娛樂圈混的時候還沒出生呢,那點伎倆我能看不出來麼?我以前遇到的什麼樣的人都有,一眼就能看出來面前站的是人是鬼了。”
“可翊塵那臭小子也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藥,自從跟那個人在一起之后,一年能回家兩次就不錯了。”
萬湘顯然不想再說阮輕語,直接岔開了話題:“算了,不說了,我跟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想讓你回咱們集團工作,也有個照應,你怎麼看?”
冉兮毫不猶豫地搖頭,“不用了阿姨,我現在在公司好的,跟同事相得也很好。”
才不想跑去跟楚翊塵一個公司,到時候去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說不定還會遇到阮輕語,那還不被煩死。
萬湘直到冉兮子倔,也就不好強迫了,只是還是很擔心的狀況,“醫生說你嚴重貧,還說有人你的,這不搞笑麼?好端端在家里怎麼會有人你的呢?”
“……”冉兮笑笑,不說話。
萬湘念叨了許久,直到小蓮過來照顧,才回去休息了。
了傷不能去上班,只好又跟朱燕請假,順便還拍了幾張醫院的診斷單子。
下午朱燕就帶著同事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了,一整個病房被塞得滿滿當當。
本就不善于際,也沒什麼話可說,同事們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
夜里,也不知道幾點,肩膀的傷口太痛,被痛醒了。
小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抬手想拿旁邊的杯子,怎麼都夠不到。
用手撐了一下子,正準備坐起,一個人影推門而,直接走過去拿了杯子倒了水,懟到了的面前。
楚翊塵?
被子里的水因為晃灑了一些出來,弄了的服。
楚翊塵看皺眉,連忙把水杯放下又了幾張紙巾在服上胡的拭。
從小到大只有別人服侍他的,他哪里照顧過別人,手上的作很魯,幅度過大一下到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行了,不用麻煩楚先生了,你走吧。我可以自己來。”
的疏離和客氣讓他很不舒服,明明白天的時候跟那些男同事也是有說有笑,怎麼到他這里就直接要趕他走?
病房里的氣氛變得很詭異。
小蓮其實已經醒了,但是不敢睜開眼睛,神啊,爺怎麼來了啊!
這兩人說話火藥味太重了,覺隨時都能吵起來。
楚翊塵在那站了許久,從包里出來一張卡,放在了的面前。
冉兮看著那張銀行卡,把卡推開:“我有錢。”
楚翊塵把卡拿起來塞到了手里,“這是我違反協議的罰金。”
“我已經讓鄭南理好了,那些人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哦。”還說怎麼會突然要給錢花呢,原來是因為他在酒吧那天說了是他老婆。
就那麼害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麼?
沉默。
又是詭異的沉默。
小蓮快憋不住了,可是自家爺還是沒有要走的打算,反而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冉兮想起白天的事就煩,看他不走更煩,“你還不走?”
“今晚我陪你。”楚翊塵說了這麼一句,然后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冉兮也不想搭理他,索閉上眼睛繼續睡覺,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過去。
過了許久,楚翊塵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病床上虛弱的,起,一步步走到了床前,手緩緩的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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