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藤似乎能夠吸食,鬣虎和劼罡一衆人越是掙扎,鬼門藤勒的越,不消片刻就已經鮮淋漓了。
甄瓶兒笑的像個小魔一樣,並沒有冒失走上前去,而是在原地半空鬼門藤,眼看著劼罡等人越餡越深。
“太無恥了,簡直太無恥了,做人怎麼能如此無恥呢?”
楊真看的直搖頭,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果然越漂亮的孩子越會騙人,做人怎麼能騙人這麼無恥呢?
片刻之後,劼罡等人就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最悽慘的鬣虎,花都快被鬼門藤給吸殘了。
甄瓶兒咯咯一笑,手中長劍不知道什麼時候變長鞭了,青乍現,走到劼罡等人面前,冷笑著說道:“這次呢,就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江湖險惡,出門在外一定要留個心眼,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師妹小心!”方師姐忽然驚呼一聲,臉大變之下,向著甄瓶兒衝去,人在半空卻臉蒼白,哇的一口鮮噴出,跌落在地上。
甄瓶兒臉一變,同樣跌坐在地上,冷冷地看著劼罡,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小人,居然用毒?”
劼罡咧一笑,狠說道:“甄瓶兒,你說的不錯,人在江湖,一定要多留個心眼,不然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
甄瓶兒沒想到剛剛說的話,就被劼罡用來懟,一時間神氣憤難當,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又跌坐在地上。
“不用掙扎了,這是黑魘宗獨門毒藥,無無味,不但能夠封鎖真元,一刻鐘之後更是能夠穿心五臟,死無葬之地。”
鬣虎渾上學都變葫蘆了,仍舊咧著對甄瓶兒冷嘲熱諷,隨後似乎被鬼門藤到了某個特殊的地方,渾一個哆嗦,臉變得更加蒼白。
短短一刻鐘不到的時間,這羣人居然拼了個兩敗俱傷,看得楊真嘖嘖稱奇。
最悲慘的是兩夥人後的烈風羊,先是被鬼門藤纏上之後嘶吼震天,隨後又被毒藥毒了個七葷八素,如今只能趴在地上狠狠的瞪著兩夥人,縱是心有不甘,也只能氣憤的噴氣不斷。
“甄瓶兒,這種況下,你我都討不到半點好,不如我們同時爲對方解開毒藥,然後再商量烈風羊的歸屬問題如何?”劼罡冷冷地看著甄瓶兒,語氣開始變得有些虛弱了。
甄瓶兒冷哼一聲,艱難的站了起來,說道:“你這是在求饒嗎?”
劼罡呵呵怪笑,說道:“只不過是不想這麼稀裡糊塗死在這裡罷了?”
甄瓶兒沉默片刻,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說道:“我數三聲,你我一起解除!”
劼罡臉上閃過一古怪,同樣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說道:“好,如果誰不解開,誰就不得好死,永遠無法證道!”
“好!”甄瓶兒點了點頭,從懷裡換了一個玉瓶。
劼罡見狀冷笑一聲,說道:“魔甄瓶兒的名頭,果然名副其實!”
說著,劼罡也老神在在的換了一個玉瓶。
甄瓶兒見狀,冷笑一聲:“彼此彼此!”
楊真看得痛心疾首:“這……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江湖險惡啊,哎呀呀,太無恥了這羣人,像我這麼正直的人果然已經不多了。”
“一”
“二”
“三”
嗖嗖,兩個玉瓶在半空中劃出弧度,向著對方飄來。
“哎呀!小強,小強你怎麼了小強?”
楊真怪一聲,從樹上一躍而下,人在半空中順手把兩個玉瓶接住揣進懷裡,落在烈風羊面前怪一聲。
“可憐的小強啊,可憐的我,你讓我黑髮人送白羊,以後可怎麼活啊!”
甄瓶兒:“……”
劼罡:“……”
所有人都被楊真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烈風羊面前嚎啕大哭。
只是楊真哭的實在有些太假了,甄瓶兒和劼罡等人角不停地哆嗦,卻也無能爲力。
“無恥!”甄瓶兒咬牙切齒的瞪著楊真。
“無恥!”劼罡牙眥裂,懵的看著楊真。
“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小強?”楊真悲悚震天,轉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劼罡和甄瓶兒兩夥人,臉上哪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反而有些得瑟。
“這位仁兄……”劼罡張了張,勉強出一個笑臉來。
“別跟我套近乎,誰是你的仁兄!”楊真一瞪眼,嚇了劼罡一跳:“你們殺死了我的小強,說吧,怎麼解決?”
“你無恥!”甄瓶兒瞪著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楊真:“你有什麼證據說明烈風羊是你的小強?”
楊真嘖嘖說道:“比起無恥來,我比你們可差遠了啊,使絆子耍招樣樣通。”
“你……”甄瓶兒還想說什麼,被後的方師妹拉了拉服。
三人現在中劇毒,如果不快點服用解藥的話,一刻鐘的時間就會一命嗚呼,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和楊真對著幹的時候。
甄瓶兒掙扎著站了起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這個卑鄙險的小人得逞。”
“好啊!”楊真笑嘻嘻地看著衆人,手裡拿著兩瓶解藥,一瓶是化解鬼門藤的,一瓶是化解毒藥的,在手裡掂了掂:“不想死的舉手!”
劼罡等人頓時舉起手來,唯獨鬣虎撅著屁沒法舉手,急的哇哇。
方姓子和甄瓶兒的同門師妹猶豫片刻,同樣舉起手來。
甄瓶兒眼睛瞪著楊真,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人就是這樣,一旦被威脅到生命,放棄了抵抗,什麼都可以商量,楊真手中的兩瓶解藥就是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只要你們把上的東西都拿出來,順便把你們修煉的功法武技都告訴我,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從此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
“你休想!”甄瓶兒怒目相向。
楊真擺了擺手:“死人沒有說話的權利,更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你……”甄瓶兒氣急敗壞,哇的一口鮮噴了出來。
“我數到三,你們不拿我就走了哦!”
“一”
楊真一邊走一邊數。
“三”
“等……等等,我給!”劼罡咬牙切齒的說道。
楊真頓時笑了,拍了拍劼罡的臉說道:“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爲俊傑。”
有人開頭,剩下的就好說了,就連方姓子和同門師妹都猶豫著說出了修煉的功法和武技,只有甄瓶兒一人還在堅持,不過已經臉烏青,渾抖。
“只剩下你了!”楊真笑嘻嘻的站在甄瓶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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