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給原主安排的行程過于繁忙,一天下來幾乎只剩下5、6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在這樣的況下想去做別的事,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要來了一周的假期,要用這一周的時間去搜集顧溫辭養魚的證據。
至于為什麼只要了一周……
了解梅姐這個人,一周是梅姐能接的極限,若是再長點,梅姐真的要發瘋了。
施爾爾找出一塊白板,憑借記憶把顧溫辭的魚兒都寫下來。
姓名、年齡、職業。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顧溫辭手段不凡,養的魚兒都是當代優質,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震撼四方的角。
有國際模特、頂流豆、財閥千金、甚至是霸氣總裁。
,果然會使人盲目。
全部寫完,諾大的白板上已經麻麻鋪滿了字。
“好小子,足足養了18條魚。”
反而是里面最拿不出手的一條。
也難怪阮晴薇最后會被顧溫辭打。
看到這麼多比自己優秀一百倍的人因為自己而被的生不如死,能不嗎?
“逐一擊破的工作量太大,不如找幾個最有影響力的,只要實錘了顧溫辭養魚一事,其他魚兒看到消息自然會明白。”
這樣想著,在18個名字中圈出了4個。
“就決定是你們了!”
叮咚——
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抬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凌晨一點。
這麼晚了會是誰?
從廚房里出兩把菜刀,氣勢洶洶的往貓眼上看了一眼。
眼是一件悉的病服,因為尺寸稍小而扣不上的領口,出人的鎖骨和往下若若現的線條。
咕咚——
咽了口口水,心里還吐槽這人長得也太高了,一眼去連頭都看不到。
視線慢慢往上移。
一張如妖孽般絕的面容映眼簾。
嚇得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哐當——
發出清脆的響聲。
門外那人突然抬起手扶住額頭,虛弱的閉上眼睛,子晃了晃。
眼看著就要摔倒,施爾爾想起了旁邊就是樓梯,忙的打開門接住了他,以免他滾落樓梯摔腦癱。
“我有點頭暈。”
他輕喃了一聲,就靠在肩上暈了過去。
男人形高大重量自然也不容小覷。
施爾爾沒反應過來,呱唧一聲被他倒在地。
所幸差錯的他的手墊在腦袋下,這才沒摔出腦震。
還是忍不住咒罵一句。
“你丫瓷啊!”
……
高大的男人躺在的心小床上,還出去了一截。
白雪公主誤小矮人家?
既視太強了。
施爾爾卻沒空理會這些細節,滿腦子想著小爺為什麼會半夜出現在家門口。
按理說小爺今天就會摔植人,但因為改變了劇,導致小爺被保鏢抓回去,所以離了危險。
那小爺不是應該待在vip病房嗎?為什麼會在這?
正想著呢,晏鶴秋虛弱的睜開了雙眼。
如電視劇里那般狗,第一句臺詞就是迷茫的,“這里是哪?”
施爾爾舉起菜刀威脅,“最好別告訴我你失憶了。”
晏鶴秋這才看到,“小道士?”
施爾爾放下了菜刀。
沒失憶就行。
“你怎麼會在這?你是怎麼知道我家在哪的?”
晏鶴秋面難,似乎是有難言之。
施爾爾再次舉起菜刀。
他很從心,“我離家出走了,現在無可去,一路跟著你回來的。”
“離家出走了?這好辦。你知道小孩子無家可歸的時候應該去哪嗎?我幫你聯系本市的孤兒院。”
施爾爾掏出了手機。
晏鶴秋氣笑了,“我是年人。”
“你也知道你是年人?!”施爾爾一把揪起了他的領,兇神惡煞的瞪著他,“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還賴上我,你好意思?”
可不傻。
小爺半夜來敲家門,還告訴他離家出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想在家蹭吃蹭住啊!
作為一個金錢主義,剛剛認真的整理了原主的現有資產。
發現除了這套房子以外,原主全上下只剩下八千塊。
雖然食都由公司提供,但一個星出道的二線星只有八千塊錢這合理嗎?
可想而知公司吞了多。
在這樣的況下,可養不起一個男人。
“小爺,我不得不提醒你。作為一個年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家出走且給別人添麻煩,都是十分不負責任的行為!”
滿臉痛心疾首,“你本沒有一點為年人的自覺!”
晏鶴秋面微變,薄不安的輕抿著,黑金的眼眸里流著一難堪。
“抱歉,我這就走。”
他艱難的起下床,作之間,一張黑卡意外從口袋中落。
“但是!”
施爾爾一把將他按回床上,強忍淚水,“年人也有年人的不如意,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我非常愿意幫你。”
小爺似乎是被了,眼尾紅紅的,“謝謝你,小道士。”
“哎?”
施爾爾這才看到地上的黑卡,十分天真的撿起來問,“這是什麼?公卡嗎?”
“是無限額黑卡,父親給我的。”
“噢~”施爾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而又出天真爛漫的笑容,“無不無限額的不重要,主要是我喜歡黑,能借我玩幾天不?”
晏鶴秋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當然可以,玩夠了記得還我。”
“當然當然~”
施爾爾十分善良的讓晏鶴秋留了下來,還幫他整理出書房作為房間。
在地上鋪上被子和枕頭后,看著睡在地上的晏鶴秋,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爺,晚安啦。”
“晚安。”
抱著黑卡舒舒服服的睡回自己的小床。
可是很快,開始輾轉難眠。
小爺弱多病,一直住在醫院里靠療養為生。
如今突然離開醫院失去了醫療支撐,會不會出現問題?
再加上黑心的讓他睡在地上,最近還這麼冷……
手里的黑卡突然有點拿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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