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疼疼疼——」
白梅花頓覺一陣錐心的痛楚從胳膊上傳來,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嚎。
白笛兒見著掙扎著想起來,白如意足尖輕點,看似極輕地踢在了的上,但足尖所的道卻是麻所在,白笛兒頓時半邊子都麻了,躺在地上不了。
白梅花又道:「你這個大白癡,你識相點趕放了我,我告訴你,我師傅今天剛好在府上,一會他來了一定讓他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師傅?」
「沒錯!」白梅花說著,臉上又不由出了得意的神,「怕了吧?那就趕跪下學狗!我就饒了你!」
白如意卻是一聲輕笑,「是嗎?」
「當然!」就聽見一聲雷霆般冷喝傳來,「敢打我雷萬山的徒弟,我要敲斷你的骨頭!」
白如意微微側目,輕飄飄地朝著那人瞟了一眼,只見一個黑塔一般的漢子大步流星地走來。
在他的手中,拿著一對流星錘,十分威武。
「雷萬山?」白如意重複了一遍,但並不認識這個人,看來原主在府上的存在實在是太差,差到幾乎與世隔絕了。
「怕了吧?」雷萬山狂妄地笑著說:「怕了就給我兩個徒弟跪下認錯!學狗!」
果然,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不就讓人學狗是他們的傳統?
「怕?」白如意角一勾,神十分不屑,突然一甩袖子,子奇快地朝著他的面前閃了過去,下一秒,雷萬山的脖子就被那隻細長如春蔥般的手指給掐住了,另一隻手,點在了他的腰間。
「嘭!」
雷萬山像一座山一樣地倒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
「敲斷我的骨頭?」白如意冷冷地說了一聲,手拿起了他的那兩把流星錘。
「你……你要做什麼?」雷萬山臉駭然。
「你說呢?」提著流星錘,在他的上比劃了起來,「砸這裏好呢?還是砸這裏?」
雷萬山的臉變了豬肝,他渾抖了起來,「你是魔鬼……啊……」
話音剛落,流星錘墜落直接砸在了他的上,就聽見「咔嚓」一聲,雷萬山的右直接被幾十斤重的流星錘給砸斷了。
「哎呀,我本來想砸你的左的,不好意思,砸錯了。」
的聲音雲淡風輕。
話音剛落,另一隻手上的流星錘又落了下去,重重砸在了他的左上。
白如意輕輕拍手,「這一次砸對了。」
雷萬山又疼又氣,直接暈厥過去了。
白如意朝著白梅花走了過去,白梅花嚇得尖了起來,「你放過我吧……」
「想要放過你,那你得求饒啊!」白如意說得饒有興緻。
「求……求你……放過我……」白梅花說著,眼淚都涌了出來。
白如意依舊神不改,「沒有誠意。」
「那……那你說要怎麼辦?」白梅花眼淚鼻涕一起涌了出來。
「你這樣的人,卑微如狗,一聲我聽聽?」
「白如意!你別太過分!」白梅花尖了起來,覺得讓學狗,不如讓去死。
白如意輕笑了一聲,腳尖往上一探,就聽著「咔嚓」一聲,的手臂被生生踩斷。
「嗷——」白梅花痛苦地嚎了起來,「我!我……汪汪汪……」
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如意的目輕輕一瞟,落在了白笛兒的上,白笛兒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哪裏敢說個不字?立刻「汪汪汪」地了起來。
「很好。」白如意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一揮手,「滾吧,別忘記帶上你們的好師傅。」
兩人踉踉蹌蹌地將雷萬山拖了出去,尤其是白梅花,更是強忍著斷臂的痛楚,用一隻手拽著雷萬山的服往外拖。
三人剛離開,百靈院那邊傳來了驚天地的尖聲,白如意角輕輕勾了一下,知道昨晚報復陳娘的事,東窗事發了。
白如意可不想錯過這看好戲的機會,便朝著百靈院走了過去。
剛走到陳娘的院前,便聽見了裏面傳來了驚呼聲,下人們如同驚弓之鳥。
甚至,幾個姨娘都在,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相國一臉憤怒。
陳娘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披頭撒發。
「老爺,您冤枉了妾啦,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這個野男人,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床底下?」
在一邊躺著一個死去的男子,正是昨晚想要毀了白如意清白的俊俏小白臉。
昨晚,白如意趁著夜,悄悄來到百靈院,見著白相國在百靈院,方才用意念將空間里的送到了床下,果然,今天一早便東窗事發了。
「妾……妾也不知道啊!」陳娘哭著解釋。
上雖這樣說,但心中卻是恨到了極點,這個姓孫的傢伙,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讓他去毀掉白如意的清白,他倒好,跑到的床底下死了!
二姨娘用手絹輕輕地拭了拭角,「夫人,這男的看著好眼啊。」
三姨娘接了一句,「越看越像平日裏給夫人做服的孫裁。」
四姨娘說得更直接,「聽說,孫裁量時,喜歡手腳的,一點都不規矩。」
這些話落在白相國的耳中,更是氣得筋。
陳娘道:「你們從哪裏聽來的傳言?簡直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們的!」
跟孫裁確實不清不楚,這一次本是想要利用他除掉白如意,沒想到害來害去害到了自己的頭上來了。
白相國起邊上的一木,正要打陳娘,卻被一邊的白蓮蓉拉住,便見著白蓮蓉跪在了地上,眼淚汪汪,「父親,您就饒了母親吧!一直都在您的邊,陪著您的啊,這麼多年,您就一點都不信任嗎?」
若是別人相勸,定然會被打,但白蓮蓉是太子相中的人,極有可能會為太子妃,白相國即便是再憤怒,也還是要給三分面。
只是這被戴帽子的覺,著實不好。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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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男神告白,被拒絕了。」
「理由?」
「他說,他敬我是條漢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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