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了戒指裡時間的以後,嚴真真基本上都在空間裡完真正的睡眠。那裡面睡覺,實在是太爽了,本不用擔心睡過頭。頂破天,睡上十個時辰,換外面來也就半個時辰。
所以,每次碧柳進來,都會發現嚴真真倚在榻上神清氣爽地看書。
“小姐雖然好學,可到底要當心子骨兒。”碧柳心疼。
“放心吧,我現在沒病沒災的。”嚴真真笑瞇瞇。自從來到古代,也就“病”了一回,那還是裝的。懷疑空間裡的紫霧,有提神醒腦、強健的功效。所以,有事沒事,就喜歡躲在空間裡折騰。
什麼時候上街,買一些桌椅榻子,以及鍋碗瓢盆進去就好了。如果結幾家閨,下個帖子來請人,太妃和齊紅鸞就算再想攔著,也沒有理由了吧?
這樣看來,今天倒是好機會。平南王正妃的面子,太妃也不能不顧。如果能夠結上這位,那麼以後的活空間,可就大了……
秀娘在一旁坐立不安:“平南太妃就快來了,怎麼太妃還沒讓人來請小姐?”
“不等人家上門,怎麼可能來我?”嚴真真好整以暇,如果不是秀娘心神不寧地守在一旁,還想再回到戒指空間去種幾棵桔子樹呢。來古代這麼久,王府的供應也算得上富,可還是頭一回吃到這麼甘甜新鮮的水果。
今天招待平南王妃,恐怕還會上兩種水果,得把籽兒給藏好了,回頭種上。越想越是高興,簡直對這位素昧平生的平南王妃,大生好。
丫來得可真是太及時了啊。所以,因爲這個,秀娘不能去找張秀才的憾,也淡到了無痕跡。反正張秀才就在那兒,晚上一兩天不會化青煙。
“王妃,太妃發了話,請趕地去大門口迎接平南王妃。”太妃邊的大丫頭抱春,總算帶來了音訊。
“知道了,我更了就去。”嚴真真淡淡地說道。
“王妃,平南王妃就要到了,哪裡還來得及更?”抱春毫無對主子的恭敬,態度張狂。秀娘看著恨得牙齒,嚴真真卻眼皮都不擡,手上的茶杯還託在掌心。
碧柳“蹬蹬”兩步,到抱春的邊,揚手朝著臉上就是一掌。抱春呆了,秀娘嚇了,嚴真真卻像是本沒看到似的:“難道讓我穿著家常服去迎接平南王妃?抱春,這麼大的事兒,你不趕地來回,竟找地方耍子誤了正事,按照府裡的規矩,杖責五十都是輕的。碧柳,你先把人捆起來,待平南王妃走了再理。”
“是,王妃。”碧柳脆生生地答應了一聲,兩個使婆子雖然不敢上前,但架不住嚴真真一瞪眼,終於還是著頭腦上來,一邊告罪一邊綁人。
抱春氣得臉發白:“王妃這是何意?奴婢不過是代太妃來傳話的,你居然敢綁了我?”
“沒規矩的奴才!”嚴真真站了起來,抱春這才發現,原來早就換好了出客的裳,更是氣得手腳直哆嗦。
是太妃邊的頭一等的大丫頭,就是齊紅鸞見了,也要賠個笑臉,稱“抱春姐姐”。這位自進府來在自家院子裡的小王妃,竟然敢拿繩子綁了自己?
秀娘拉了拉碧柳的袖子:“你瘋了?這是太妃跟前的紅人,你也敢綁?別給小姐惹出禍事來!”
碧柳睨了一眼抱春,才悄聲道:“這是咱們小姐吩咐的,趁著平南王妃在,太妃不好給小姐沒臉,才趁機治一治這蹄子。往常咱們可沒的刁難,了表小姐的好,恨不得把咱們往死裡整呢!若是不治了這一個,往後的日子還不被這羣奴才們騎在頭上?”
秀娘仍是憂心忡忡,嚴真真卻毫不在意,又喝了一盅茶,才笑道:“好了,咱們這就迎迎平南王妃去!”
聽說這位王妃不過二十五歲年紀,若是按著前世的年齡,倒還真差不多能稱姐道妹的。嚴真真抿了脣,眼裡帶著淺淺的笑意,決定今兒不管怎麼著,也得把這位平南王妃給拿下。往後幾個月的自由,可就得著落在的上了。
“小姐,還不快走?”秀娘看著嚴真真慢條斯理的步子,急得頭髮都愉一瞬間白了。往常在自家院子裡散步,也沒走得這麼慢啊!
“我子弱,走不得快,孃也知道的。”嚴真真一臉的委屈,彷彿泫然泣。忽然一不小心,被裾絆跌了一跤。
“王妃小心啊!”秀娘心驚膽戰。
碧柳也嚇了一跳,趕忙去扶的時候,卻見嚴真真朝著眨了兩下眼睛,頓時會意,恐怕又是的詭計了。雖然不知道這麼一跌有什麼用,但一顆心卻放了下來。小姐比聰明,一定有辦法應付平南王妃的。
嚴真真在碧柳的攙扶下趕到到大門的時候,平南王妃已經下了轎。而齊紅鸞正殷勤地扶著,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諂。
“我來遲了,不知道王妃今日駕臨,請恕我失迎之罪。”嚴真真一頭一臉全是汗——這當然是臨出來的時候,灑上的清水。
平南王妃很是不悅,雖說兩家王妃談不上誰高誰低,但自己好歹年長幾歲,又是上門作客,哪有就讓個表小姐出來迎客的道理。看著嚴真真狼狽的模樣,再加上裾有一淺淺的土痕,分明是得了消息,急急地趕了來的。
“咱們的王爺素來兄弟相稱,不如咱們也姐妹相稱罷?”平南王妃心念電轉,笑地握住了嚴真真的手。真是可憐的娃,腕骨纖細得彷彿一折就會斷。
嚴真真立刻甜甜地了一聲:“姐姐!”
眼圈卻有點紅,低了頭任握著腕子。
平南王妃頓時心生憐憫,看來早先聽到的傳言,可非空來風。好好的王府,竟然由著自家的外甥兒當家,難不當是嚴真真後真沒有靠山?
當年,過嚴真真母親的大恩,聽得嚴真真的境,當真是氣怒攻心。好容易勸了平南王進京,便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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