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山本良太看著從窗外進來的亮,問著已經在小型烤機上烤的李學浩。
李學浩一晚上都在與櫻井子流,沒有睡覺。對于已經初門徑的他來說,就算幾天幾夜不休息也沒多大關系,他的力依舊充沛。
“醒了?山本,快去漱口吧,馬上就可以吃了。”李學浩手的能力絕對不差,前為一個標準宅男,又經常嘗試所謂的煉丹,火候的掌握早就爐火純青,烤什麼的,小菜一碟。
“我怎麼會睡著的,真中?”山本良太摘下土氣的黑框眼鏡著眼睛,完全沒有昨晚睡著前的記憶。
“你忘了嗎,你在和我說話的時候,說著說著就睡著了。”李學浩扯了扯角道。
經李學浩這麼一說,山本良太也分辨不出真假,約間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他也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人,將眼鏡戴上,問道:“現在幾點了?”
“快6點了,我們吃完早餐,還可以趕得及回家一趟。”兩人的家都離學校不遠,來回的時間足夠了。
“啊,已經這麼晚了?我可是答應了姐姐今天5點鐘就回去的,這下死定了。”山本良太瞬間從墊布上彈了起來,急急地穿起鞋子。
“真中,這些東西就放在這里,等下午放課后我再帶回去。”山本良太急于趕回家里,連李學浩烤好的早餐也不準備吃了,至于他帶來的東西更談不上有時間收拾了。
李學浩看著他手忙腳地跑出去,有些好笑,看來早餐只能自己一個人吃了。
吃完了早餐,李學浩將山本良太帶來的簡陋地收拾了一下。從舊校舍里出來,又特意避開來得比較早的學生,出了學校。
他的家離學校不遠,步行只需要十分鐘左右。
雖說父母的收很高,完全買得起豪華的公寓住宅,不過在鶴見區,真中家從浩二的爺爺那一代開始就傳下來一棟融合了西洋建筑的和式木屋,里面也幾乎全是榻榻米風格。
李學浩很喜歡這種獨特的生活環境,家主要以榻榻米、竹、石、紙、木為主,覺很輕松。木屋經過幾十年的修繕和加裝,仍保留著原始的風貌。
換好了校服,帶上書包,李學浩就出門了。
因為時間關系,來不及做便當,他打算就在學校的小賣部里買面包吃當午餐,昨天聽山本良太介紹說,小賣部里的炒面面包很不錯,中午可以嘗嘗。
對于吃的,李學浩雖然食不厭,但偶爾懶起來的話,也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步行回到學校,正準備去校舍的鞋柜那里換室鞋,不料沒走幾步,幾個看起來是高年級的學生攔住了他的去路。
“喂,你是今年一年級的新生?”其中一個高在一米八以上全將校服撐得鼓起來的家伙當先開口問道。
“請問有什麼事嗎?”李學浩皺了皺眉,他可以覺出來,面前這幾個學生,對他明顯不懷好意。
“有件事請你幫個忙,我們到那邊去說。”那個男說完,也不等李學浩拒絕,幾個人夾著他向校舍的另一邊走去,那是舊校舍的方向。
李學浩想看他們到底要對他做什麼,也就沒有反抗。
穿過小樹林,幾人果然把李學浩帶到了舊校舍前。
這里人跡罕至,加上離新校舍比較遠,就算有較大的靜,也不一定能傳到教學樓那邊。
“你的錢包呢,拿出來吧。”將李學浩團團圍住,那個男也出了真面目,朝李學浩出了手。
“為什麼?”李學浩心里冷冷一笑,RB的學校里,經常發生高年級欺負低年級的事,仗著學長前輩的份,向低年級的學生索要財,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沒想到,他上學第二天就上了這樣的事。
“如果你不想帶著一傷去上課的話,最好是聽我的話,把你的錢包給我。”男咧了咧,欺負低年級的學生已經習慣了,知道他們最怕的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把錢包給你,你就會揍我是麼?”李學浩了鼻子,心說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居然還有敢來老虎里拔牙的。
估計是沒料到李學浩居然能這麼鎮定,男握拳頭,曲起胳膊,炫耀了下自己的肱二頭:“你說的沒錯,不把錢包給我,你會帶著一傷去上課。”
“好吧,既然你們……”李學浩話還沒說完,遠,一個怒喝聲音傳來,“你們在干什麼!”
隨著聲音落下,一個高長的生跑了過來。
生大約十六七歲年紀,留著長發,長發用帶綁一個馬尾辮,干凈利落地甩在背后。
櫻野高校的校服穿在上,似乎略略了點,將比普通生還要來得曼妙的姿曲線展現出來。
生面容算不上很致,但五組合在一起卻也別有魅力,尤其是抿著的,使的氣勢看起來就很強勢。
左手上抓著一把木劍,右臂胳膊上戴了一個袖章,上面有“風紀”兩個漢字。
這是風紀委員的標志。
風紀委員絕對是學校里的強力人,除了日常負責管理校園紀律和維護校園治安之外,遲到早退甚至是你人長得丑都在風紀委員的管治之下。
而且風紀委員為了方便管理學生,是可以允許配備武的。武就看個人好和適用了,就比如眼前這個馬尾辮生手里的木劍,那肯定不是裝飾用為了好看的。
“明、明月學姐。”一見到馬尾辮生的出現,那個原本吃定了李學浩的男頓時像見到貓的老鼠,膽戰心驚的。
“又在欺負新生嗎?”馬尾辮生神一冷,只看現場的況,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對、對不起,明月學姐,我們馬上就走。”男本不敢廢話,也毫無義氣,扔下同伴拔就跑。
那幾個同伴也戰戰兢兢地給馬尾辮生鞠躬道歉,然后也跑掉了。
“哼!”馬尾辮生冷冷看了一眼遠遠跑開的幾人,接著才轉向李學浩,“你沒事吧?”聲音雖然冷淡,但語氣卻不像對男幾人那樣冰冷。
“我沒事,謝謝學姐。”如果馬尾辮生不出現,李學浩是打算親手教訓男幾人一頓的,不過既然有人手幫他,他也樂得輕松,并且鄉隨俗地道謝。
“以后遇到這種況就大聲,不要再被他們帶到這里來了。”馬尾辮生淡淡地警告道。
“我知道了,學姐。”李學浩了鼻子,看在人家是一副好心的份上,他也不為已甚。
“好了,現在去上課吧。”馬尾辮生擺擺手,當先朝新校舍那邊走去。
李學浩走在后面,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暗想學校的風紀委員這麼強勢,對于學生來說可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沒走幾步,李學浩忽然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馬尾辮生先停下了腳步。
此時兩人還沒離開舊校舍的范圍,差幾米才能步小樹林里,只有穿過小樹林后才是屬于新校舍的地方。
馬尾辮生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從小樹林里鉆出一個人,攔住了的去路。
那也是一個生,但沒穿櫻野高校的校服,而是穿著下紅上白的劍道服。
與馬尾辮生不同,雖然也是長發,但卻任由長發披散而下,遮住了半邊臉頰。不過從另半邊出的臉頰看,只要被遮住的那半邊臉沒有大的胎痣或者瑕疵,妥妥的一名。
手上同樣握著一把木劍,但卻不像馬尾辮生那樣隨意抓在手上,而是正式握著,隨時都可以攻擊出手。
“哈哈哈……明月結花,總算等到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了。”劍道服生很得意地笑著,看起來有些瘋癲。
“福圓直,下個月才是我們比賽的時候,現在我不想和你打。”馬尾辮生抿著,抓著木劍的左手卻是一。
“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劍道服生說完,直接朝馬尾辮生沖了過去,舉著木劍當先劈砍而下。
馬尾辮生頭也不回地沖后的李學浩說了一句:“走開一點。”然后人也迎上前去,與劍道服生戰在一起。
兩人的木劍相,發出“咔”一聲脆響。
劍道服生哈哈大笑,握著木劍不斷朝馬尾辮生劈砍過去。
馬尾辮生也不甘示弱,舉劍反擊,兩人木劍擊聲不斷,你來我往,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
李學浩倒看得津津有味,看兩個生的攻擊都很有章法,估計是從小就開始練劍,但是兩人的水平大致在伯仲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劍道服生見久攻之下沒有半點取勝的趨勢,突然瞥了一眼旁邊看得興致的李學浩,登時甩掉馬尾辮生,握著木劍朝他沖去。
李學浩不由一愣,怎麼打著打著突然沖自己來了?暗倒霉的同時卻也有點不爽,這學校里,似乎是個人都可以欺負自己似的,真把自己當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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