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來,除了驚訝就是驚嚇,還哭了那麼長時間,現在房間里就一人,喬舒言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一陣疲累的覺襲來,連房間的布置和擺設都沒有看清楚,就一頭扎到了床上。
綿舒適的床墊,親和的被褥,暖暖的將包圍,不到片刻時間,喬舒言就進了夢鄉。
本就不知道,在樓下的客廳里,此時已經炸開了鍋。
就在傭人還在收拾餐桌的時候,霍老爺子的老伴、兒子、兒媳,風風火火的從外面回來了。
“老頭子,你過分啊,怎麼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這麼草率的把我寶貝孫子的婚事給定了?”
說話的是滿頭銀發,卻神狀態極好的霍家——顧英,霍老爺子的老伴。
“不是定了,而是已經結了,”姚芙蓉有意提醒婆婆,完全不理會給使眼的老公。
兒子可是從上掉下來的,像結婚這樣的大事,自然是要經過這個當媽的同意,才能決定的,這樣故意把和老公支開,糊里糊涂的就把兒子的終大事給定下來,真的氣不過。筆趣庫
“剛進家門,就不能好好的休息一會兒?”霍文波實在不忍心看著父親被兩個人興師問罪,雖然,對于自己兒子的婚事,他多也有些怨言。
“你說說,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們都支出去的?好只手遮天迫我孫子強娶那個喬家的兒進門?你說。”
顧英生氣的把手里的包放在沙發邊上的小圓桌上,然后坐下:“你要是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我就跟你沒完。”
霍文波聽母親這麼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姚芙蓉瞬間覺得老公沒心沒肺,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責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委屈的坐到婆婆的邊。
“爸,森兒的終大事也太不重視了,我們作為他的父母,您都沒有問過我們倆的意見,而且,那個喬家的姑娘,您之前不是說找人調查了,自己都沒有相中嗎?”姚芙蓉說著,有一種兒子的后半生要毀了的覺。
霍振坤沒有說話,他靜靜的坐在那里,任憑老婆和兒媳婦對自己埋怨和指責,相比較之下,這點兒責備并不算什麼。
“對啊,老頭子,你不是說那孩子配不上我們家森兒嗎?怎麼還會讓嫁過來?”
顧英問霍振坤,但見他一直沒吭聲,覺有些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爸,丙森呢?去公司了嗎?”
“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公司吧,”姚芙蓉看著老公,低聲音說,“有了這樣的婚姻,我懷疑他都不愿意回家了。”
顧英看著老伴,研究的從沙發上起,走到他跟前,挑著眼角問:“我孫子呢?”
霍老爺子沒想到,老伴這麼快就問到正題上了,他都還沒有想好要以怎樣的方式來說出這個炸的話題。
“森兒出車禍了,就在你們出國的第二天。”
“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空霹靂,顧英站不穩的扶著一旁的桌子。
“怎麼回事兒啊?爸,你快說啊,”姚芙蓉嚇得淚水已經在眼圈打轉,不相信自己那麼壯實的兒子會出事。
“爸,小森好端端的怎麼會出車禍啊?”霍文波邊問邊上前攙扶著母親坐下。筆趣庫
“我知道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送進醫院了,醫生說他有可能為植人,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就趕聯系了國外醫學方面比較權威的專家,把他送到國外去接治療,希會出現奇跡吧。”
“我的天哪,這,太突然了,太突然了,我,我接不了,”顧英痛心的扶著口。
“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嗚嗚嗚……”姚芙蓉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開了,真后悔出國啊,要是能陪在兒子邊,肯定不能讓他出這樣的事。
“他那麼健壯的人,怎麼就醒不過來了呢?”霍文波也焦躁的著手,“邊有人照顧他嗎?”
“放心吧,小棟也跟著去了。”
“那我也收拾收拾,明天就飛過去,”霍文波說話間,就開始去拉自己還沒有拆開的行李。
“不用,小棟一個人在那守著就行了。”
霍振坤看著客廳里傷心的家人,雖說腦海里早就預想過這樣的畫面,但還是讓他心沉重到了極點。
前一秒,還是興師問罪的現場,這一刻所有人都是悲痛萬分,姚芙蓉哭了淚人,老太太也幾
乎泣不聲,霍文波安著母親和老婆,也難過的紅著眼眶。
待大家的緒慢慢穩定下來,霍振坤把門外的陳廣義進來,然后把喬舒言嫁進霍家的前前后后都說的明明白白的,當然,有些部分也刻意的添了點油,加了點兒醋。
“真是委屈這孩子了,”顧英紅著眼睛說,忽然間又義憤填膺的罵了起來。
“那個喬舒月,之前不是還想盡一切辦法的讓我們趕為和森兒辦婚事嗎?一聽說我孫兒了植人,就讓自己的妹妹代替嫁過來,真是個白眼狼,之前從我們霍家得到那麼多好,讓都還回來。”
“還不是那個媽教唆的?”姚芙蓉心里也是氣得想罵人,“有其母必有其,關鍵時刻,就只能犧牲這個養了。”
“爸,這姑娘是自愿嫁到咱們家的嗎?”霍文波問父親,他們霍家可不能干那種迫別人的事。
“肯定不是自愿的,”姚芙蓉撇說,“要不是那個養母和姐姐著,連見過森兒都沒有,怎麼會同意嫁到我們家?如果真的是自愿,我覺得比著養母和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八是為了我們霍家的錢財,才答應的。”筆趣庫
“都是你,”顧英瞪了眼自己的老伴,“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
“他是大孩子了,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看著他呀,”霍老爺子無辜的說,“你們幾個出去玩開心了,家里出了什麼事,都我的責任了。”
“爸,現在公司怎麼樣?是我姐在打理嗎?”霍文波問父親。
“嗯,你現在回來了,空去看看,也關心關心自己家里的事。”
“我會的,”霍文波能聽得出來,父親一說到讓他到公司幫忙,都會顯示出對他的不滿,因為他的心思本就沒有在家族企業上,就像他的小兒子霍景森,也是對公司的事不管不問,一點兒興趣都提不起來。
喬舒言醒來的時候,覺今天睡的好舒服啊,本來還準備再賴會床,當看到眼前房間里的擺設,一個激靈,忙從床上跳下來。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后,喬舒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驚得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慌忙的穿上鞋就往樓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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