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川已經查出,最甜心就是秦明海,而甜心是誰他卻是怎麼都查不出。
而他還查出,從時念念為健主播后,這個甜心的就長期占據榜首。
明面上的敵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暗地里的。
這些日子,他沒有再去找時念念,并不是因為他已經放棄了,而是他在籌謀一件重要的事。
秦老爺子的壽辰將至,到時候肯定有不名流巨星,商業合作伙伴和政府要員等人到場。
到時候他要在所有人面前向時念念表白,并向求婚。
求婚的戒指他已經在定制,過幾天就可以空運過來。
現在就確保那天時念念會到場。
不過爺爺的壽宴,念念不可能不到場。
這麼想著,秦靳川就放心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他堅信只要他真心悔過,用心去追,念念一定會被,接他的。
秦母拖著行李箱走進了秦宅,管家見狀立刻接過了手中的行李箱。“老夫人您回來。”
秦父早些年已經去世,秦母雖然沒有再婚,但在外面也是養了人的,還是一個比小了二十歲,都能當兒子的小人。
這幾個月和這個小人環游世界,逍遙快活了。
若不是秦老爺子壽辰將至,不能不出現,估計不會這麼早回來。
“時念念人呢,把過來給我按按肩膀。”
時念念的按手法很好,秦母時常使喚時念念讓給自己按肩膀,按什麼的,而對方從來沒有一句怨言。
管家面難。“老夫人,先生和夫人已經離婚了。”
秦母因為和小人環游世界去了,所以對于這邊的況是一無所知的。
怎麼就出去了幾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呢?
秦母要問管家這是怎麼回事,而這時傳來了秦靳川不冷不熱的聲音。“您回來了。”
自家母親在外面養人,還是一個比小二十歲的小人的事秦靳川其實也是知道的。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卻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做出太過
分的事,他是不會去管的。
秦母看到自家兒子在家,比聽到自家兒子和時念念離婚更令吃驚。“靳川,這個時間點你不是應該在公司,怎麼會在這里?”
秦靳川沿著盤旋式樓梯下了樓,慵懶的坐在了白真皮沙發上,雙疊著。
他揮了揮手,管家和幾個傭人立刻退了出去。
秦母坐在了秦靳川的旁,又將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靳川,快說啊。”
“因為爺爺以讓我在家好好養傷為由,讓秦明海暫代了我的職務。”
秦靳川說的漫不經心,仿佛這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而秦母聽后卻是大驚失。“靳川,怎麼會這樣,在我不在的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母想到管家剛才說的,時念念已經和他兒子離婚的事又道:“難道是因為你和時念念離婚的緣故?”
看著自家兒子突變的臉,秦母就堅定了這個想法。
一定是這樣!
要知道老爺子可是十分喜時念念的,而兒子卻是和時念念離了婚,老爺子肯定是生氣了!
“靳川啊,不是媽說你,你怎麼能和時念念離婚呢,你就算是再不喜歡時念念,但看在老爺子的份上,你……”
“不是的。”秦靳川突然打斷了秦母的話,面痛苦和愧疚。“是念念提出的離婚……”
秦靳川清楚,以前他雖上一直說厭惡時念念,不得離自己越遠越好,但其實在他的心深,從未想過和時念念離婚。
為什麼人往往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呢?
但愿一切都還來得及……
什麼,竟然是時念念提出的離婚???!!!
時念念這麼的兒子,怎麼會提出離婚呢?
在秦母看來,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了,時念念都不可能跟兒子離婚的啊!
秦母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靳川,嚴重的懷疑這話的真實。
秦靳川勾了勾角,牽起一抹笑意,只是這抹笑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苦。“媽,我說的是真的,念念他不要我了……”
看自家兒子這個樣子,秦母相信了他說的是真的,并不是玩笑話。
而能讓時念念死心離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
秦母問了緣由,秦靳川將時念念懷孕,而他卻是著打胎,害大出差點死在手臺,還害再也不能懷孕的事說了一遍。
這件事從自己的口中說了出來,秦靳川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也越發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時念念追回來,好好的對。
七年的,三年的婚姻,一點一點的消磨了時念念對秦靳川的,而失去孩子卻是垮了最后的一救命稻草,也徹底的消磨了對秦靳川的。
秦母聽聞,也是震驚不已。
雖然不喜歡時念念,但兒子干的這事,的確不是人能干得出來的事。
不過不管如何,肯定還是站在自家兒子這邊的。
“離了也好,你不是一直不喜歡那個時念念,媽也不喜歡,本就配不上你,……”
“媽,你別說了。”秦靳川再次不耐的打斷了秦母的話。“我要把念念追回來。”
從秦靳川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秦母有些吃驚,但很快的又明白了過來。“是應該把人追回來,這樣老爺子才能恢復你的職務,等你繼承了秦氏集團后,再和離婚,一個已經不能生育的人是沒有資格做秦家主人的。”
“您在胡說什麼!”秦靳川氣憤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視著秦母。“我是不會和念念離婚的,我可以不要孩子,但秦家主人必須是!”
秦母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自己兒子口中說出。
這也是秦靳川第一次為了時念念對秦母怒。
以前因為秦靳川對時念念的不喜,連帶著秦母對時念念也不喜,對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惡劣,基本拿當傭人使喚。
現在秦靳川因為時念念兇,秦母覺得自己的威嚴到了損害,也從沙發上站起了。“靳川,你竟然為了時念念這麼跟你媽說話,你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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