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靜楠暗中苦笑的時候,忽然后響起一道聲音:“爺爺,您就別給力了,我們早晚會有孩子的,您只要好好保重,等著抱小曾孫就好了。”
霍治廷扶著夏靜楠的肩膀,微微含笑。
那笑容,竟讓夏靜楠又一次淪陷了。
只有在爺爺面前時,他才會對自己展這樣的笑容。
“你還說!”
爺爺見到他,就氣得豎起了眉,“都結婚三年了,還沒讓小楠懷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問題!你不要仗著年輕就諱疾忌醫,推掉些不必要的應酬,多去醫院看……”
“爺爺!”
老爺子話沒說完,霍治廷黑了臉,他實在聽不下去了,“您怎麼能這麼說您孫子呢?我年輕力壯的,怎麼可能有問題呢?!”
真是被爺爺氣死了!
“你沒問題怎麼還沒讓小楠懷上?你知不知道我們我們霍家可都指著小楠呢!”
老爺子抬起拐杖,就給了霍治廷一下,看著孫子的眼神也變得諱莫如深。
小楠沒病,整個霍家都知道。因為當初小楠提議嫁過來時,霍家就帶小楠做了檢,確認能給霍家傳宗接代才讓嫁進來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孫子有問題?
“爺爺,您那是什麼眼神?我沒病!”
霍治廷都無語了,哪有爺爺這麼懷疑自己孫子的?
“沒病就生啊!給你們三個月時間,必須讓爺爺我抱上曾孫!”
老爺子瞪著孫子,不容質疑地說道。
“爺爺,您當是去菜市場買菜呢?那孩子是想要就能來的嗎?”
霍治廷皺眉,一臉無奈。
“那老話說得好,莊稼不得年年種,你都沒努力,怎麼能有收獲呢?你可不能剝奪了小楠做母親的權利!”
老爺子說著話,看向了夏靜楠。
孫子的心思,他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治廷喜歡那個夏雨薇,因此冷落了小楠,否則小楠怎麼可能遲遲不懷孕?
如今那夏雨薇醒了,恐怕治廷的魂都被勾走了,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小楠拴住治廷。
眼看著爺孫倆爭得面紅耳赤、劍拔弩張,夏靜楠連忙打圓場,“爺爺,這事不怪他,是我不爭氣……”
說到這,眼眸掃一眼霍治廷,暗中苦笑。是沒能讓這個男人上自己……
“爺爺,我會努力的。”
為了制止爺孫倆的槍舌戰,夏靜楠笑著說了句。
老爺子果然樂了,“爺爺就喜歡這話。”
他拍了拍夏靜楠的手背,瞧著霍治廷說道:“爺爺告訴你啊,男人都一個樣,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其實……”
“爺爺!”
眼見著爺爺又要語出驚人,霍治廷連忙停。
老爺子抿暗笑,把那幾個字咽了回去。雖然這麼說孫子的確有些不妥,可他就是想告訴小楠,治廷沒那麼可怕。
夏靜楠抿了抿,勉強抑著想笑的沖,心道,爺爺總是這麼可。
“你懂了?”
爺爺眨眨眼,“所以啊,不用怕他,他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男人,也有七六,你只要……”
“爺爺,您說什麼呢?別教壞了!”
霍治廷角了,一臉生無可地著爺爺,暗中頭疼。
“小楠,你懂的。”
爺爺朝著夏靜楠眨了眨眼,張著用口型告訴:主點,撲倒他……
夏靜楠張著,怔忡半晌,捂住了通紅的臉。
爺爺可真是的,這種話是從哪學來的?
“好了,吃飯吧。”
這會兒,邢姨把飯菜都端上了餐桌,霍治廷連忙說道,生怕爺爺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夏靜楠推著爺爺,坐到了桌前,朝著邢姨道:“以后做飯的事還是我來吧,您只管照顧爺爺的起居就好。”
爺爺喜歡吃做的飯,也愿意給爺爺做。
“這……”
邢姨看了看老爺子。
“這段時間還是讓做吧,你調養好,盡快給爺爺生個小曾孫才是正事。”
老爺子抿笑道。
“爺爺……”
夏靜楠一臉,看看霍治廷,不知道說什麼好。明明都要離婚了,卻還要在老人面前演戲,這讓真的不自在。
想到這,夏靜楠忽然說道:“爺爺,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蹲在老爺子面前,“我想去上班……”
定好了今天去面試的,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霍治廷皺皺眉,“夏靜楠,爺爺還病著,你怎麼能去上班?我你的錢花了?”
這幾年,他每月都會按時往這人的卡里打錢,什麼時候虧待過這人呀!
何況,那連城公司名氣那麼大,怎麼會錄用一個做了三年的全職主婦呢?
霍治廷越發地生氣。
夏靜楠微微皺眉,心下冷嗤。
看吧,這就是霍治廷,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覺得給了自己生活費,就是莫大的恩賜,就是要什麼都聽他的。
夏靜楠深吸了一口氣,把目看向爺爺,“爺爺,我不想做全職太太了,我想上班。”
老爺子注視著夏靜楠,拉過的手,“是不是在家悶得慌?”
面對爺爺的問話,夏靜楠遲疑著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悶得慌,就帶爺爺出去轉轉,爺爺還需要你照顧呢!”
霍治廷連忙說道。他不希這人去上班,更不希這人去連城公司上班。
老爺子瞪一眼霍治廷,“我都出院了,不需要小楠照顧!”
說著,他把目轉向夏靜楠,慈地問:“只是爺爺想知道,你怎麼突然想上班了?難道真是他克扣了生活費?如果是這樣,你告訴有爺爺,爺爺收拾他!”
“爺爺,我才是您孫子!”
霍治廷角了,爺爺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呢?
老爺子瞪他一眼,沒搭理他。
“沒有沒有!”
夏靜楠連忙否認,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說和霍治廷離婚了,要自食其力吧。
“爺爺,您說對了,我確實悶得慌,想出去找點事做。您知道嗎?我通過了連城公司的初試呢!”
應聘前,已經做了功課,知道連城公司在本地的影響力,所以更珍惜這次機會。
老爺子頓了下,微微轉眸看了眼霍治廷。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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