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宸站在旁邊看完,啪啪鼓了兩下掌,“不錯。”
“咳,一般一般。”夏晚不自然的把散落的發撥到耳后。
“走吧,這兒不僅空氣不好,還有一堆垃圾。”厲墨宸看著跪的跪,躺的躺的幾人嫌棄的對夏晚說道。
“好啊,我也不想在垃圾站多待呢。”夏晚嫵一笑。
厲墨宸手攬著夏晚,二人相視一笑,轉走出了夏家。
“啊啊啊啊啊!!!夏晚你這個賤人,你別太得意,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夏如夢看著兩人攜手的影氣得破口大罵。
那本來應該是的,都是夏晚走了的一切!
夏如夢越想越氣,“憑什麼!厲墨宸不是個瘸子嗎?為什麼會突然好了?夏晚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還敢讓我跪下!夏晚你這個賤人,氣死我了!”
姚亦雪見夏如夢還跪著,過來要扶,誰知夏如夢狠狠甩開的手,“都怪你,要不是你,現在嫁給厲墨宸的就是我了!”
姚亦雪被自己兒白眼狼的話語氣得不行,“如夢,你說的是人話嗎?當初是你自己,你是自己不嫁的,好好好,既然你怪我,那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行了吧!”
說完姚亦雪氣得甚至沒管仍然躺在地上的夏靖海,徑直進屋了。
夏如夢見姚亦雪進屋了便轉頭看著蕭徹宇,“徹宇,你說是不是?”
“哦哦對,夏晚這個白眼狼,你們夏家對這麼好,現在還這樣對你,我現在就去找!”說著蕭徹宇竟然追了出去。
“哎,徹宇......”夏如夢茫然地看著匆忙追出去的蕭徹宇。
蕭徹宇沒想到夏晚這麼厲害,說不定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想到這里,蕭徹宇隨便敷衍了正跟自己抱怨的夏如夢,追了出去。
“晚晚!”蕭徹宇氣吁吁地終于追上了。
夏晚聽見蕭徹宇的聲音疑地轉過來。
蕭徹宇深吸了幾口氣,走到夏晚面前,“晚晚,我是了夏如夢的蠱,才會那樣對你的。”
夏晚聞言出了諷刺的笑,“哦,是這樣啊?”
蕭徹宇點點頭,一眼看到了夏晚脖子上自己送的定信,自認為深地開口道,“晚晚,你看你還帶著我送的項鏈,我就知道你也還是我的。”
厲墨宸聞言輕挑了一下眉頭,看向夏晚脖子上的項鏈,“這個?”
夏晚嗤笑一聲,扯下脖子上的項鏈,“我不過是忘了而已。”
“蕭徹宇,從你給我下藥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你以為我是幾歲的孩子?背后給我捅刀子,轉臉我就能原諒?”
隨手扔到路邊的下水道里,夏晚挽著厲墨宸的胳膊,“你是什麼東西?我遇到墨宸以后才知道你是個垃圾,要怪只能怪我年輕不懂事還眼瞎吧。”
蕭徹宇目瞪口呆地看著夏晚把項鏈扔到下水道里,指著夏晚說不出話來。
厲墨宸一把打掉他的手,“蕭先生,自重!”
夏晚靠著厲墨宸再度出言諷刺,“你看,我老公連這麼點小事都能想到,可見我真的嫁對人了。”
蕭徹宇氣得不行,愣是一句話沒憋出來。
夏晚輕蔑地看了眼蕭徹宇,對厲墨宸出一抹絕的笑,“老公,我們走吧。”
厲墨宸點點頭,攬著夏晚的腰走到車前。
紳士地幫夏晚打開車門,隨后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蕭徹宇看著恩的兩人,拳頭握。
夏晚坐上車后松了口氣,今天累的仿佛打了一場仗。
厲墨宸早就注意到夏晚走路時不自然的腳踝,手捉住夏晚的右腳,引得對方驚一聲。
“噓,腳踝不舒服吧。”
夏晚驚訝地看著厲墨宸,沒想到裝的那麼好,厲墨宸也能察覺到。
夏晚看著抓著腳踝的男人慢慢紅了臉。
厲墨宸不經意抬頭一看,竟發現夏晚臉上染滿了紅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夏晚茫然地看著他。
厲墨宸這才開口,“害了?”
夏晚聞言認真地反駁他,“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厲總竟然是這樣的好人。”
“你是在說我人好?”厲墨宸挑眉。
“難道你人不好?”夏晚歪著頭反問。
“不巧,我真的不是個好人。”厲墨宸出一抹笑。
“跟我回老宅吧。”厲墨宸認真地說道。
夏晚聞言有些慌,“回、回老宅嗎?這麼快?”
“怎麼?不愿意?”厲墨宸隨口一說。
“不是,既然你說了就去吧。”
夏晚強裝鎮定,心里卻慌的不行,很擔心厲家人把手撕了,畢竟婚宴上害得厲家丟了很大的臉。
厲墨宸見夏晚答應,又仔細看了看狼狽的樣子,吩咐司機先去商場。
夏晚驚訝于厲墨宸的,又一直擔心到了厲家的況,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厲墨宸,他既然說要帶自己回去,應該不會為難吧。
司機很快把車開到了厲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商場。
厲墨宸早聯系好了,一個著名的造型工作室在這個商場,開店的人正是他的一個朋友。
厲墨宸帶著夏晚進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人井然有序的給夏晚做造型,挑選禮服,化妝之前還裝了一個冰袋給夏晚敷著臉頰。
夏晚嘆自己之前所謂的夏家大小姐做的真是名不副實,一點兒也不像個大小姐。
厲墨宸坐在外面等著夏晚,林徊走過來坐在他旁邊,調侃道,“喲,厲,帶著老婆來做造型啊?”
厲墨宸抬起頭看了林徊一眼,“是啊。”
林徊本來還想調笑他兩句,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承認了,臉上出疑,“是、是啊?”
“有什麼問題?”厲墨宸干脆放下雜志認真看著林徊。
林徊連連擺手,“哪敢有問題,嫂子真!”
“嗯。”
厲墨宸接著拿起雜志看了起來,徒留林徊仍在懷疑那個應聲的究竟是不是厲墨宸。
夏晚換好服又重新做了造型,走出來后,看到厲墨宸正坐在沙發上便朝那邊走過去。
林徊看見做完造型的夏晚眼前一亮,用胳膊肘懟了一下厲墨宸。
厲墨宸皺著眉頭抬起頭正要發作,卻被走過來的夏晚驚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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