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對舒妃的反擊讓顧玉青心中對他又一次刮目相看。
明明是慣吃喝玩樂的紈絝皇子,面對舒妃的挑釁,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混賬賴皮,而是不鹹不淡擺出一個恰到好的刀子。
在舒妃尖酸刻薄咄咄人的氣勢下,越發顯得他氣度不凡,讓人不讚歎,到底是皇上最寵的皇子。
上一世蕭煜命短,自己對他的瞭解實在太,這一世纔剛剛第一次相見,蕭煜就給了太多的意外。
“你且說,你好端端的在這裡吃酒賞舞,怎麼就被人下了藥,在錦棚的時候分明還是好的,出去逛的時候,可是胡吃了什麼東西?”下舒妃,皇后娘娘溫言問董策。
聲音雖然溫,面卻是沉如靜水。
被皇后此問提醒,董策頓時想起,在花園門口,二皇子給他吃過一粒梅子。
似乎就是從吃了那梅子以後,他就有些昏昏沉沉,不大記得之後的事,再清醒過來,便是被人迎頭澆下一盆加了冰塊的冷水,雖是春日,他卻冷的手腳打。
蕭鐸見董策的目瞟向他,頓時心頭像是裝了幾千匹戰馬一般,馬蹄錚錚,奔騰而過。
張之下,不自覺的手上用力,在手裡的青花瓷茶杯“咔嚓”一聲,被他幾瓣,來不及收回手上的力氣,碎了的瓷片登時嵌掌心,幾滴鮮紅的珠順著手掌滴到案桌之上,蕭鐸不蹙眉。
隔著舞池,顧玉青自然看不到蕭鐸案桌上鮮的是多麼鮮紅,不過看他脣幾乎抿一條不可擊破的線就知道此刻他的心是多麼的不安。
好戲纔剛剛開始,這就不安了嗎?
此時的蕭鐸,還沒有經歷六年奪嫡風暴的洗刷,心智城府再深,也不過如此。
此刻蕭鐸只恨自己素日沒有勤加練習武功,否則只需一招隔空擊殺,用一粒花生米便能要了董策的命,哪還用得著像現在這般提心吊膽惶惶不安。
董策目掃過蕭鐸,說道:“在花園門口的時候,二皇子殿下給我吃了一粒梅子,除此之外,並無吃其他東西。”
蕭鐸抿的脣略一用力,隨後無力的鬆開,惶恐蔓延滿眼。
一語激起千層浪,頓時錦棚的氣氛凝滯起來。
若說先前董策的話沒有點出是二皇子蕭鐸給他下藥,那此時這一句無異於直說,給他下藥之人就是二皇子。
滿座賓客無一不是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地上有個趕把自己藏進去,老天,怎麼今天的宴席這麼不太平。
這毒粥事件還沒有徹底了結,竟就又鬧出二皇子給董世子下藥這檔子事來。
明知皇家事不可聞,可衆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儘管低眉垂眼,可一對耳朵卻是異常支棱,不放過場上任何一句話。
董策此言一出,舒妃立刻就坐不住了,尖聲說道:“本宮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四皇子還說本宮是做賊心虛,怎麼樣,到底還是忍不住要誣陷二皇子了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
最後一句,舒妃說的格外盛氣凌人。
話音落下,蕭煜一臉等著看熱鬧的表抱臂而坐。
皇后斜睨舒妃一眼,無語的長嘆一口氣,事發展到這一步,儼然已經不是什麼普通的宮闈傾軋。
涉及到皇子,涉及到天家面,連都不能擅作主張理此案。
舒妃爲蕭鐸的生母,這個時候不知事,卻冒出這樣沒有腦子的話來,是怕事鬧得不夠大知道的人不夠多嗎?
真真是蠢不可言,這些年能保住妃位沒有被慧貴妃料理了還真是命大。
不過,越是這樣愚蠢無腦的人,才越好控制。
只是皇后深知,此時不是藉機打誰的時候,這燙手的山芋,必須馬上給皇上,涉及皇子,只要有一半點理不得當,惹來的可就是皇上的滔天怒意。
眼看靜毓到了親的年紀,還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得皇上不快。
“本宮好心辦個賞花春宴,你們這一個個不省心的,攪得本宮腦仁都疼,罷了罷了,今日的春宴就到此爲止吧。”皇后沒有任何解釋的強行結束這一場宴席。
都到這個時候了,本無心想什麼得的解釋,趕見皇上纔是正經。
更何況,無論解釋的多麼得,這堂下一衆賓客又不是傻子,誰會真的相信,所以皇后寧願早點散了衆人也不願意花心思琢磨這沒有價值的理由。
“對了,本宮想起太后娘娘去五臺山之前,囑咐本宮要送一套頭面給你,是南越那邊新進貢來的,太后娘娘專門留了下來給你,前幾日手裡事雜瑣,一時間忘了給你,等會你且隨本宮去拿。”皇后指了顧玉青說道。
顧玉青當然知道,這所謂的頭面不過是個幌子。
方纔與蕭鐸前後腳回來,已然是這件事不了干係的參與者,必須留下。
見皇后無端留了顧玉青,蕭煜急了,“母后,一個頭面而已,又不急在這一時,下次進宮再拿也不遲!”
他可不願意讓顧玉青捲進這泥潭沼澤一般的破事裡。
“傻孩子,你懂什麼,這頭面我見過一眼,當真是好看的不得了,有這樣好看的頭面,誰還能等得及下次再來拿。”皇后若無其事的嗔了蕭煜一眼,轉臉看向顧玉青,目深邃,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勢,“你說是嗎?”
顧玉青順著皇后的意思說道:“好看的頭面,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就想捧在手裡。”
皇后深深看了顧玉青一眼,端莊一笑。
蕭煜還想要說什麼,被惠貴妃一個眼神制止了,只好不甘心的作罷。
待會他定是不能讓顧玉青有個意外閃失。
待一衆賓客散去,皇后吩咐掌事宮,“你去養心殿那邊通報一聲,本宮隨後便帶著衆人過去。”
宮得令,急急而去。
顧玉禾抓了顧玉青的袖,用一種不算高卻人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姐姐,我也想去看那個頭面!”
滿面小孩膽怯的樣子。
顧玉青冷眼看著顧玉禾,沒有說話。
知道,顧玉禾雖是喚著姐姐,可此言卻並非真的在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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