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嗎？”

“白，真白！”

“嗎？”

“，真！摁一下還會彈起來，嘿嘿……”

“這是嫂子用獨門方蒸的包子，不白不才怪呢。”

張玉香看著蹲在堂屋門口，左手抓著兩個熱騰騰大白包子，右手抓著半只油汪汪的燒，正狼吞虎咽的陳小凡笑道。

“嘿嘿，嫂子真厲害！”陳小凡咽了口韭菜餡，揚起臉傻笑著夸贊道。

陳小凡今年二十歲出頭，去年他父母出車禍去世了，半年前他去山上采藥撞到腦袋，變了渾渾噩噩的傻子。

平常靠著給村里人干活，一日三餐倒也不用發愁。今天他幫張玉香去鎮上磨面，張玉香給他蒸了韭菜蛋包子。

“慢點吃，沒人給你搶……”

張玉香眼里出一抹憐惜，手掉他角沾的韭菜。

手指到姜小凡的皮，軀像是電般了一下。

自從男人在工地摔斷，變臥床不起的癱子后，連那玩意也了樣子貨，好久都沒過夫妻生活了。

此時，著陳小凡俊朗的臉龐，看著他勻稱的材，聞著他上男人特有的氣息，張玉香心里不起了漣漪。

“嫂子，你想吃包子了嗎？”陳小凡看到眼神發直，舉起手里的包子問道。

張玉香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搖搖頭：“嫂子不吃，你快點吃吧。”

“嫂子，那你吃吧。”

張玉香：“……”

得面紅耳赤，小凡還真是個傻子，不然怎麼會說這種骨的話。

“玉香，你進來一下……”

突然，一個弱弱的男人聲音響起。

“王發，你又要干什麼！”

張玉香沒來由一陣火氣，氣沖沖走進臥室問道：“是不是你那東西能用了，讓我來給你生兒子？”

“不是……”

床上王發了腦袋，見張玉香柳眉豎了起來，趕忙小心翼翼地說道：

“媳婦，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要不讓陳小凡來咱家拉幫套吧？”

“讓小凡來拉幫套？”

張玉香驚訝得瞪大眸。

流傳在農村的拉幫套，是男人傷病后沒有勞力，家里斷絕了經濟來源，再找個強壯的來干活，作為回報對方可以睡男人的人。

男人讓自己和小凡睡覺？

王發見沒有直接拒絕，頓時來了神：“玉香，我現在了廢，咱們還沒有孩子，你想過老了怎麼辦嗎？讓小凡來家里拉幫套，再幫我和你生個兒子，以后也有人給咱們養老送終。”

張玉香沉默不語，其實心里也有怨氣。

有時候想哪怕嫁給傻子，都比跟著王發守活寡強，好多次都想一走了之。

可是陳小凡父母在世時，對和王發非常照顧，現在陳小凡變傻子了，不能丟下他不管……

而且男人癱瘓后，不地流氓來打主意，都是陳小凡而出幫的忙。

王發循循善道：“媳婦，你這兩年過得太苦了，我不能給的小凡可以給你。你晚上自己解決的時候，我還聽你過他名字……小凡現在強壯，肯定能讓你懷上兒子。”

王發心里五味雜陳，村里人在背后嚼舌子，媳婦娘家催著改嫁，村里的婆來家里……這些他都一清二楚。

如果不趕快弄個兒子，媳婦說不定哪天就跑了。

與其以后媳婦找別的男人，還不如找陳小凡他好些。

畢竟，陳小凡是村里唯一大學生，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可是……”

張玉香聞言有些心，尤其想起陳小凡的，芳心更是不由得躁起來。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正是快要的年齡，長時間守活寡得不到排解，和神到了雙倍煎熬。

王發見狀，語重心長道：“就算你不為咱倆著想，也得為小凡考慮考慮吧。他是個傻子，村里人欺負他誰給他出頭？他老了指誰養老送終？”

聽到王發這番話，張玉香瞬間下定了決心。

如果陳小凡來拉幫套，自己給他生一個孩子，老了也算是有個依靠。

想到這里，張玉香點點頭：“好吧！”

王發興地說道：“那就說定了，從今天開始，就讓小凡住家里拉幫套，你們現在快去洗澡吧。”

張玉香腦袋暈暈地回到院子里。

“嫂子，你臉怎麼這麼紅？”

陳小凡冷不丁在耳邊問道。

張玉香猛地回過神來，咬了咬潤的：“小凡，嫂子有點熱了，想洗洗澡……”

“好嘞，我這就去燒水！”

陳小凡三兩口咽下包子，手腳麻利地去廚房燒水。

燒好水提到東屋洗澡間，倒進張玉香常用的木浴桶，陳小凡了汗憨笑道：

“嫂子，洗澡水好了，你快服洗吧。”

說完他轉就朝屋外走去。

張玉香搶先一步上門栓，紅著臉低聲說道：“小凡，你和嫂子一塊洗。你磨面上弄得都是面，不洗洗晚上睡覺會的……”

陳小凡愣了一下，笑道：“嫂子，你對我真好。不像劉大猛他媳婦，就知道放狗咬我。”

張玉香抿了抿紅，手解開連帶子，將兩邊肩帶往下輕輕一拉，頓時展在陳小凡眼前。

雖然常年在農村干活，但是皮像城市人似的，白得宛如剛剝開的蛋。

而且該的地方，該翹的地方翹，渾散發著人的風。

陳小凡看得兩眼發直，他雖然腦袋不太好使，但是作為男人的原始本能，讓他對人充滿了向往。

看到陳小凡癡癡的模樣，張玉香心里既驕傲又，聲音抖地說道：“小凡，嫂子有點冷，你掉服抱抱我……”

“好的，嫂子。”

陳小凡聽話地掉短袖，出了拔健碩的，接著拉下迷彩大衩……

張玉香眼睛亮了起來，一把摟住陳小凡的腰，一久違的覺傳遍全，讓不由得雙并攏。

“小凡，你給嫂子背。”

張玉香吐氣如蘭，聲音帶著幾分挑逗的風。

陳小凡臉上出痛苦之：“嫂子，我覺好脹啊，是不是剛才吃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