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賊!你,你給我住手。”
子當即尖出聲,怎麼也沒想到天化日之下,在自己天武宗山腳下居然如此被人欺辱。
“你倒是喊啊!我看你喊破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徐缺微瞇著眼,笑的看著。
當然,他只是單純的想惡心一下對方,報復一下剛才被追殺的憋屈。
“嗖!”“嗖!”
就在這時,遠云空之上突然傳來幾道破空之聲,接著三縷流劃破天際,如流星般朝這邊墜來。
“鼠輩爾敢。”
“給我住手。”
兩道厲聲喝斥同時響起,頓時如雷鳴般在徐缺腦海中轟響,一強大的威隨而至,如泰山頂,震得他面一白,險些跪倒。
跟著,徐缺眼前便出現了三名鶴發的老人。
其中一名老嫗神最為狠,冷冷盯著徐缺,竟讓徐缺有種臨地獄的覺,仿佛自己的命被人牢牢的拿在手,如螻蟻一般渺小。
強者!
臥槽!這幾個老家伙絕對非常牛!
到三人上傳來的威,徐缺當即就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們。
“大膽孽障,竟敢在我天武宗山腳下行惡,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老嫗冷哼一聲,手掌一抬,竟竄出一條火蛇,沿著手臂掠出,帶著熾熱磅礴的氣息,朝徐缺飛來。
“我勒個去!老太婆,出手這麼狠?一言不合就開打?”
徐缺臉一變,立馬凝聚出土元靈氣,雙腳如同融大地,快速閃避開來。
但那火蛇卻去而復返,突然一分為二,扭過頭張大巨口,封堵他的退路,朝他涌來。
徐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老嫗擺明是要殺自己啊!
媽的,我招誰惹誰了?
徐缺很不爽,但跑還是得跑,不然小命就得代在這了。
“嗖”的一聲,他腳下幾乎傾盡土元靈氣,萬分兇險的從兩條火蛇中間過,心無比的駭然,有種死里逃生的覺,脊背不知不覺中也被冷汗浸了。
而他這一躲,落在三名老者眼里,卻引起了他們的一驚駭。
“這……怎麼可能?”
“此子不過才練氣期十層,竟能在這麼短時間連續兩次躲開赤練火蛇的追擊,此等速度是如何做到的?”老嫗側的兩名老人驚愕道。
老嫗冷哼一聲:“適才我應到此人上有土元靈氣,土元國的人就擅長這種地遁逃之法,他定然是土元國派來的細。”
“師父,等等,那人剛才自稱是火元國駙馬,還有塊令牌。”子忙說道。
知道如果眼前這家伙真是火元國駙馬,萬一被師父殺了,那皇室很可能會以這點為借口,趁機攻伐天武宗。
“駙馬?呵,據我所知,火元國駙馬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之驕子,年僅十八便已踏金丹期,此刻應在宮中閉關修煉,豈是這種宵小之輩能比的?雪茹你從未下過山,歷練甚,今后需謹記,莫要輕信人言。”老嫗看向子,眼中掠過一寵溺。
“原來是個騙子。”子頓時瞪大眼眸,氣鼓鼓的看向徐缺。
老嫗這時也掃了不遠的徐缺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掌心一翻,憑空多了繩索,金芒閃閃,流溢彩。
這讓徐缺看得有些眼睛發直,瞧那澤,瞧那質量,法寶,絕對是傳說中的法寶啊!
“雪茹,為師借你一段捆仙繩,你來將他拿下。”老嫗說著,手中金繩已然飄起,落向唐雪茹。
唐雪茹一怔,這可是師父最珍貴的法之一呀!此繩一出,金丹期之下都得被制服,可是以師父的修為,拿下這賊輕而易舉,為什麼不出手?
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以師父的修為跟地位,確實不適合出手,若是傳出去,會被人笑稱以大欺小,可是借法讓自己出手就不一樣了,既名正言順,又能確保拿下這賊,師父果真是有大智慧的人。
想到這里,唐雪茹一手接住捆仙繩,眸掃向徐缺,聲喝道:“賊,還不快束手就擒。”
徐缺角一!
束你妹啊束,你他媽都口口聲聲喊我賊了,我束手就擒不是自討死路麼?沒門。
他眼珠子一轉,冷笑道:“我可是火元國的駙馬,你區區一條破繩就想拿下本駙馬?未免太小看人了吧?有種你就靠近我一步試試?我就站這里不讓你捆!”
破繩?
在場不止唐雪茹,就連老嫗以及另外兩名老者都臉一沉。
此捆仙繩乃是他們天武宗宗主親自煉制,是上層的法,現在卻被一個鼠輩說是破繩,簡直是對天武宗的侮辱。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唐雪茹當即沉喝一聲,形騰空而起,捆仙繩便如靈蛇般竄出,以閃電般的速度掠向徐缺。
“滴,宿主‘徐缺’裝失敗,此次行為不給予獎勵。”
“尼瑪……裝不反被草啊!先走為妙。”
徐缺暗罵一聲,轉拔就跑。
“雪茹,以飛劍封他退路。”突然,老嫗出言提醒,直接拿徐缺來教導自己的徒弟實戰技巧。
唐雪茹一點就通,一心二用,催飛劍朝徐缺疾而去。
徐缺頓時就不樂意了,破口大罵:“你個老不死的,怕你徒弟打不過我嗎?我跟你說,今天你們要是能抓住我,我就不信徐。”
“不許罵我師父。”
唐雪茹氣惱大,飛劍瞬間又凌厲了幾分。
老嫗臉也愈發沉起來。
徐缺則飛快的從系統包裹里出一張符,正是系統獎勵的“初階神行遁走符”,立馬變得有恃無恐,想起一句經典的裝名言,于是大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們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說完,在捆仙繩快及到他的脊背時,手中神行遁走符綻放出一道璀璨輝芒,“嗖”的一聲,徐缺直接從原地消失。
捆仙繩失去了目標,頓時從空中飄落。
唐雪茹與三名老者當場目瞪口呆。
“這……這是什麼法寶?”
“難不是失傳已久的地寸符?這……怎麼可能呢?”
“快,派人給我搜,他絕對跑不遠,此子懷異寶,絕對不能落他人之手。”老嫗大聲喊道, 隨即化一道流,沖天而起。
……
與此同時,一間線幽暗的室里,一道人形憑空落地,正是徐缺。
“臥槽!這符還真好用!哈哈……這下那幾個老不死的估計懵了吧?裝完就跑,真他媽刺激啊!”
見暫時安全了,徐缺哈哈大笑起來,耳邊同時傳來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功,獲得1點裝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達‘裝完就跑’就,獎勵10點裝值。”
徐缺一愣,再次大笑:“哈哈,這個裝得值呀!”
他心大好,站起,打量四周。
只見一個個大小箱盒擺放滿地,著一香木芬芳,看上去很不平凡。
徐缺一樂,正要邁步去查看一二,結果一抬頭,發現上方屋梁掛著一個牌匾,龍飛舞的刻著六個大字——天武宗藏寶閣!
臥槽,一不小心跑到人家藏寶閣里來了。
這……這多難為啊!畢竟我也不是那種狗的人呀!
于是,徐缺瞪著發直的眼睛,鬼子進村似的沖向那堆木盒寶箱。
打開第一個方形長盒,一把紅流連的利劍出現在他面前,縷縷紅芒如巖漿般在劍刃上流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收了,必須得收了。”
徐缺大喜,意念作系統,打開了包裹,將那把飛劍收其中。
接著又打開了第二個木盒子,竟是幾瓶寫著“聚元丹”的丹藥瓶。
“這下發財了。”
徐缺樂得合不攏,將丹藥全然收系統包裹,又奔向了其他寶盒。
直到將藏寶閣里大半寶箱開完,他才突然發現系統包裹的空間格子是有限的,一件不同的品會占據一個方格空間,所以沒辦法把所有東西都裝完。
“這尼瑪就尷尬了啊!還剩這麼一堆寶貝不拿,會遭天譴的啊喂。”
“不行,絕對不能浪費,得想想法子……”
徐缺很不甘的坐到地上,開始琢磨起來。
片刻后,他眼中陡然一亮,驚喜道:“有了,把丹藥全拿出來吃掉,剩下的東西就能裝進去了。”
說干就干,徐缺當即打開了系統包裹,將丹藥盡數取出,空出了大片方格子,接著又將其他寶箱木盒子往里藏。
很快,整個藏寶閣被他搬盡一空,只剩下十幾個小木盒,里面擺放著各種靈丹妙藥。
徐缺想了一下,覺得藥這東西不能吃,還是先試一顆再說。
于是他打開一瓶“聚元丹”,只倒出了一顆黑不溜秋的丹藥,于是直接就往口里塞去,像嚼糖果似的嚼了起來,卻覺不到一丁點的味道。
“咕”的一聲,他將丹藥咽了下去,又不皺起了眉頭,疑道:“奇怪,不僅沒味道,吃下后也沒覺,不會是過期了吧?”
“再吃一顆試試……”
自語間,他又打開了第二瓶聚元丹……
第三瓶……
第四瓶……
直到十瓶聚元丹都吃完了,徐缺只能覺肚子有點飽,卻沒有毫其他的覺。
“我就不信了,再試試這幾瓶歸元丹,唔,還有淬丹……”
他開始瘋狂的吞食丹藥,一顆接一顆,一瓶接一瓶……
“哐當!”
突然,藏寶閣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一名穿青袍,腰間佩劍的翩翩年出現在門口。
徐缺一怔,兩人頓時四目相對。
年:“……”
徐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呃……”
這時,徐缺嚨一,將最后幾顆丹藥咽了下去,看向門外的年,打了個長長的飽嗝。
“這是?!” 當於亙他們剛一踏入那旋渦時,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便來到了一個與之前截然不同地方。 “這———就是九州神宗!”
一人蕩平諸天,一人獨尊千域,一人睥睨萬古....只恨此生不與天帝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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