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宸風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丫頭,也是知道,五公主找沒好事。
看著自信滿滿的樣子。
葉宸風看向那名宮婢,開口道:“夭夭是爺爺最疼的孫,也是我葉宸風唯一的妹妹,還請姑娘一定提醒五公主這一點!”
宮婢一聽這話,額角就有冷汗滲了出來,明白葉宸風言下警告之意。
而在場的朝臣們,也都聽出了葉宸風的意思,葉宸風說自己只有一個妹妹,這等同表明了,只有葉夭夭這個同父同母的妹妹,才是他認可的妹妹,葉千璃這個妹妹,葉宸風并不認可。
宮婢立即道:“是,奴婢一定會提醒公主殿下!葉小姐,隨奴婢來吧。”
葉夭夭見著葉宸風不忘給五公主施,護自己周全,心中也有些。
看了葉宸風一眼,才跟著宮婢一起,往后宮去了。
晉國公這個時候,也是一臉憂心,開口道:“不知道五公主,會不會為難夭夭!”
葉宸風想著葉夭夭方才低聲說的話,一時間也莫名信任起來。
他看向晉國公,開口道:“爺爺,我們就相信夭夭吧!”
晉國公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
葉夭夭跟著那宮婢,進了五公主的宮殿。
那宮婢進去之后,便第一時間,走到了五公主的跟前,在五公主耳邊,小聲將葉宸風方才的話,都轉告了五公主。
五公主聽得臉發青,這葉宸風,好生囂張!但是也清楚,不管以是世代功臣的葉家家族,還是以葉宸風如今的份,對方都有囂張的資本,只好暫且忍下這口惡氣,看向葉夭夭。
葉夭夭見了禮:“臣見過公主殿下!”
五公主看著葉夭夭,卻是冷笑了一聲:“葉小姐今日好是威風,竟然拒了三皇兄的婚。本公主倒想問問葉小姐,三皇兄你是真的不嫁,還是假的不嫁!”
葉夭夭不卑不,笑道:“自然是真的不嫁,這話,是臣對陛下說得,難道臣還敢欺君不?”
五公主盯著葉夭夭的臉。
見著葉夭夭一臉堅持,并無半分跟自己置氣,或者是開玩笑的意思,便明白了,這葉夭夭恐怕是說真的。
臉難看了半晌之后,忽然就緩了面。
將桌案上的一杯茶,遞給了葉夭夭,開口道:“那葉小姐,就喝杯茶,再離開吧。喝完這杯茶,葉小姐再回去,好好想想你今日的決定!”
葉夭夭把這杯茶,接了過來。
揭開蓋子一聞,這可不是簡單的茶葉味道。
葉夭夭的眸中掠過一譏誚,這里頭下了毒,但不是要命的毒,而是讓人喝下了之后,上會奇無比,足足能將自己抓兩個時辰,難至極的毒。
顯然,這位五公主,因著葉家嫡的份,的確是不敢殺,但是卻想整治!
葉夭夭看向五公主,問道:“公主,這杯茶,一定要喝嗎?”
五公主冷冷一笑:“喝了,你就可以走了!若是不喝,本公主就讓人伺候你喝下!”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