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看著頭頂奢華的帷帳、著口傳來的銳痛,楚明希心里堵得慌。
不見了后,師父一定會很擔心,四找,只是,師姐……師姐為什麼要害?
“王妃娘娘?”
楚明希正想著呢,一個婢就正好從門外進來,見醒了,又驚又喜,卻轉就跑,還邊跑邊喊,“王妃娘娘醒了!王妃娘娘醒了!”
楚明希,“……”
那個,妹子啊,你看我醒了,不是應該進來把我扶起來麼?
你跑啥啊!
無奈,婢早就跑遠了,楚明希只能自己起來,盡量不牽扯到傷口,可還是疼得“嘶”了一聲,低頭一看,頓時無語了。
“得,這包扎得……跟沒包扎差不多,我不是王妃麼?就這待遇?”楚明希角了下。
不過還算幸運了,看這樣子,昨晚昏迷后,那司一沒把扔下,而是把帶了回來,還讓人給理了傷口,不然早就染了!
這樣一想,楚明希就覺得順眼多了,但還是從空間里拿了藥出來,水都沒喝,就直接吞了下去。
“這下不用擔心再暈了。”楚明希搖頭嘆。
吃了藥,楚明希正打算拿紗布重新包扎下傷口,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糟了,那秦王還昏厥著!
“不行,我得趕去給秦王醫治!”楚明希急得很,風風火火地就往外走。
秦王要是沒能扛過去,就真得陪葬了啊!
可才走出門檻,抬頭就看到婢領著司一回來了,腳步頓了下,錯愕道,“司一?你來找我?”
說著這話時,楚明希了脖子,柳眉蹙了起來,想往后退。
別吧,難道秦王真沒扛過去?
所以這司一現在過來,是來抓去給秦王殉葬的?
“屬下見過王妃娘娘。”
司一見了,朝抱拳行禮,不帶一地道,“今早王爺曾醒來過一次,代屬下,若是王妃娘娘醒來,便請王妃娘娘過去,為王爺看診。”
哦,看診啊!
真是,嚇一大跳!
“咳咳……”
楚明希拍了拍被嚇到的小心臟,卻拍錯了地方,拍到了傷口上,疼得登時齜牙咧起來,“嘶!”
“王妃娘娘……沒事吧?”司一看得眉頭一皺。
其實在他看來,王爺這次有些病急投醫了。
那老道士的話雖說一一應驗了,但王妃才十六,即便真會醫,也很難超過天玄谷谷主。
王爺的病,連天玄谷谷主都束手無策。
“呃……”
聽到司一詢問,楚明希有些尷尬,皮笑不笑地搖頭,“沒事,走吧,王爺的病耽擱不得。”
這萬惡的封建王朝啊!
等把秦王治好了,就和離,要麼自請下堂,反正這秦王妃是不能當的,隨時都會殉葬!
等自由了,就去做生意,開醫館啥的都可以,總之多賺點錢,有了錢才好研究怎麼穿回去!
“是。”司一雖然不信,但還是立刻應下了。
等楚明希跟著司一來到秦王的住——丹楓院后,一進門就看到了面容蒼白卻仍驚為天人的秦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絕。”
嘖,要不是這秦王的份太尊貴,做他老婆太遭罪,還想考慮考慮的。
“王妃娘娘說什麼?”司一聽得有些困。
“啊?”
被抓包,楚明希還是有點尷尬的,趕忙擺了手,“沒什麼,那個,我治病的時候不能有人在場,你們都退下。”
一會兒要用到的,都不是這個時代能有的。
“……”可司一卻猶豫了。
王爺雖說讓王妃來看診,但王妃畢竟是異國人,萬一……
“呃,放心吧!”
見他還沒退下,楚明希就明白了,很無奈地道,“我還沒那麼蠢,再說了,我可不想殉葬。”
聽到這話,司一雖然覺得有道理,但還是道,“王妃娘娘恕罪,屬下必須留在這兒,不過王妃娘娘放心,屬下絕不會看。”
“呃,也行吧!”
楚明希知道他是不信自己,點點頭,等沒了其他人、司一也轉過了,這才從空間里拿了做穿刺引流要用到的出來。
秦王是顱早期膿腫,單純做幾次穿刺手就行,刀片就得征得秦王同意后,做開顱手了。
不然怕秦王一個中途醒過來,看到切開了他的顱骨,會殺了。
“咳咳……”
察覺到自己想遠了,楚明希趕拉回思緒,先把一會兒要穿刺的地方消毒,又鋪了消毒巾、打了局部麻醉藥,這才開始定位。
的空間能自識別腦膿腫位置,定位好了后,楚明希拿出七號針頭,湊近秦王開始穿刺。
穿刺好了,總算開始吸膿腫,反復吸幾次后,楚明希趕給秦王掛了腔抗菌藥。
“呼!”
掛上吊針后,楚明希總算松了口氣,卻因為這太虛弱,又了重傷,打了個哈欠,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秦王朦朧間醒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打盹兒”的楚明希,眸微挑了下。
睡在自家的大牀上,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穿越躺在亂葬崗上的棺材裡,被一溫雅俊逸的男子救下,事後得知是腹黑的王爺用殘酷的懲罰導致她休克,王妃死後理應厚葬,而王爺居然把她隨便地扔在亂葬崗。王爺把她綁回府後,欲對她家法伺候的時候,她極力反抗,被她折斷了手臂,打敗了四大護法,做出了一件自古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休夫。
被嫡姐設計,錯上神秘男子床榻,聲名狼藉。五年後,她浴血歸來,不談情愛,隻為複仇,卻被權傾天下的冷麵攝政王盯上。“王爺,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幹淨了,連孩子都有了,您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睜開雙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爺賺了。”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