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大人好端端的怎麼回來?莫不是,今日皇上是要降罪於長笙的,結果因為來不及上朝所以就先給免了?
「大人怎麼來了?」張姑姑走上前去,心驚膽戰的跟玄裳打招呼:「是有什麼事,要奴才們去做嗎?」
玄裳負手而立,目越過張姑姑,看向了曲長笙。
長笙也覺到了這個意味不明的目,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不好的覺。
難道皇上想要秋後算賬?
張姑姑也得殷勤,「長笙,過來,大人有話要提點。」
曲長笙向前挪,在玄裳面前垂首聽令。
然而眾人等了半晌,玄裳都沒有說話,大家心裏都猜疑紛紛,張姑姑琢磨了一陣,想起今早的事,頭皮發麻:「大人……是,皇上讓您來找長笙的?」
玄裳劍眉輕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你這個下賤的丫頭!」
還沒個緣由呢,李大娘又像發瘋一樣撲上去打了長笙一掌,長笙猝不及防,子斜倒在地,見李大娘張牙舞爪的撲上來:「我就知道你這個丫頭沒有那麼好命,得罪了皇帝竟然還敢在這浣局裏面耀武揚威,我們家沒你這號人!」
合著方才還說曲長笙死是家人的李大娘這會子猜想玄裳應該是秋後算賬的,就急著將自己的關係給撇清了?
下人面面相覷,癟搖頭,暗嘆這個李大娘當真是匹白眼狼,遭人噁心得很。
「大人,這個賤奴才做了什麼事兒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打了長笙,李大娘這邊有急忙的撇清關係:「今日就跟我斷絕關係了,大人,您要有什麼事兒,就找就是了。跟奴婢半點關係也沒有啊。」
「哦?」玄裳挑眉,覺得有些有趣:「可是我怎麼聽著,你方才說,死是你家的鬼,還說不聽話要挑斷的手筋和腳筋?」
「……那,是因為是個不孝啊。」
「那我現在給你這個置不孝的機會。」玄裳微微笑,從腰間拿出一把緻的匕首,丟到地上:「挑斷的手筋腳筋。」
李大娘一愣,有些遲疑,但終究將匕首握在了手裏:「挑斷之後,奴婢就沒事兒了嗎?」
長笙見狀,心中刺痛,抿冷笑。
看來終究是躲不過這一遭了,也罷。
玄裳笑而不語,李大娘鼓鼓氣,到長笙面前,扯過的胳膊,還狠狠的瞪了一眼。
匕首冒著寒,長笙面不改,突然腦中靈一閃,沖著笑了:「娘,這一刀下去,你我也算是恩斷義絕了吧。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們的榮辱,也不是一的了。」
「我早就沒有你這個閨了,從此以後,你就從我們曲家剔除了。」李大娘此時此刻求之不得,還怕因為這個賤骨頭自己罰呢。
「好。」曲長笙果斷的出自己的手,放在眼前:「那就斷吧。」
李大娘冷笑,舉起匕首,手起刀落——
「錚!」
一道怪異勁風突然自盼吹起,李大娘的匕首猶如被一雙無形的手奪去,自手中落,又直的扎了的腳腕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