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本能的用手臂格擋開,但,這些盤子碗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盤子和碗的後面,還有一捧毒。
秦凌已經擋開了盤子碗,卻沒有擋開毒。
一來是因為距離太近,二來是因為有盤子碗做遮擋,秦凌沒有一點準備。
毒準準的落在了秦凌的頭上,臉上和上。
「咯咯咯!」耳邊忽然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
秦凌坐在那裏沒,小丫頭卻已經竄到了窗口,惡魔般的朝著秦凌道:
「大壞人,你家姑走了,後會有期。」
說完,小丫頭飛跳出了窗外。
「哎呀!噗通。」
剛跳出去,慘聲便傳來了。
時間不大,又被侍衛給拎了回來。
「噗通!」侍衛拎著的脖領子,丟在了秦凌的面前。
秦凌瞇了瞇眼,揮手。
手下人下去了。
「小丫頭,你哥哥下毒,我都沒事,你不覺奇怪嗎?」秦凌淡漠的問。
靜靜抬頭,看著他臉上那張冷而詭異的半張面,咧了咧:
「嘿嘿,我忘記了,我還以為,你用功將護住了呢。」
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忍不住的怒罵自己:「小笨蛋,你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娘親的絕毒,沒人能避開的。」
不過,為啥他會沒中毒。
小丫頭抓了抓頭,很小心的問:「你該不會是,百毒不侵吧。」
秦凌淡漠的問:「你說呢!」
小丫頭有點鬱悶:「好奇怪,我還以為這天下就我和哥哥百毒不侵呢。原來你也可以。」
秦凌眸晃了晃:「來人!」
片刻后,一個黑侍衛出現在面前。
「王爺!」
「把你最毒的毒藥給我。」
侍衛急忙從袖子裏出來一包葯。
「這是改良版的鶴頂紅,喝了十息必死。」
秦凌將毒藥拿過來,放在了杯子裏,然後將杯子推給了葉文靜。
葉文靜:「……」
「大哥哥,你是認真的嗎?」小丫頭幾步湊到了秦凌的邊,抓著他的袖子搖晃。
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寫滿了哀求。
葉文靜長的本就好看,小臉嘟嘟的,眼睛猶如黑葡萄一般漆黑水靈,加上那猶如戲上一般的各種表,只要看一眼,便沒人能忍心傷害。
所以,靜靜的這副表基本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
如今,當面對秦凌的時候,也是充滿了信心。
可做夢都想不到,秦凌淡漠的瞟了一眼,卻嫌棄般的甩了甩袖子,指了指杯子:
「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灌下去。」
小丫頭微愣,哀傷而凄婉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來桌子上的杯子,滿眼哀怨的看著他:
「你,好狠的心,既然你一定要我喝,也罷,那,我便如了你的心愿,只是,黃泉路上……」
說著,小丫頭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眼眶紅紅,居然有說不出的悲戚來。
秦凌淡漠的瞟了一眼,冷冷的說:
「黑狼,給灌下去。」
「我喝!我喝還不行。」小丫頭急忙喊一聲,端起杯子,仰頭喝了下去。
喝完,放下杯子,氣鼓鼓的朝著秦凌瞪眼:
「你等著,我娘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兩眼一閉,的倒了下去。
然而,就在及地面的剎那,一隻大手撈過來,順勢將小小的抱在了懷裏。
「去江河過來。」
秦凌說完,抱起來小丫頭,轉往床邊去了。
一刻鐘后,一個風度翩翩極其儒雅的年輕男子,回了自己的手。
「說來也是有趣,是我生平第二次遇到的怪質,倒是和你的差不多。」江河說到。
「百毒不侵?」秦凌問。
江河點頭:「嚴格說,也不算是百毒不侵,和你一樣,其實中了一種奇毒,中毒的人和常人無異,甚至百毒不侵。但是一旦毒發……」
秦凌的瞳孔猛然一,臉變得極其難看。
江河歪著頭看了看孩子道:「剛才那可是鶴頂紅,你居然就這麼給一個孩子喝了,若不是有這個質,那就死定了。」
秦凌淡漠哼了一聲:「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這個質,死了就死了!」
「和你是什麼關係。」江河疑的問。
「應該,是我兒!」
「,兒……」江河差點掉了下!
「嗯,應該還有一個兒子。」攝政王有語出驚人的跟了一句。
江河震驚的張大了。
「那,那你兒子呢!」他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沒看到別的孩子啊。
攝政王瞟了他一眼,很煩躁的說了一句:「我丟到客棧了。」
「不是,既然你懷疑是你兒子,你為啥不帶回來?」江河還是不理解。
「嫌棄!」攝政王滿臉厭惡的說了一句。
江河了臉,他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的確很好看。
「好吧,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江河追問。
攝政王看了看已經睡的小丫頭,一臉冰冷淡漠的說到:
「帶回去,藏起來。」
江河:「……」
葉筱筱是第二天下午找來的。
原本都走出去幾百里路了,收到了閻王谷的飛鴿傳書,急忙轉頭回來了。
做夢都沒想到的是,攝政王抓走了的兒,卻丟下了下毒的文文。
等追上來的時候,攝政王的隊伍似乎速度慢了下來,好像故意在等著一般。
葉筱筱也沒廢話,直接上去攔截。
「告訴你們攝政王,把我兒出來。」
葉筱筱一的冰冷煞氣,今天的沒有帶面,那張仙與魔鬼混合的臉,看上去猙獰而詭異。
時間不大,攝政王帶著半張面出現在的面前。
葉筱筱瞇眼皺眉:「攝政王殿下,你堂堂攝政王,居然綁架一個五歲的孩子,太過分了吧!請把我的兒還給我。」
攝政王默了默,眼神在對面人的臉上轉了轉:「真丑,沒有!」
這人,果然是傳說中,那個賢王妃的臉。
「沒有,沒有是什麼意思。」
「沒見過!」攝政王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不心虛的說。
「沒見過?不可能!」葉筱筱失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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