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宗政無憂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顧知鳶,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則是面淡然無比,看不出任何的緒變化。
剛才顧知鳶說的神乎其神的,再加上顧知鳶之前的手段確實厲害,讓宗政無憂對高看了幾分,還以為有什麼神奇的辦法呢,結果就是生生的從荷花池里面走過去。
顧知鳶一只手拎著子,一只手撥開干枯的荷葉,一步一步走到湖中心。
的雙深深的陷淤泥之中,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的艱辛。
黑的淤泥,糾纏在白凈的雙之上,荷葉桿上面的刺刮傷了的手臂和小,但是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誰曾見過這樣的子,干凈利落,卻愿意深陷淤泥,本就面清淡,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一片荷塘之中的一朵荷花一般。
在那一片枯萎之中,就是最的一幅畫。
一直沉默不語的宗政無憂有些容,他的手的抓住椅上面的把手。
終于,顧知鳶順利的走到了湖中心,抓住了最大的蓮蓬。
“哎……哎呦!”
顧知鳶一聲驚,忽然倒在地上。
秋水秋容嚇了一跳,趕忙去找顧知鳶。
“王妃!”
顧知鳶掙扎著爬起來,不過已經是滿污泥了。
“王妃!快出來!”
秋水和秋容是把顧知鳶從湖里面拉了起來,顧知鳶笑了笑:“我沒事!”
從容的走回去,一步一步回到宗政無憂的邊。m.166xs.cc
“七殿下,你所說的我已經做到了,那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也該做到了?”
把蓮蓬放在宗政無憂的手中,宗政無憂遲疑了片刻,最后似乎是十分慎重的接過了蓮蓬:“好,我答應你!”
顧知鳶笑了,上都是淤泥,臉上也迸濺的到都是淤泥,但是卻發自心的開心的笑了。
“好!一言為定!”
顧知鳶用手指刮了一下宗政無憂的小鼻子,不過被宗政無憂嫌棄了幾分。
“人,你好臭!”
“還不是為了你!臭小子,還嫌棄我!”顧知鳶了一下宗政無憂的小臉。
宗政無憂嫌惡的推開顧知鳶:“你……你好大的膽子!”
顧知鳶看到他嫌惡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笑:“好,那我今天好好準備一下,齋香沐浴,明日好好給你治病!”
“哼!”
秋水和秋容趕帶著顧知鳶回去,給顧知鳶打水洗澡。
回到房間之中,顧知鳶有些疲憊的樣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大的問題,不過,每次試探的靠近宗政無憂的時候,腦海之中的醫療系統總是被激活,但是又沒有任何的藥出現,真是奇怪。
顧知鳶下服開始洗澡,渾都是淤泥的味道,確實夠臭的,不過沒有辦法,要對付宗政無憂這樣固執的臭小子,就必須采取一些手段。
“王妃給您換了一桶水。”
“好,今天你們也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王妃……”
秋水和秋容退下,顧知鳶有些疲憊的靠在浴桶之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忽然耳邊傳來腳步聲,顧知鳶眉頭一蹙,就不能好好洗個澡嗎?
“誰?”
沒有聲音,但是顧知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看到宗政景曜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王爺深夜造訪,總該敲門,有所避諱。”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為何要避諱?”
“呵,王爺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要對我負責了?”
“呵,你配嗎?”
縱然顧知鳶沒心沒肺,卻還是會被這樣的話刺痛幾分。
輕輕挑眉:“既然王爺不愿意對我負責,那就請你趕快出去!”
“本王找你是想要問你,對這件事有多的把握。”
“和王爺有關系嗎?”
“小七若是出事,牽扯的是本王,甚至是滅府之罪,你覺得呢?”
“我為何答應下來,你應該是心中有數。”顧知鳶不無諷刺的說道。
當時如果不是蘇柳欣故意說出的話,故意針對顧知鳶,顧知鳶也不會被無奈答應下來。
宗政景曜微微低垂著頭:“不過是無心之過。”
“你說的對,不過是無心之過,我就是活該倒霉。”顧知鳶冷然一笑:“堂堂昭王還真是雙標,就是因為你喜歡,所以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我就活該承著一切,還要承你的質疑,宗政景曜,你覺得這樣就公平嗎?”
宗政景曜有些沉默不語,但是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算了,當初宗政景曜和蘇柳欣是有婚約的,是原宿主橫一杠,也不怪他這樣雙標了。
顧知鳶嘆了一口氣:“你放心,七殿下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不會連累你。我為了這件事,已經付出這麼多,必然是要做的,你放心好了,不然今天這一下我白摔了。”
沉默不語的宗政景曜忽然看向顧知鳶,眸銳:“你是故意的。”
只是一句話,讓顧知鳶心下一冷,下意識的看向宗政景曜。
他……知道?
當時顧知鳶確實是故意的,但是表現得十分自然,他們應該都看不出來才是,但是宗政景曜說的如此的確定,而且眸冷的宛若鷹隼一般。
顧知鳶戒備的看著宗政景曜:“為什麼說我是故意的?誰會愿意故意摔倒呢!”
宗政景曜說道:“你不用瞞著本王,小七固執抵,他的病要治就不能半途而廢,必須一鼓作氣,所以你才會用了那些手段,去請他,然后故意冷落他,最后給他一番驚喜,把他請來。”
原來,這些他都知道!
宗政景曜繼續說道:“不過小七太過于抵,你想要打他不容易,所以你先耗盡他的暴躁和抵,這兩日就沒有對他手,直到今天,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接你,讓他看到你的付出,至于摔倒……也在你的計劃之中,不過就是為了讓他解氣和在意罷了。”
顧知鳶蹲在浴桶之中,雖然水暖呼呼的,但是覺到自己背后甚至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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