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陸延:“都別吸煙了,等會兒江霆要帶著他老婆過來。”
殷堯和沈琉風碾滅了猩紅的煙頭。
殷容著鼻子嫌棄道:“吸吧吸吧,早晚吸死你們。”
原本在睡覺,聽殷堯他們說要開會,就跟著過來了。
對這群男人的事不興趣,只是從昨晚開始就沒見到季明嫣,有點擔心。
說起來,還比季明嫣大一歲呢,大佬已經在揮灑才華了,還在為畢業作品煩惱,人跟人的差距太大了。
“那兩個保鏢怎麼樣了,鄭垣那智商都能把他們調虎離山,再留在大佬邊保護,不合適吧。”
陸延:“那兩個是馬場的保鏢,現在季明嫣邊已經換江霆的親衛了。”
殷容撇撇,“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殷堯瞪,“這能怪三哥嗎,分明是鄭垣自己找死,壞了三哥的規矩。”
沈琉風:“按理說五樓沒人守著,嫂子也很安全,所以才象征的安排了兩個保鏢值守。”
陸延沉聲道:“容容說的也沒錯,不應該因為安全,就放松警惕。安排了兩個保鏢,就是讓他們保護季明嫣,誰知道德山馬場的安保變得那麼差勁,該整頓整頓了。”
江氏集團旗下的產業,保鏢工作都是由mig輸送,十年前江易生臥病不起,江家和mig混過一段時間,是江霆用鐵手段把臣賊子震懾住了,但不排除還有些余孽想要東山再起,興風作浪。
不知道季明嫣遇險,是不是那些人的手筆。
幾人說話間,門被推開了。
江霆和季明嫣走了進來。
臉紅潤,神狀態良好,看起來并沒有被昨天的事影響到心。
殷容兩眼淚汪汪,“大佬,你沒事就好!昨天你沒吃到蛋糕,我今早吩咐廚房做了一個新的草莓蛋糕,是昨天大蛋糕的迷你版,我現在就給你端過來!”
季明嫣謝謝都沒說出口,就沖了出去。
江霆靠著沙發,摟著老婆的小細腰,慵懶散漫地說:“倒是有心了。”
他看向沈琉風,“昨天謝了。”
“三哥,您這不就見外了。”沈琉風寵若驚,清秀白皙的臉龐笑起來還有酒窩,“昨天英雄救的是杜賓,我趕到的時候它都快把人渣撕碎了!杜賓是您從小養大的狗子,這要是真論起來,是您未雨綢繆,英雄救,救了嫂子!”
江霆薄微彎,心愉悅。
這馬屁拍得,舒服。
沈琉風和殷堯年紀小,還在喜歡在會所點公主裝,煙裝男人的階段,但沈琉風已經表現得要比殷堯懂事圓,說話做事滴水不,這是一種好現象,證明他要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江霆:“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
殷堯羨慕地兩眼淚汪汪。
沈琉風:“三哥,我沒什麼特別想要的,平常您跟陸哥對我們很好了。就是容容整天念叨著蝶花和棲梧,嫂子能給也畫一只蝴蝶嗎,可崇拜你了,一定會很高興。”
陸延:“這件事,你三哥可做不了主。”
江霆:“我也能畫蝴蝶。”
“你畫的蝴蝶,高老先生可不會接單。”季明嫣眉眼彎彎,笑道:“好啊,我還沒送給容容生日禮呢,那我就…設計一對蝴蝶耳環送給吧。”
捧著蛋糕,躲在門外聽的殷容心臟怦怦跳。
大佬要給設計耳環,很開心。
但…為什麼是沈琉風替求得?
沈琉風比小一歲,從小就是病秧子,長大后才好一些,小時候他經常給當新娘,微信給他的備注都是沈乖乖,便和大姨媽這種事都會跟他說,把他當閨看待,怎麼今天突然覺得他好man?
啊啊啊!
救命!
以后無法愉快的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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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了江瀾苑。
江老夫人思前想后,決定拿出戶口本給江霆。
看得出江霆和季明嫣的有問題,原本想等他們穩固一些,再讓他們結婚,以免婚后不愉快,步了和江易生的后塵,生生分開五年。
但轉念一想,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這種東西,有了就是有了,沒有就是沒有,培養是培養不出來的。
江霆:“,戶口本還需要您再保管幾天。我要去益州的雪山腳找一位得道高僧,他手里還有一枚九眼天珠。還是被那天的事嚇到了,白天說著沒事,晚上睡覺會做噩夢,會哭。你不知道那麼乖得一個人,哭起來有多招人心疼,聽說九眼天珠能免除一切災厄,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它帶回來。”
“三五天我就回來了,麻煩您多照顧照顧,晚上讓孫嬸多看幾次,每天吃的小零食我都整理好了,嗜甜,別讓多吃糖。”
江霆說完就離開了,沒跟季明嫣道別,怕舍不得。
登機的時候,安檢員說他兜里有東西,他掏出一看,是季明嫣吃了半包的酪棒,沒有品牌logo,因為是自己食品廠生產的,配料表都是孕婦專屬。
他舍不得扔了,只好自己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吃剩下的東西。
畫室。
孫嬸敲了敲門,“嫣嫣小姐,該吃飯了,吃完飯再畫吧。”
季明嫣放下畫筆,走到門口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以往都是江霆喊吃飯,會賴在畫室不走,需要他賄賂一顆水果糖,或者兩酪棒,才會乖乖跟著他去吃飯。
“江霆呢?”
“家主去益州了,走得很急,連服都沒換。”
季明嫣了自己的右耳,似乎昨晚江霆跟提起過益州,但是去做什麼沒聽清楚,太困了,而且這個耳朵又不好使,他還特別喜歡對著這個耳朵說話。
有點生氣。
季明嫣多乖啊,江老夫人愣是沒看出來心不好。
這氣一直憋到晚上睡覺,江霆把佛珠留給了,聽說這是護佑他平安的,從二十歲戴上那一天他就不離。
為什麼要留給我。
江霆,你還要把我的心攪得有多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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