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宮。
「姑母,今日怎的想起到臣妾這兒來了」
葉心蘭見太后親自來自己宮裏自是欣喜:「婉兒還不快去沏茶!」
自荷香死後便是婉兒代替了荷香的位置。
「心蘭,哀家聽說宸妃娘娘中了毒?」太后的眼神彷彿要看穿葉心蘭似的。
葉心蘭聞言窘迫不已,不曾想這事這麼快便傳到姑母耳朵里。
忐忑不安的葉心蘭還想著要辯解什麼:「確有其事,那是臣妾那賤婢作的腰,已經到了罰。」
隨後葉心蘭換了張委屈的臉:「為此皇上讓臣妾去給那宸妃賠了不是」
太后怒哼一聲:「哀家看你這膽子是越發的大了,競連哀家的吩咐也不放在眼裏了?」
這時婉兒端著兩杯茶水進來。
葉心蘭瞪了婉兒一眼,太后在訓斥,被一個下人聽見,本就心高氣傲的葉心蘭便有些面子掛不住。
婉兒到了葉心蘭遞來的兇神惡煞般的眼神,子不自覺輕了一下,趕退下。
婉兒告退後葉心蘭才答道:「臣妾不敢。」
可見這次太后是真的怒了,葉心蘭討好般端起茶杯遞給太后。
太后斜了一眼葉心蘭遞來的茶水后,並未理會。
葉心蘭便悻悻地放下茶杯。
雖然對太後偏向顧非煙這邊有些許不滿,但事到如今宮中也就只有姑母能做自己的靠山,葉心蘭也是及盡討好。
葉心蘭一臉委屈著低聲嘟嚷:「姑母,臣妾也是一直衝昏了頭腦。」
葉心蘭說些便上前挽住太后的手。太后怒哼一聲甩開了。
委屈隨之代替的便是狠,葉心蘭眼裏充滿仇恨:「姑母,您是不知那賤人是如何囂張,與臣妾作對,臣妾若是不給那個賤人一點準是要踩到臣妾的頭上的。」
「你這個蠢貨,哀家說過此時不能顧非煙,對哀家還有用。」太后此時依舊怒氣依舊未減。
葉心蘭見太后如此心中便甚是委屈不甘,卻也不敢有所忤逆。
便恢復剛才的撒角:「姑母,難道這賤人在您心裏的位置比臣妾還重要嗎?」
太后聞言心中湧上一心,畢竟是我葉家的人。
葉心蘭心中重新挽住太后,太后便就任由挽著了。
「此時正得寵,你用如此愚蠢的方式害就不怕引火上嗎?那時縱使哀家也救不了你。」太后語氣比剛才緩和一些,卻也還帶著怒氣。
葉心蘭見太后沒有甩開自己的手便知道氣也消了些許,畢竟還是自己的親姑母。
「姑母,臣妾知錯了,您就原諒臣妾這一回吧。」葉心蘭說些重新端起茶杯遞給太后。
「哀家以後不想再看到你的小作,收斂收斂你的任。可別怪哀家沒有提醒。」此時太后的怒氣已減大半。
太后斜了一眼葉心蘭端著茶杯的手尷尬地在半空中停住半晌。
太後接過茶杯:「若是以後哀家聽到什麼風吹草定不會饒恕你。」
葉心蘭笑魘如花:「是,臣妾遵命」
葉心蘭把頭靠在太後手臂上,眼神卻閃過一狠,顧非煙本宮總有一天要將你碎萬段!
此時葉心蘭清楚太后不肯幫自己,便只能靠自己一個人。
宮中眾多葉家的眼線,此時能傳到太后耳朵里自然也能傳到大將軍葉萬里耳朵里。
當宮的探子把事原委稟報給葉萬里后,葉萬里便火冒三丈。
好你個明玄澤,為了個芝麻小的兒競如此待蘭兒!我堂堂大將軍葉萬里的兒豈容你這來糟踐,看來本將軍得加快奪取這把龍椅了
葉萬里來到書房謹慎地關好房門。
書桌上擺放著一隻小地很不引人注目的玉麒麟,葉萬里輕輕向地逆時針方向轉。
不一會兒書架緩緩地向左移,葉萬里便一頭扎進室。
室中葉萬里著明黃龍袍,坐在仿製的龍椅之上。
葉萬里著袖上的紋路,笑得狡詐,站起來來回踱步他。
葉萬里又回到龍椅面前:「眾卿平!」
隨之便是一陣陣大笑。
突然葉萬里變了張臉,神惡狠,眼中著殺意:「越來越控制不了的傀儡便不該留了,你這傀儡皇帝也該下位了。」
「哈哈……哈……」
「這龍椅便讓本將軍來坐坐吧。哦,不是朕。」此時葉萬里的眼神更是兇狠了幾分,里臉上的笑卻依舊。
「哈哈……朕,是朕。」
忽的葉萬里似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沒了笑意,變得極度兇狠。
書房。
明玄澤正批閱奏摺。
明玄逸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皇兄,皇嫂這幅丹青果真是出神化,臣弟不得不欽佩。」
明玄澤抬眼看了一眼明玄逸便繼續低頭看奏摺:「你怎麼來了?可是來還畫了?」
明玄逸打趣:「皇兄英明,臣弟正是來還畫的,皇兄如此寶貝此畫,若是臣弟再不還,皇兄恐是要記恨臣弟一輩子了吧?」
明玄澤鄙夷了他一眼,如往常一般冷的俊臉看不出任何錶。
明玄逸突然上前正道:「皇兄,臣弟近日……」
明玄澤突然打斷他:「你來幫朕把書架後上第二十宗捲軸拿過來下。」
明玄逸疑,在心裏畫滿了問號,過去拿捲軸時發現書架后那一閃而過的影子時便霎時明白了。
那個影子顯然剛離開,見明玄逸只是來送畫,明玄澤與明玄逸並不可疑便匆匆離開。
明玄澤放下手中的奏摺起來到明玄逸的旁。
明玄逸便正道:「這葉萬里果真是猖狂,日日殘害百姓,這次就連給和洪災地區撥款的銀兩他也一併私吞,百姓苦不堪言,」
「果真如此?」明玄澤心想這葉萬里比以前確實要猖狂許多。
「非但如此,各個縣上基本都有他販賣私鹽的黨羽。他還私下練一支一萬人的兵,可見這葉萬里的野心。」
明玄澤本就冷俊的臉上寒氣更甚:「此人不除,朕無一夜好眠,百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
明玄逸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皇兄陪皇嫂歸寧的事為何一拖再拖?扳倒葉萬里刻不容緩啊皇兄!」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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