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不清楚妻子為什麼要讓他躺著,但是他還是躺了下去。
他躺下后,他妻子便從屜里拿出了眼藥水。
擰開蓋子並俯下後,丁潔喃喃道:「老公你眼睛裏的特別明顯,所以得滴一些眼藥水才行。」
用蔥指開丈夫的眼皮,丁潔便小心翼翼地滴了兩滴眼藥水到丈夫的左眼裏。
又滴了兩滴眼藥水到丈夫的右眼后,丁潔便蜻蜓點水般吻了下丈夫的。
「老公你先瞇一會兒,我去做三明治。」
沒等李澤開口,丁潔已經走出了主臥室。
儘管妻子的舉很溫,但李澤卻很不是滋味。
到底,所謂的真相是什麼?
正因為真相如同被迷霧籠罩著般,所以不論妻子表現得有多完,李澤也沒辦法再像曾經那樣。要知道假如以前他妻子這麼做的話,他會不由自主地抱他妻子,甚至會在他妻子說上班要遲到的前提下把他妻子給辦了。
直至妻子他吃早餐,李澤才起床。
洗漱完畢,李澤便和妻子一塊吃早餐。
三明治外加一杯熱牛,這就是今天的早餐。
而因為三明治是他妻子做的,用料極為富,所以口自然很好。
看著細嚼慢咽,顯得極為淑的妻子,李澤道:「從今天開始,我送你去上班。」
聽到丈夫這話,微微一愣的丁潔問道:「怎麼突然要送我去上班了?」
「以前你在另一家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就有送你上班的習慣,」李澤道,「後面你去嘉那邊上班了,因為離家也不是很遠,所以我就沒有再送你去上班。但昨天我有看到一則新聞,說是有個的在公車上被猥,所以我就怕類似的事會在你上重演。」
「哪有那麼誇張。」
「沒辦法啊,誰讓我老婆長得這麼漂亮呢。」
「其實我也不太喜歡公,」丁潔道,「每次坐公都是上下班高峰期,特別的,搞得我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兩塊麵包夾住的那塊。」
「有這樣被兩個男人夾過?」
「沒,只是開玩笑罷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丁潔的神顯得不太自然。但因為低下頭去喝牛,所以李澤並沒有注意到。
吃過早餐並洗了碗筷后,丁潔便開始換服。
穿上打底以及工作裝后,畫了個淡妝的丁潔便和丈夫一塊出門。
將妻子送到匯豪大廈樓下后,李澤便駕車離開。
今天一共有四節課,早上兩節,下午兩節。因為早上是在第三第四課時,所以李澤只要在十點之前趕到學校就好。但因為回家也沒什麼事干,所以李澤乾脆往學校的方向開去。一個人很容易胡思想,所以坐在辦公室里和同事們閑聊也比一個人呆在家裏來得好。
離學校還有兩公里的車程時,李澤的手機響了。
見是柳咪打來的,李澤順手接通。
「我剛剛問過一樓的保安了,他說你老婆昨天中午十二點出頭走的,」柳咪道,「我們公司早上下班時間是十一點半,所以在下班以後,有在公司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對了,我還得跟你說個細節。昨天中午不是一個人離開的公司,是和廖總一起。我是不確定那天聽到的聲是不是來自於你老婆,但我總覺得的解釋很蹩腳。加上你老婆那麼漂亮,隨便在哪家公司都是會被上司列為YY的對象,所以有些事就不需要我明說了。」
「反正昨天早上下班後有在公司待了半個小時,對不對?」
「和廖總一起。」
「這只是你的臆想罷了。」
「你還是不願意相信你老婆和廖總有一啊?」柳咪道,「論資質,我在你老婆之上。而且上一任主管也特別喜歡我,所以照理來說應該是我上位才對。」
「你只是因為當不上主管就一直臆想。」
「我告訴你,在快要確定人力資源部新任主管的前一周里,廖總有單獨請我吃飯,說是想跟我聊一聊讓誰當主管的事。他問我要不要喝酒,我說不喝。在我這麼回答他的時候,他的臉明顯變得有些不好。所以他其實不是在問我要不要喝酒,他是在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人。假如我喝了酒,那我就必須跟他走了,那新任主管就絕對是我了。可惜我不是那種會為了上位而出賣的人,所以我當然就遭到了廖總的棄。而我覺得他應該也有單獨請你老婆吃過飯,然後也用同樣的伎倆試探你老婆。文員一個月工資才三千不到,主管工資卻接近一萬五,而且還有各種各樣的福利。所以我是覺得你老婆和廖總應該有一,要不然沒有必要下班后兩個人還留在公司里。就像那次,要不是我手機落在了公司,我也不可能撞破他們的好事。可惜在我準備去看的時候,你老婆卻走了出來。要不然的話,任憑怎麼解釋都沒用。」
「假如你發現了新的線索,麻煩和我說一聲。」
「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嗎?」
「是!」
「好吧,」柳咪道,「因為看不慣你老婆,所以我會充當你的應的。不過我也不可能無條件幫你,所以你也必須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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