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姣的話,王橙兒本就不信任,畢竟說的是事實,那些年長的醫都沒有辦法,眼前這一名子說能夠幫醫治好他的,這種可能。
「那王小姐的意思是,不相信我能夠醫治好你?」
王橙兒點了點頭,確實不相信。
「不能吃葷油,否則就經常嘔吐,且下雨天會全冒冷汗,經常半夜頭痛尤其是子時。」說著楚姣抿了一口茶,「還有其他的癥狀,不過我想說這幾個應該夠了吧,因為你這幾個癥狀是最為嚴重的。」
聽完楚姣的話,王橙兒手中的杯子都掉到了桌子上。
因為剛剛王橙兒說的那些完全正確,沒有一個是錯的,而且重點是,楚姣本就沒有為檢查,為把脈,還能夠知道的如此清楚。
或許有幾個楚姣可以是聽其他人說的,但是那其中有一個子時經常頭疼,王橙兒是這段時間才開始的,還沒有來得及找大夫來為自己檢查,所以這一個楚姣絕對不可能從其他人口中得知。
「如何?不知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否正確?麻煩王小姐告知於我。」楚姣則是一臉淡定。
過了好一會兒,王橙兒才緩過神來。
「這……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如何知道的,王小姐不必好奇,或許王小姐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現在還有這個能力為王小姐來醫治嗎?」
這下子,王橙兒覺得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相信楚姣,如果楚姣沒有騙的話,或許真的可以為醫治好。
要知道,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王橙兒的都還是一樣的差,以至於對於醫治好這種事也不指了,但打心底還是想讓自己的恢復好。
王橙兒連忙點了點頭,「我覺得你應該是有這個實力的,不過你肯定有條件吧,畢竟天下不會掉餡餅。」
楚姣笑了笑,「不錯,我確實是有條件,不過我談的這個條件也很簡單,王小姐你應該有個未婚夫吧,你的未婚夫近期一直在讓人傳播我的不好的消息,所以我今日找上門來,就是想要你阻止你未婚夫繼續這樣做。」
「你是說我的未婚夫斐琛逡?」
楚姣點了點頭。
王橙兒思考了一下,斐琛逡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去招惹別人的人,但是最近確實是聽說斐琛逡在讓人傳播晉王妃的壞話。
「你……你是晉王妃?」
楚姣點了點頭,承認了的份。
王橙兒現在才認出,這是沒有想到的。
「不知晉王妃和晉王爺大駕臨,請王爺王妃請恕罪。」王橙兒連忙行禮。
一開始王橙兒就覺得楚姣旁的江晉有些面,但想起來,一直到剛剛知道楚姣的份后,才反應過來此人是晉王爺。
「無礙,本王妃本就沒有想拿份來說事。」
王橙兒一般況下都不會幹涉斐琛逡做的事,如果這一次突然干涉,恐怕斐琛逡會起疑。
「不知王妃可否願意告訴我,你是否與斐琛逡有過過節,所以他才讓人傳播你的謠言。」
「這個本王妃也不太好說,本王妃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親自見斐琛逡比較好,本王妃親自和他談判。」
「那不如我今晚將這件事轉告給斐琛逡,然後如果他同意與王妃見面,那我再派人通知王妃。」
楚姣覺得王橙兒的這個提議不錯,便點了點頭,「有勞了。」
楚姣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
「這裏面的葯對於你經常頭疼很有效,你傍晚休息時吞一顆比較好,當然如果你不相信也無所謂,本王妃就先走了,希可以聽到好消息。」
楚姣離開后,王橙兒一直在那坐著,思考這個葯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或許如果葯真的有效,那晚上就不用遭折磨,但如果這個葯無效或者是有問題,那就是誰都無法想像的。
事已經解決了,該告訴王橙兒的都告訴了,楚姣便選擇回王府去。
畢竟這街上到都是流言蜚語,想逛也沒什麼好逛的。
「難怪一開始你就執意要去找王橙兒,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江晉嘆道。
對於楚姣今天在王橙兒面前展現的一切,江晉非常的意外。
「這也沒什麼,只不過是當時對王橙兒使用蠱的時候巧察覺到,只不過當時使用蠱的那一幕被斐琛逡給看見了,也不知道斐琛逡願不願意和我們談判。」
這就是楚姣現在最擔心的一件事。
「別想那麼多,其實如果斐琛逡是真的關心王橙兒,不管怎樣他都會選擇先來嘗試著和你談判一下。」
楚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現在就看斐琛逡他們願不願意放手一搏了。
楚姣回到王府後,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屋,沒有出來。
江晉也沒有在意,畢竟楚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他早已習慣了。
其實對於王橙兒的,楚姣目前只有一半的把握可以醫治好,第一個是因為沒有認認真真的仔細檢查一遍,第二個是之前給王橙兒使用蠱的時候,意外地發現王橙兒的上有一點古怪,那就是王橙兒的也有蠱,而且等級並不低。
只不過因為時間太短,楚姣只能判斷出一個大概,還不能準確的確定王橙兒到底是哪一種蠱。
這就讓楚姣覺得很奇怪,王橙兒只是一個罷了,是誰如此狠心在種下這種蠱?
雖然已經去和王橙兒談判了,但江晉也沒有閑著,他還在繼續讓人把那些流言蜚語給下來了。
另外江晉還在擔心一件事,那就是今日,皇后突然來到晉王府,只讓他到非常奇怪,同時他也擔心皇后是不是在計劃著什麼新的謀。
「陵,皇后那邊可有什麼新的靜?」
「目前未曾發現。」
「是嗎?給本王看點,本王懷疑皇后近期就會有新的作,不然今日不會無緣無故來晉王府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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