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泡完葯浴,現在正是最虛弱也是最好恢復的時候,現在去床上睡會兒吧。」楚姣沖王橙兒抬了抬下,又跟他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推開門離開了王橙兒的房間。
婓琛逡正站在門外等著,看見楚姣出來,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到另一旁聊。
楚姣也知道他現在並不想打擾王橙兒休息,便也順著他的面子跟著他走到了大廳。
待到婢上了茶之後,楚姣說道:「斐公子,本王妃這個人一向心直口快,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既然你都已經把本王妃到這裏來了,那麼我們便開門見山吧?」
「王妃娘娘果真是中人。」斐琛逡點了點頭,直接說道:「之前答應了娘娘的事,便如娘娘所願,我們雙方既然合作了,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自然也是信得過娘娘的人品,希娘娘莫要我們失才好。」
楚姣皮笑不笑,並沒有表現得多禮貌和多熱,「只要你們信守承諾,本王妃便可保你們無憂。」
說完站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我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那麼本王妃便先行離開。王橙兒的房間里我留了一些藥草,可每日剁碎,拌在沫里,和粥一起熬,讓喝下去,每日一次,用來幫助調養。」
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斐琛逡看著楚姣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楚姣剛從馬車上下來,便遇到了踏馬而歸的江晉,江晉一看到便迎了上來,問道:「如何?」
楚姣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點了點頭說道:「本王妃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事。」
江晉無奈笑了笑,了楚姣的頭。
楚姣有些不自在地躲開了,兩人一起進到府里。
江晉自然不會在意他下意識的躲避行為,畢竟他覺得楚姣上的閃點就是獨立強大,跟他從小到大生活起來接到的人完全不一樣。
陵自從那日被楚姣提點過後,不僅辦事更加盡心儘力起來,甚至還下定決心一定要追查到這些草藥,究竟是哪個罪魁禍首藏起來的。
畢竟那個地方非常,如果不是府的人乾的話,未必找得到這樣的地方。
所以陵將嫌疑人鎖定在自己府上的人里。
私藏楚姣的草藥,這件事說起來大也不大,小也不小。
往大的方向說,可以說到府藏有別的勢力送進來的眼線,監視著王爺和王妃的一舉一,然後再彙報給各方勢力,算起來也是他們這些侍衛的失責。
往小的地方說,竊取了王妃的東西,那也不是僅僅打斷兩條那麼簡單。
再加上最近楚姣有意提點陵,讓他不僅辦事效率更高了起來,也有了表現自己的想法,想向楚姣證明,的眼不會錯。
但畢竟草藥不是人,肯定不能像拷問人那樣嚴刑拷打,並不會開口說話。
放置草藥也是一項十分簡單的工作,所以要從中尋找些許蛛馬跡,並不十分容易。
陵甚至從城衙門弄來了一隻長得兇神惡煞的黑狗。
既然用眼睛尋覓不到蹤跡的話,眼無法辨別的氣味。
楚姣看著那黑狗若有所思。
看著陵那一副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這侍衛不僅人聰明,也機靈,知道從一些旁的門道尋找生路,看來自己有提點的想法並沒有做錯。
陵牽著黑狗,去了當日找到放置草藥的地方,讓那黑狗嗅了嗅,那黑狗嗷嗷一聲,率先尋到的第一個地方,是楚姣的房間。
陵點了點頭,暗覺自己找到了方法,便沖那黑狗下達了一個繼續的指令。
黑狗轉了一圈,在楚姣的院子裏,遲遲不願離去。
陵皺了皺眉,還以為這黑狗只嗅到了楚姣這一個地方,剛想重新下達指令,便被這黑狗拉著,往楚姣院子裏的東北方奔去。
陵為原先江晉的侍衛,自然對整座王府的佈局清清楚楚,那黑狗拉著他去的方向,正是楚姣院子裏侍住的地方。
那黑狗徑直在一間房間前停了下來,沖門口吠了兩聲。
很快裏頭便有人打開了門,是楚姣的侍淮香。
陵看著淮香,皺了皺眉。
淮香顯然是被黑狗嚇了一跳,瞬間往後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沖陵說道:「陵侍衛,您怎麼將這狗帶了進來,快快帶出去吧,要是讓王妃遇到了,咬著了王妃可怎麼辦呀?」
「淮香姑娘失禮了,在下並無意冒犯,這就將這狗牽走。」陵沖淮香一抱拳,牽著黑狗,立馬離開了侍房。
淮香站在門口看著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陵將狗還了回去,一邊走一邊在想。
按理來說,這淮香姑娘可是王妃親自收的,王妃的眼有多毒辣,他們都有目共睹,怎麼可能自己引狼室,收了這麼一匹狼進來了呢?
還是說王妃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陵猶豫著,「這件事到底要不要跟王妃說啊?」
「跟本王妃說什麼?」楚姣站在陵後,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陵嚇了一跳,扭過頭一看是楚姣,撓了撓頭,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跟他說。
楚姣皺著眉頭看著陵,「剛剛就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跟本王妃說。是非對錯,本王妃自己自有定奪,按道理來講,不會牽扯到你上去。」
陵嘆了口氣,無奈道:「啟稟王妃娘娘,最近幾日,陵都在探查草藥一事,由於置放草藥的地方異常,並且不容易留下證據,於是陵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打算另闢蹊徑,便在城中的衙門借來了一條平日用於追捕犯人行蹤的黑犬過來,那黑犬循著氣味,果不其然便發現了蛛馬跡。」
「那黑犬一直尋到了淮香姑娘的房前!」
楚姣一聽,眉頭皺得更深了。
淮香……怎麼會是?
楚姣陷了長久的沉默,相信,卻又不太相信,這件事居然跟淮香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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