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爸爸你干什麼?放開我,你痛我了!”以前爸爸說不上太疼自己,但是好歹也沒有過打罵的吧?
現在,偏偏等人之后,還這樣,多丟臉啊。
也間接反映,榮景安被氣急了,狗急跳墻。
“我看你就是欠,腦子不清醒,否則怎麼會跟這種男人結婚?丟我的臉!”榮景安將話說得很難聽。
“爸爸你別這樣!”宋唯一拉下來,這種男人怎麼了?怎麼丟他的臉了?
自力更生,孝順父母,友兄弟,長相端莊老實,勤紳士,別人打著燈籠還找不到呢。
“唯一,還有裴逸白,你們給我聽好了!”榮景安甩開宋唯一,跌坐到沙發上,好歹避開了那灘滾燙的熱水。
“你們的事,我不會同意的,要麼下周一去民政局辦離婚,要麼你不認我這個父親,你自己選擇。”
沒房沒車的男人竟然妄想癩蛤蟆吃天鵝?簡直是不自量力!
又或者,這個裴逸白看到唯一是他的兒,以為娶了唯一,就可以娶到一座金山,斗二十年了?
做夢!
“爸!”宋唯一停止掙扎,呆呆地看著面前陌生的父親。
就算是被他設計出賣,也沒想過不認這個父親。
卻萬萬想不到,榮景安會這樣說。
“爸也沒有用。裴逸白,我的兒是養著長大的,你確定你一個沒房沒車的大齡青年能給幸福?不要說什麼至上的空話,沒有錢什麼都是狗屁。”
宋唯一爬起來,堅定地站在自己男人的這一邊,振振有理反駁:“怎麼不能了?錢又不是萬能,我們一起努力就可以了,爸爸你太主觀太果決了。”
“你給我閉!”被打斷的榮景安很不爽,被自己的兒拆臺,是還嫌不夠嗎?
“你現在是被蒙蔽了眼睛,沒吃過苦,所以不懂苦的滋味。唯一啊唯一,我敢保證你跟他過一周,那樣的日子你就會崩潰。”這句話,榮景安說得無比篤定。
他雖然沒有像疼付琦珊一樣寵小兒,但是從小對小兒也是頗為闊綽大方的,盡管無法跟大兒相比,但宋唯一的生活也過得滋潤了。
宋唯一聽到這里,眼底閃過一層亮,也不再掙扎了,定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
“絕對是!”
“那麼,爸爸就給我和逸白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真的如爸爸說的那樣,我無法忍,那麼我立刻跟他離婚,乖乖聽從爸爸的安排,如何?”宋唯一挑了挑下,旁邊剛要說話的裴逸白聞言,默默將嚨里的話咽了回去。
一星期的證明時間?榮景安有些猶豫。
他的本意是直接迫他們離婚,養大一個兒不容易,就這麼賠進去,他心有不甘。
但若是直接拆散他們,的逆反心理估計會更重,更不愿意給這個窮小伙分手,關鍵還是要看心甘愿。
遲疑的榮景安想到這一點,不同意頓時變為同意,他就不信那個邪。
“既然你這麼提了,那爸爸就全你。”他冷眼看了裴逸白,冷笑連連。
原本以為會鬧得更嚴重的宋唯一一顆心松了許多,事比自己想象的好一點,一個星期?別說一個星期,就是一年十年,一輩子,只要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都可以堅持!
不,是!
當晚,宋唯一就在付家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直接離開,跟著裴逸白走了。
付家的別墅在A市的別墅區,晚上很人,別說公了,連個出租都不到。
“要離開家了,你真的不后悔?”從付家的大門出來,裴逸白打斷了兩人的沉默。
月下,宋唯一的眼神明亮而有神,仿佛黑暗星空中最亮的那顆心,看得人沒有一抵抗力。
“不后悔!”
“我不能給你富足的生活,還有一堆的欠債,未來會很辛苦。如果你繼續留在這里,你依然是千金小姐,來手飯來張口。”
宋唯一白了他一眼,氣吁吁地將行李箱推往前拉。
“我又不是殘廢,為什麼要來手飯來張口啊?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努力的才是真的,在這里再富有,也是阿姨的。”甚至,連爸爸的都不是。
自嘲一笑,再富有,這里也不過是金籠而已,不要被折斷翅膀!
“我說了我認定你了,就是真話,你盡管看著我的決心。”抬高下,宋唯一堅決地表示。
認定你了,算不算話?
裴逸白接過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扣住的手。“既然如此,走吧。”
第一次聽這樣的話,并不算糟糕,覺還不錯。
“所以,你不再勸我回家了?”宋唯一開心地問。
“你是我老婆。”
“啊?”
“我老婆,自然是回我家,不是嗎?”裴逸白好心地解釋。
宋唯一了然點
頭,對哦,都差點沒反應過來。
只不過被他承認,怎麼心就能這麼呢?
“那我們現在回哪里?你住的哪里?等一下啊,離外面太遠了,我們要走半個多小時呢,我個滴滴打車。”
說著,拿出手機鼓搗出租,而裴逸白也猛然醒來,似乎住宅這種事,他也還不清楚。
“叮咚”一聲,短信聲響起。
裴逸白拿出手機,王蒙發來的短信。“老大,你的新住址,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裝扮好了,時間比較倉促,所以這才到現在才給你信息。”
他卻忽略王蒙前面的廢話,落在最后一行字上,塘西路同里小區3棟503。
宋唯一開心地掛了電話,“已經跟一位師傅約好了,再過兩分鐘他就能到。”
裴逸白點頭,“去那邊坐著吧,穿得那麼,冷不冷?”看到宋唯一潔的肩膀,忍不住皺眉。
雖然是夏夜,但這邊山風呼嘯,一個孩子。
“不冷不冷,啊,就是這輛車,我們先回去吧。”
上了車,裴逸白淡淡地告訴師傅:“塘西路同里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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