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語看著床上的白瓔只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
不明白為什麼老天爺要對這個賤人這麼好,不管什麼好事會落到的上,明明那麼喜歡太子,可在太子的眼中,卻只對白瓔另眼相看。
白瓔漂亮嗎?很漂亮,這是毋庸置疑的,可王珞語難道就比白瓔差嗎?
一定是白瓔這個小賤人使用了什麼損的招數,才攀上了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這些大人。
再用眼神無數次的想要殺死白瓔的時候,王珞語卻是非常急切的走到床邊拉住白瓔的手忽閃著大眼睛中似乎噙著淚花。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生了病呢?莫博士外出時染了風寒?怎麼沒找大夫看一下呢?”
王珞語的眼神和話語中充滿了關切。似乎是真的關心白瓔的子。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如果不是上一輩子被眼前這個蛇蝎心腸的人坑到死,白瓔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他從前如此信任的姐妹會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險小人。
白瓔記得在上一世的時候,是如此的相信眼前這個所謂好姐妹,幾乎是掏心掏肺的對王珞語。
可是最后的結局自然是讓死無葬之地了,如今看到這樣一副臉自然是到無比的厭惡,只是表面上卻毫的不聲。
白瓔很自然的回手掌。裝出十分虛弱的說道:“姐姐不用太擔心了,應該是妹妹最近有些勞過度,傷了子,已經讓大夫診治過了。說是沒有什麼大礙,調養幾日便好了。”
王珞語聽到這話其實是很失的,他才不關心白瓔病的有多重,病死了才最好呢,可是現在他本就接不到太子殿下,有些事還不得不求助于眼前的這個小賤人。
此時的王珞語也不得不按耐下某些不為人知的心思。有些責怪的說道:“妹妹你也是的,本來子骨就不太好,有多事是忙不過來的,非要這麼折磨自己的子干嘛,你讓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放的下心,如今在這個偌大的太子府,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姐姐我怎麼辦。”
說著說著,王珞語竟然出了幾滴眼淚,拿著帕子在床邊輕輕地拭著眼睛,似乎是真的十分關心床上的白瓔。
只聽王珞語又繼續說道:“妹妹,咱們這一路走下來是真的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個安立命的地方,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姐姐沒什麼本事,幫不了你太多,是姐姐無能,可姐姐也希你過得好啊。”
躺在床上的白瓔聽到這些煽的話,直聽的想要嘔吐了,不由得暗自想到,你王珞語會希我過得好嗎,你怕不是想我死想的都快要瘋了吧,你當我還是上一輩子那個被你耍的團團轉的白瓔嗎,上一輩子我錯信了你,這一輩子你再也沒有機會傷害我第二次了。
“姐姐,你這話說的,你關心我妹妹是知道的,怎麼會怪姐姐呢,妹妹其實沒有什麼大礙,大夫都說了,我只需要調養幾天就好了,況且大夫也已經給我開了一些藥,服上幾日好的便更快一些,姐姐就不用太過擔心了。”白瓔似乎是真的被王珞語了,便說了一些安的話。
王珞語當然不擔心他的子是好是壞了,只是一些不要錢的場面話,說了就說了,還能賣一些人這才不得不說而已。
只是一聽說白瓔的子確實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心里確實還是有一點點失的,畢竟以前這個人已經在太子殿下的面前越來越被看重,如果照現在這個趨勢來看的話,白瓔很有可能會捷足先登的攀上太子殿下。
這是王珞語所不能容忍的,太子殿下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而太子妃也只能是他一個人,任何一個人想要跟他搶太子妃的位置,不管是誰,哪怕是眼前的這個小賤人一樣都得死。
于是王珞語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既然妹妹的子沒什麼大礙那姐姐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妹妹生病的這些日子誰會去照顧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這幾日過得怎麼樣了。”
白瓔一聽這事要進正題了,果然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姐姐還是不太死心呢,可是太子殿下是那麼好忽悠的嗎,太子妃的位置又是那麼好做的嗎?
就連自己都從未想過要去攀上太子殿下這麼一高枝,太子妃的位置自己也是從來就沒有想過的。
對于皇家來說,份地位是一個十分明顯且難以逾越的障礙,自己一個太子府的侍,怎麼可能會被皇家認可,又怎麼可能會當上太子妃呢,可眼前的這個好姐姐似乎永遠都看不清楚這一點,一心一意的想要攀上太子殿下這高枝。
白瓔是有些想笑的,這王珞語還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呢。
“姐姐說笑了,太子府上下這麼多婢仆從,了我一個人伺候太子殿下又有什麼大礙,至于太子殿下,妹妹我這幾日也是不曾見過的,太子為東宮之主,未來的儲君,所要理的事自然是很多的,怎麼會天天跟我這一個婢相見呢。”
王珞語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妹妹不是太子殿下的婢嗎,怎麼會見不到太子殿下呢,難道太子殿下就不會有什麼事需要妹妹去做的嗎,就算是端茶送水也會有的吧。”
白瓔說道:“端茶送水自然是有的,只是姐姐你應該知道,就算妹妹是太子殿下的侍,可太子殿下的侍并不是只有妹妹一個人,所以妹妹也是許久不曾見到過太子殿下了。”
這一下子王珞語是真的失了,自己到白瓔這里來是做什麼的,還不就是為了打聽一下太子殿下最近的向嗎,可現在這又上是怎麼回事,白瓔居然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向。
王珞語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瓔,不會是這個小賤人看出了什麼吧?難道是自己出了什麼破綻嗎,怎麼可能呢,自己明明掩飾的那麼好?怎麼會被這個小賤人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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