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旁邊的咖啡館裏,寧夕百無聊賴的等待著,桌麵上的咖啡隻是抿了一口就放在那兒了。
估計著溫世快結束了,正想去醫院門口等他,眼前突然一暗,一個男人坐了下來。
“你是寧夏小姐吧?”
男人準確的出了的名字,這讓寧夕詫異,“您是?”
“您之前在我們公司投過簡曆,我姓楊,是慶企業的人事主管。”
楊主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寧夕,同時說明了他的來意,“我這次找到您是想問您還有沒有意向來我們公司呢?”
正打量著名片的寧夕驀然一怔,愕然抬起頭,“我當初向貴公司投遞簡曆時就已經被否決了啊!”
對於他們又找到自己,寧夕很不解,更不理解的是居然還是人事主管親自找到。
“當初我們不錄用您並非我們本意,不過如果您現在願意,我們公司一定大力歡迎。”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寧夕從楊主管的話裏聽出了幾分深意,不依不饒的追問著,“什麽不是你們的本意?”
楊主管了手,那樣子似乎很為難。
“既然楊主管不想說的話就算了,我不勉強,不過我不會進一個態度不夠真誠的企業。”
說著,寧夕起就要走。
見狀,楊主管忙攔住,急忙解釋:“我們並非沒有誠意,當初不錄用您是溫爺的意思。”
寧夕心驚,“溫爺?溫世?”
“是,溫爺給A市的各個公司都通了信兒,哪家公司都不可以錄用您,我們不過是個小企業,哪敢和溫爺做對啊!”
“隻是沒想到現在溫爺反而同意您留在這裏了,我們這不也是怕丟失人才嘛!”楊主管諂一笑,把話說的很漂亮,但寧夕知道,他們並非是怕丟失人才,而是怕丟失掉拉攏溫世的機會。
隻是沒想到,溫世為了不讓留下來,原來一早就安排好了。
一陣寒意在心底蔓延,寧夕突然想起了當初溫世安的那些話。
“小夕,一家公司不行就換一家公司試試,要是都不行,我帶你回俄羅斯繼續深造。”
那樣溫的笑意,那樣寵溺的眼神,當時還激他支持,現在看來,原來要多虛偽有多虛偽,那都是溫世故意演戲給看。
還像個傻子一樣鍥而不舍的投簡曆,激著溫世的支持與鼓勵。
現在想來,就是個笑話。
將名片還給楊主管,態度冷堅決,“我現在已經是穆氏的員工了,恐怕沒辦法接貴公司的邀請了。”
看著寧夕走出咖啡館,楊主管這才收起了那副憐惜的表,撥通了一個號碼。
“您放心,我已經辦妥了,都是按照您吩咐的說的。”
雙目無神的走在街上,寧夕的大腦一片空白。
一直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溫世,從醫院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溫世,一直毫無保留的信任他。
落寞間,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溫世打來的,寧夕當即摁斷。
溫世再打,寧夕還是不接,這讓溫世更加心急,草草發了條消息過來。
“小夕,你在哪兒?”
寧夕看都沒看就刪除了消息,又過了好一會兒,寧夕按捺不住,主打給了溫世。
溫世才剛接通,就聽見寧夕咄咄的質問:“阿世,我問你,當初我投簡曆卻沒有一個公司錄用我,是不是和你有關?”
寧夕的質問讓溫世的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寧夕,“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寧夕氣得連聲音都止不住的抖著,“你告訴我,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可是……小夕?”
溫世承認,隨後正想解釋,寧夕已經掛斷了電話,他再打過去,得到的是對方已經關機的消息。
聽他親口承認,寧夕心裏的怒意更重,還帶著心寒,現在很難去原諒溫世,更難以接他的謊言。
為了讓離開這裏,他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苦一笑,後背突然一疼,眼前便是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寧夕醒來時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亮照進來,了手,這才發現的手腳都被繩子捆著,讓使不上力氣掙開。
的理智很快清醒,同時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被綁架了。
可剛來到這個城市,本來不及樹敵,又會是誰綁架呢?難道是為了要挾溫世?
正猜測著,一道亮進來,木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喲,這麽快就醒了?還好我們作快。”
男人那副得意的臉讓寧夕生厭,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冷靜的問道:“你們為什麽要綁架我?你們有什麽目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男人的話意味不明,但寧夕可以確定,被綁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吞了吞口水,下心裏的張,寧夕開出條件,“你們想要錢是不是?他給了你們多錢?我出雙倍,你放我走,行不行?”
“放你走?”男人大笑,玩味的打量著,“你倒是蠻機靈的,可惜你錯了,有你在我們手裏,還怕沒有錢嗎?”
“更何況,有人花錢要買的——是你的命!”
為了尋找寧夕,溫世快把整個A市翻遍了,卻一點寧夕的消息都沒查到。
這讓溫世日夜難安,後悔自己沒有當麵解釋,如果在電話裏他騙一下,見了麵再跟解釋,那也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為了找人而像無頭蒼蠅一樣撞了。
寧夕手機關機一天一夜,不僅溫世找不到,連穆英旭也沒見到的人。
周一上午九點,寧夕還沒到公司,穆英旭耐心全無,不耐煩的催促著高書:“給寧夏打電話,真當公司是家呢!想遲到就遲到!”
“已經打過了,但手機關機。”眼看著穆英旭就要發火,高書忙挽救著,“不如我去找吧,把手裏的客戶資料拿過來。”
“不用了。”穆英旭極力製著怒火,“繼續打,打到接為止。”
高書應了一聲,退出辦公室,按照穆英旭的吩咐不斷打電話給寧夕,卻始終是關機,這讓他不為寧夕了把冷汗。
公司部會議定好在下午兩點開始,急需寧夕手裏的那份客戶資料,可現在他們連寧夕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剛又一次打過去,就被電梯口吵吵鬧鬧的聲音吸引,狐疑的朝那邊過去。
隻見溫世麵帶怒意的闖上來,後的保安一直喊著:“先生,您不能進去……”
但很顯然,保安這句話現在說未免太晚了。
見溫世怒氣衝衝的朝著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而去,高書立刻掛斷了手裏的手機,殷勤的笑著的迎上去。
“溫爺,您今天怎麽會來我們穆氏?是有什麽高教嗎?”
溫世懶得跟他打腔,沒有遮遮掩掩,直接質問:“寧夏呢?我要見。”
溫世想,就算寧夏真的生他的氣把手機關掉,也一定會來上班的,但結果是真的讓他失了。
“溫爺,寧夏今天沒來公司,你不知道嗎?”
溫世心下一驚,寧夏沒來公司?這怎麽可能呢?一定是他們串通好的,在騙他!
想到這裏,溫世的聲音又高了幾度:“我不信!我要見寧夏!”
“怎麽回事?”一個聲音傳來,全場寂然。
見穆英旭走過來,高書附在他耳邊,說明的溫世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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