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該死!”
穆南周只覺得煩躁。
每回他和李秋兒在互訴衷,正意濃的時候徐燕宜那人的心里話就恰如其分的冒了出來,字字句句都跟尖刀似的直心窩子,難的很。
陌然怎麼還沒有回來匯報!
那人趕出去沒有!
為什麼趕出去了他還能聽到的心聲?
難道安排去北苑還不夠遠嗎?
*徐燕宜走到半路,就被巡邏的侍衛攔住了。
侍衛一臉趾高氣昂的道:“王妃,你怎麼還在這里,王爺不是安排了人送你出府嗎?”
“是要出府的,不過我想起來還有點東西沒拿,自然是要來往王爺拿的,怎麼,現在你還能質問本王妃的事了?”
徐燕宜不耐煩的揚眉。
侍衛趕低頭:“屬下不敢。”
徐燕宜四周看了看,突然指了指前面種的那一圈的花:“你去給我把那些花都摘過來。”
“王妃,那些花都是表小姐最喜歡的,是王爺命花匠專門種的,三年才開一季的,如今開的正好,這……這要是摘了,可就……”
侍衛忍不住解釋。
徐燕宜輕嗤了聲:“這花我又不拿來自己用,是給你家王爺和李秋兒送去的,你管這麼多做什麼,要是你家王爺怪罪下來,你推我頭上不就得了,又沒讓你背鍋。”
“這……”
侍衛著頭皮過去將那些花全部都摘下來了。
徐燕宜拎著花蹲在一邊搗鼓了一陣,這才去了李秋兒的蘭陵院門口。
守門的丫鬟吉祥怔了怔,立即攔著:“王妃,你怎麼還在這里,王爺不是讓陌然帶人送你去北苑嗎?”
“是要去的,不過陌然這不是拉肚子麼,在茅廁呢,我來跟王爺和你家小姐好好的道別一下而已,你這麼張做什麼,我還能吃了他們嗎?”
徐燕宜微微一笑,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單純笑臉來。
“不行,王妃,您要是要進去的話,奴婢先進去通報,不然王爺會生氣的。”吉祥面難。
徐燕宜抬頭看了看吉祥的進度條,這丫頭倒是沒有全黑。
“行吧,我也不為難你,那我就在這里等著。”
徐燕宜那雙眸子閃了閃,一抹狡黠浮上來,依在門邊,輕輕的晃著手里的一大簇花。
真是老天爺都幫自己。
徐燕宜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平時就喜歡看很多的奇奇怪怪的書。
這種花有個別名做玉焦,別的人不知道,但是是知道的。
這種花摘下來,往里頭加水加泥,輕輕的搖晃,再碎一個花囊,里頭的花漿就會混在水和泥里頭,形一種火星星的假象。
有點像現代那種煙火棒,只不過這種還有煙霧一同涌出來,一點點就能彌漫的到都是。
徐燕宜都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這種花,不試試怎麼對得起這麼富的知識儲備?
“咳咳……咳咳……王妃,你在干什麼?”
吉祥捂著口鼻后退了兩步。
“怎麼了,本王妃不是按著你的話不進去,等著你去通報嗎?”
徐燕宜一臉無辜的晃著手里的花。
他是主宰乾坤的冷酷帝君,恭儉愛民,不耽女色。憑生中只有一次破例,容一個奴婢住進了龍寢。她是商賈富裕之家的千金,克制有禮,內斂羞赧。不料所托非人,慘遭未婚夫背叛并被屠殺滿門。為復仇,她改頭換面,淪為帝君的專屬女婢,極力逢迎。他護她周全,下放權利,傾盡寵愛,唯獨吝賜名分。經年后,當他除去朝中巨鱷江山穩固,當她大仇得報,決然抽身離去,卻被他八抬大轎堵在宮門,明媒正娶之時。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寵冠六宮了!
景瑞五年,大雪封山,天子御駕親征,無還。 年僅三歲的小太子御極爲帝,姜月見臨朝稱制,號聖懿太后。 姜月見本以爲當寡婦的日子悽慘慘 誰知道越過越美滋滋。 皇帝兒子事事聽話,文武百官俯首臣服,天下河清海晏,鹹魚躺就可以享受大女主人生。 等給亡夫的孝期一過,立馬去找第二春。 美男子千載難逢,姜月見預備下黑手。 但,那個新科的殿元怎麼瞧着有點兒眼熟? 那雙似曾相識的淡薄的眼,姜月見懷疑,這個人每次看到自己在金殿上打瞌睡的時候,都在譏笑自己…… * 小皇帝愛黏太后,不止一次地發現了。 那個貌比謫仙的殿元才子,經常衣衫狼狽地從母后的鳳帳裏鑽出來。 不要臉的狗東西…… 小皇帝大發天威:“逆臣給朕跪下!” 蘇探微眯眸不動:“?” 逆子,真不怕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