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空氣裡除了海浪的聲音,樹枝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聲音,什麼也沒有。
“不必,”江恪之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我接。”
事實上,江恪之沒有懷疑鍾熙的話。
昨天晚上,他因為,一夜無眠。
凌晨一點鍾的時候,鍾熙只是把換了個方向,頭靠近口。
但是沒過半小時,就“花樣百出”地折騰他。
江恪之被溫熱的給驚醒,睜開眼就看到迷朦著雙眼爬到他邊,一下枕著他的大睡了,裡還念叨著,“這枕頭質量不好,差評。”
江恪之全僵,不知道是在演戲還是夢遊,沒有大力地喚醒,只是想把從自己的上撥開,結果變本加厲地摟住他的腰,將臉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黏糊地說了一句“你好香”,便沉沉睡過去。
江恪之幾次想把推開,但纏得實在太過用力,最後他生生地忍耐到凌晨五點。
五點。
所以對於要對著山睡的提議,他沒有表示任何異議,只是江恪之沒有想到,鍾熙會離譜到連簾子都不拉的程度。
鍾熙今晚倒是沒有要和江恪之談心來眠的想法,他們今天說得夠多了。
在這種環境下眠,對鍾熙來說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呃,怎麼忘記了,是有眠神的人?
包被放在了的頭旁,鍾熙手進去了,一下就到了。
早上開一檔的時候,震的聲音約等於沒有,就算用的話,江恪之不會發現的。如果用手diy的話,手前後起伏的作說不定會被帳篷的影完呈現。
不過,被發現又怎樣?大家都是21世紀的年人,有需求很正常吧。
鍾熙完全說服了自己。
只不過這一次,只能這樣乾乾地diy,不方便找小視頻來培養覺了。
簾子敞著,又挪了一下,側臥著,正對著口。
今晚的月很好,有一些亮。
鍾熙瞇著眼睛,確定了江恪之大概已經睡後,才按了點筆的開關。
小頭剛靠近的時候,鍾熙已經覺到自己了。
很輕的嗡聲,但還是嚇一跳,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的江恪之,月將他的影勾勒出朦朧的線條,江恪之沒有作,大概已經睡了。
鍾熙才放下心來。
小巧的筆頭毫無隙地含住豆豆,以各種想不到的角度刺激它,下面好,皮已經開始發燙。
可惜江恪之就在不遠,不能發出聲音,於是地閉,將吞咽進嚨裡。
但這樣,好像更刺激了,小都因為過度張,絞得發酸。
只是,的快遠大於心裡的愉悅,鍾熙嘗試著幻想一些喜歡的畫面。
不忘關注著的靜,一邊分神想象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跪在的間吮吸的小,不忘用他糲的手指狠狠弄的。
過於溫的不是鍾熙的菜,鍾意激烈一點的。
很快,眼神發飄,聽到除了像風聲一眼的震聲外,還有粘膩的水攪弄的聲音。
那種類似口水含吮的聲音越來越大,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鬼,越聽越像的聲音。
的反應令的雙眼潤,向山的目變得模糊。
越張,流得越多,聲音越大。
鍾熙覺自己就要到了,的雙已經扭得不樣子了,啊,再激烈一點,好想再調高一個檔,但是不行。
空著的另一隻手在自己的上忘地大力地著,一邊把筆死死按在豆豆上,試圖得到更深的快樂。
還不夠。
總是差那麼一點。
的在帳篷裡蜷曲著,能得到沒頂的滿足。
啊,了,再用力……就在這時,手上的筆突然停下了逗弄。
電,沒了。
鍾熙整個人愣住,半晌才整個萎掉一般癱在床上。
要到不到的覺最讓人無語了,求不滿的鍾熙決定還是用最淳樸的方式最後了結一下,就用的食指吧。
把沒用的玩擱置到一邊,手進兩間,就著水小作地弄著。
嗯……聊勝於無,還是有覺的。
指腹越來越用力,再一次出現麻麻,像是浮在半空中的覺。
啊,好想,好想,閉上眼睛,完全進自己的想象,加大作的幅度,刺激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這次要到了。
快從蔓延至全,高來得很突然,就像一場暴風驟雨,無數個浪花瞬間將鍾熙席卷。
鍾熙終於在自己的指尖綻放,許久眼睫地睜開眼。
覺到外面的一切都像失了焦,氣氛變得張,時間像是被撥慢的表,將視線定在那個影子上,隨著月灑落的方向視線緩緩向上。
對上了那雙淺琥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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