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顧昭將自己腦海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趕走,告訴自己早點睡覺比什麽都強。
第二天上班,一切正常,顧昭沒在公司看到李江廷,心裏很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李江廷的事,顧昭昨晚也想清楚了,不要多管閑事,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
晚上下班回家,想著明天就是周末,顧昭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然而……
“昭昭昭昭!周六我們學校的校慶,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電話裏,徐琳琳永遠是那麽活力四。
顧昭就頭疼了,“算了吧,校慶有什麽好看的?我想在家休息。”
徐琳琳不依不饒,“哎呀,你不知道,學校居然請了我老公陸沉來!我有多喜歡陸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陪我去一趟嘛!”
顧昭雖然不怎麽追星,但是陸沉這個名字還是知道的。
說來,陸沉和他們還是一屆的,不過是表演係的。
表演係帥哥一向很多,而且還有幾個上學的時候就拍過幾部戲的,所以陸沉當時並不出名。
後來他火了,徐琳琳迷他迷的不要不要的,總嚷嚷著悔不當初,沒趁陸沉沒出名的時候把他追到手什麽的。
要是因為校慶請了,徐琳琳這麽想去倒是可以理解了。
但是……但是學校裏有沈喻,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去啊!
“要不……要不你讓薑小錦陪你?應該會比較興趣吧!”
徐琳琳一聽薑小錦,頓時更是大倒苦水,“別跟我提這個有異沒人的家夥!你以為我沒找嗎?可是說周誠已經提前邀請了,到時候得陪周誠,顧不上我!”
顧昭:“……”
有些無奈,想起之前見到薑小錦,好像是跟周誠打的火熱。
遲疑了一下還是多問一句,“薑小錦跟周誠,這是在一起了?”
“你想多了,薑小錦就是個大豬蹄子,跟人曖昧又不想負責呢。”
顧昭啞然,覺得自己好像也被徐琳琳掃到了。
徐琳琳還在不依不饒的讓陪著過去,還威脅說要是不去的話,現在就殺去顧昭家裏賴著不走了。
顧昭實在被磨的沒辦法,隻好答應了。
“那好吧……不過你能弄到門票嗎?”
周年慶這種活,一般來說就算是學校的學生,都不是各個都有位置的,更別說他們這已經畢業的了。
結果徐琳琳十分豪氣的表示,“放心,門票我早都弄好了,就等你了!”
至此,顧昭再沒辦法掙紮了,隻是鬱悶的想著,看來周六又泡湯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琳琳就直接過來砸門了。
幸好顧昭起的早,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被徐琳琳拽走。
顧昭本以為徐琳琳的票可能是砸錢砸來的,可是當看到薑小錦周誠等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所以……你的票是鄭一給你弄的?”
徐琳琳滋滋的點頭,“是呀,這次的活有他們導演係的人出力嘛,所以鄭一弄到了幾張票,幸好我要的早嘿嘿。”
顧昭無語,“既然都是坐在一起的,你跟他們一起看不是一樣嗎?為什麽非得上我?”
徐琳琳理直氣壯道,“薑小錦都拋棄我了,我必須得向證明,我也是有人陪的呀!”
正當顧昭對徐琳琳啞口無言之際,忽然覺到自己另一側坐了人。
一轉頭,便看到了沈喻好看的側臉。
顧昭:“……”
就知道!
另一側鄭一似乎是擔心沈喻坐在顧昭旁邊覺得不舒服,畢竟之前幾次見麵,他們兩個都沒怎麽說話,好像並不。
於是他抬手招呼,“沈喻,要不你竄到這邊來?”
沈喻淡淡道,“不必了,怪麻煩的,來晚了就乖乖坐外麵吧。”
鄭一看他似乎真的不太介意,就沒再多說什麽。
倒是顧昭,沈喻坐下來之後,心裏就多有點張。
但是另一側坐著徐琳琳,也不好跟沈喻說話,就隻能僵的幹坐在那裏。
顧昭沒說話,沈喻也沒說話,氣氛莫名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響起,“沈喻,你坐在這裏呀?”
歡都不需要側頭看,已經聽出來來人……厲可歡。
沈喻禮貌的“嗯”了一聲,“跟室友一起坐在這邊。”
他這麽一說,厲可歡的目才順著往裏看了看,看到鄭一他們之後,又一路挪回來,最後定格在顧昭上。
輕輕笑了一下,“哎呀,你不說我都差點沒認出來,這位就是那天晚上唱《小幸運》的那位姐姐吧?”
“哈哈,我對那首歌印象深刻呢,倒是燈太暗,當時沒怎麽看清姐姐的臉。”
顧昭:“……”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怪氣!
敷衍的扯了扯角,鼻子裏出一個“嗯”字,就沒說話了。
不討厭心機深的人,但是用在上,就不能不討厭了。
顧昭的敷衍很表麵,搞的厲可歡有點尷尬,語氣也有點委屈,“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呀?不好意思,你不要介意呀。”
顧昭沒想跟鬧的很僵,別管這道歉是真心還是假意,都還是回了兩個字,“沒有。”
然後……然後厲可歡就蹬鼻子上臉了。
“沒生氣就好,那……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換個位置啊?我有些事想向沈喻請教一下,拜托了!”
厲可歡一副俏皮的模樣,要是男人的話肯定架不住這撒。
顧昭眼角的餘看到,沈喻聽到這話忽然也轉過頭,視線落在的臉上,似乎也在等待著點頭。
所謂君子有人之,顧昭一向好說話,正常來說換個座位倒是沒什麽。
可是……今天顧昭一點兒都不想當君子。
一來,厲可歡有求於剛剛還故意怪氣,心裏不舒服。
二來,厲可歡明知道是跟徐琳琳一起的,卻還是提出這樣的請求,可謂是隻顧自己,毫不考慮別人的。
不太喜歡厲可歡,所以也不想全。
就算沈喻看也沒用,想坐在一起,那他就自己換啊!
於是顧昭看向厲可歡,很有禮貌卻又很堅定的回答,“不好意思,不換。”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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