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李老伯,你也聽到了,我弟弟的荷包,好像被了,這膏藥我們就……”
云若夕本想著讓李老伯把這藥拿回去。
可誰知這李老頭是個熱心腸的,當即就笑著把藥放在了男子手上,道:“沒事,先欠著,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再給。”
“……”
還能說什麼,只能躬激后,拉著玄男子走了。
等到走遠了,云若夕才看向那男子道:“那個公子,既然你沒有中毒,我也幫你買了膏藥,咋們就就此分開吧。”
“分開?”男子義正言辭的看著,“你想不負責任?”
嗯?
責任?
什麼責任?
“我不是給你買藥了嗎?”
“可我失憶了啊。”
男子振振有詞道:“你說我在山上暈倒了,又被毒蛇咬了,你好心救了我回來,可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且不說我本沒中毒,就說我為什麼會暈過去,你的嫌疑也很大。”
云若夕一下子就被說得眼神閃躲了,“可是公子你也看到了,我是個窮寡婦,很窮很窮的那種……”
“那你就要趕我走?”
男子看著,就像是在看一個六親不認的壞人,“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上也沒有錢,你把我趕走了,我要是遇到壞人,該怎麼辦?”
云若夕眼瞅著對方高出自己一個頭和脖子的高,弱弱覺得:公子,你應該遇不到壞人。
可仔細一看,男子雖帶張半臉面,讓人看不到全部長相,但廓清晰,鼻梁英,出的下顎弧線,也堪稱完,更是猶若凝脂……
基本確定是個人,遇到壞人的幾率,可能真的會很大。
“那好吧,我知道了,我會暫時收留你,不過我事先說好,你可不能吃太多。”
不能吃太多?
這要求……
“好。”
男子微微勾,淺淡應下。
云若夕這才轉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那男子就又道:“既然你要謊稱我是你弟弟,總得給我想個名字吧,不然別人問起來,你該怎麼回答?”
云若夕有些無語,“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失憶不著急也就罷了,還讓人給你取名字。”
男子聞言一笑,“不是你讓我不著急,慢慢想的,至于讓你取名字,還不是因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我們既然是姐弟份,名字自然也要相應才是。”
說的好有道理,居然無言以對。
云若夕眼珠子一轉,道:“行,你想取個符合我弟弟份的名字,那就狗蛋吧,云狗蛋。”
云狗蛋?
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男子聞言一點也沒氣惱,只反問道:“這麼說,你做云草了?”
“嗯???”
“因為草和狗蛋,素來都很搭配啊。”
搭配你個大頭鬼!
云若夕睨了他一眼。
“好吧,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云若夕,如若初見的若,夕晚照的夕,至于你什麼……”
頓了頓,“就做云辰吧,辰星的辰。”
“云辰?”
男子聞言,眸微異,似乎覺得這個“辰”字,格外悉。
“
為什麼這個。”他忍不住問。
“因為我看你的眼睛,燦若辰星,非常漂亮,就想到這個了。”
云若夕隨意作了答,但也是實話。
男子這雙眼,生的十分漂亮,眼尾上揚,似笑非笑,眼波流轉間,竟有些勾魂攝魄的味道。
“而且,你云辰的話,也不算我占了你的姓。”
男子懂了的意思,云辰可以當做一個名,至于姓,自然還是他自己原本的姓氏。
還真是心細……
“那你家里是什麼況?”男子又問。
云若夕聞言,神微頓。
男子所問的家境,肯定不是現在的家境,而是以前的。
“我之前家里遭了賊,傷到了腦袋,所以我們的家境,得現編。”
“現編?”男子微詫,“你也失憶了?”
“差不多吧。”云若夕含糊道。
男子聞言,淺淺一笑,“那我們還真是有緣。”
是嗎?
可一點也不要有這種緣分。
“那你想怎麼編?”男子問道。
云若夕略微思索,便道:“就說家在南方,的,就說是吳州州城,我們的父母在州城城郊外開茶攤,這樣家境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至于我,是嫁到這岳州這邊的,因為死了丈夫,不愿回去拖累家人,這才帶著兩個孩子來了這清河村。”
云辰一一聽著,并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只是最后,他忍不住問了句:“為什麼我是弟弟,不是哥哥?”
云若夕心里輕笑,面上是一本正經道:“因為你看上去很年輕啊,我又是生了
兩個孩子的人,自然當姐姐比較合適。”
“是嗎?”
云辰勾了勾,眼瞧著小人眼中的那得意和狡黠,他不由覺得想當姐姐真正原因,可能只是為了占輩分便宜。
兩人一路說說走走,回到了之前出發的小茅屋。
還沒走近,就看到一個小家伙喊了聲“娘親”,然后屁顛屁顛的朝他們跑來。
“樂樂!”
云若夕一看見自家小兒子,眉眼就溫了起來。
云辰見了,不由挑了挑眉。
這人,對他的時候,是滿眼的不耐和警惕,對孩子卻是滿心的溫和寵溺。
相差不要太明顯。
“乖寶,你怎麼來了。”云若夕歡快的喊出聲,手就要去抱小長樂。
可沒想到跑過來的小長,卻是突然頓在半路,把目從云若夕上,移到了旁邊的云辰上。
云若夕還沒反應過來,小長樂就突然加快速度,朝云辰跑了過去,然后一把抱住他的小,喊了聲:“爹爹!”
爹爹!???
云若夕僵了,微微怔愣后,便見云辰在緩緩勾笑……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不會是想認下吧……
“乖——”
隨著云辰這個字出口,云若夕立刻把兒子抱了回來,打斷云辰道:“樂樂乖,你別誤會,他不是……”
云若夕還沒解釋完,小包子的眼睛里,就盛滿了晶瑩的淚水。
“娘親,樂樂和哥哥不是沒有爹爹的孩子,不是……”
云若夕聽到這話,心頓時揪痛了一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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