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沒有……”
他們沒有待厲斯年,他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聽從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吩咐……
“我隻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虞酒角淺淺的勾了勾 ,那雙靈的眸子閃爍著冰冷的神。
“我希這是最後一次,不然我說到做到。”虞酒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繞過眾人走進了廚房。
二樓盡頭的房間裏。
厲斯年推著椅到了床邊,從床頭櫃的屜裏拿出了一個多月沒有過的手機。
自從車禍醒來,他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房間裏依舊是一片昏暗,手機開機的瞬間,屏幕瞬間亮起。
刺眼的將厲斯年的臉照亮,厲斯年下意識得瞇了瞇眸子。
電量還隻剩百分之三。
未接來電、微信消息、電子郵件鋪天蓋地得一條條彈出來。
厲斯年頓時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他害怕麵對外界的一切,害怕麵對別人的目,也害怕被人指指點點。
他現在依舊清楚地記得,他出院的那天,過車窗向外麵的道路和行人。
車子緩慢地行駛著。
路人看過來,紛紛出驚恐又厭惡的眼神。
昔日還結討好他的朋友得知他毀容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關心,而是嘲諷。
所以,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所有人都說他幸運。
一個私生子,卻被厲老爺子寵得無法無天,驕縱肆意。
可是現在,在所有人心裏 ,他隻是一個跌下神壇的紈絝子弟。
厲斯年抬起手,指尖輕輕拂過那片凹凸不平的傷痕,眸底的神越來越冷。
片刻之後,厲斯年斂起眼底的神,上充電,點開了微信視頻通話。
很快,屏幕裏多了一張蒼老卻笑得格外慈的臉。
“小年,是你嗎?”
視頻裏的老人一病號服,頭發花白,滄桑渾厚的嗓音中微微有些輕,似乎是在掩飾著心的激。
厲斯年沒說話,就這樣垂著眸子靜靜地看著視頻裏的人。
片刻後,厲斯年薄輕啟,低聲問道:“在醫院?”
醫院裏,時隔一月,終於聽到自家小兒子開口說話的厲老爺子瞬間老淚縱橫。
他滿不在意得擺了擺手,“沒什麽大事,老劉和老王非要讓我住院。小年,過幾天我就回家去看你。”
“哄誰呢?”厲斯年冷笑一聲,一副“你在把我當傻子”的表著視頻裏的人。
沒事的話會兩個月都不出現?
當他是小孩子嗎?
厲老爺子抬手了自己花白的頭發,角化開一抹笑,“真沒事,就是你劉叔和王叔小題大做。對了,你見過小酒了吧?還滿意嗎?”
老爺子靠在病床上,背後是潔白的枕頭。
笑得時候眼睛瞇了一條,看起來沒有半分在外人麵前的冰冷和嚴肅。
說起虞酒的時候,厲老爺子下微微一抬,眼底著一驕傲之,像是等待誇獎的小孩子。
厲斯年腦海中突然閃過那雙清淩淩的眸子。
幹淨又無辜。
單純的不像話。
“怪不得……”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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