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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淨,傅先生他步步為營》第8章 楚腰纖細掌中輕

臥室

祁念一勺一勺喝著許姨送來的白粥,“這是先生特意吩咐的,怕您長久未進食傷胃。”

許姨笑瞇瞇說著。

祁念一愣,長睫翕幾下,傅聿深很會照顧人。如果傅聿深想,他會把人寵世間最尊貴的小公主。

被他喜歡肯定很幸福。

放下白玉質地的勺子,祁念問,“許姨,你怎麽知道我會跳舞?”

許姨笑著扯了扯上的圍,“我在電視上見過。”

“電視?”

祁念上學的時候確實經常參加舞蹈比賽,也在學校晚會校慶的時候表演過舞蹈節目。

但從來沒有錄製過能上電視的節目,許姨是怎麽看到的?

“對啊,”許姨麻利收拾碗碟,上也沒閑著,“就在樓下客廳的電視上,當時先生也在呢。”

什麽來著……《楚腰》!對,就是這個名字!”許姨對能想起舞蹈的名字到十分驕傲。

那可是夫人跳過的舞。

下一刻卻皺著眉好像在用力回想著什麽。

祁念從傅聿深看過跳舞的震驚中回神,“傅先生看過我跳舞?”

“對啊,”許姨若有所思,突然提高了聲量,“我想起來了!先生看完夫人的舞蹈後說了一句‘楚腰纖細掌中輕’,雖然聽不懂什麽意思,但應該是誇夫人的,因為先生當時是笑著說的。”

樓下引擎聲響起,傅聿深離開了。

祁念低頭看了眼手機,已經十點了,這麽晚還要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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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休息吧我就先出去了。”

祁念點點頭,確實有點累了。

深夜,祁念半夢半醒間覺得有道灼熱的目視線凝在的臉上。

一下驚醒,猛然起才發現那人上帶著悉的雪鬆味道。

“傅先生?”

傅聿深竟然回來了。

祁念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照亮彼此的臉。

傅聿深狹長的眸子沒什麽緒,著涼意,上還是那件襯衫,一言不發坐在床邊。

祁念不清他怎麽了,手抓著的被褥,靜靜等傅聿深開口。

過了許久,他淡淡問,“祁念,忘記一個人要多久?”

祁念麵一滯,整個人都頓住。

忘記一個人?

下意識就去看他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應該比自己更清楚。

咬了咬,祁念垂下眸子,聲音很輕,“我不知道。”

真的沒有辦法回答傅聿深這個問題。

也不知道傅聿深多久才能忘了他的未婚妻。

“可能兩三天,可能兩三年,也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

祁念抿了抿角,輕輕呼了一口氣,抬頭直視傅聿深,般般畫的眉眼帶著淺淺的笑意。

“傅先生,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回答。”

“那你呢?”

傅聿深突然問。

“我?”祁念一瞬間茫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隻有過慕卿一個男朋友,四年裏自問是個合格的朋友。

可慕卿還是選擇了夏妍。

卿和夏妍也是青梅竹馬這麽多年分分合合,就算夏妍放棄他和別的男人出國,慕卿還是一直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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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說,慕卿和傅聿深是一樣的人。

但祁念不是。

在一起四年,有很認真對待那段,所以慕卿說分手的時候,祁念不是無於衷的。

也一個人站在冰天雪地的京市很久,最後連頭發都帶了冰淩。

後來母親的病加重,沒有辦法隻能去找慕卿,可那晚慕卿摟著夏妍意氣風發,在暴雨中遠遠看著他們,連休斯頓的門都進不去。

和傅聿深睡是自願的。

不像他們有資本玩,為一個人深種。

還有媽媽要救。

沒有時間為慕卿傷心難過。

祁念從不覺得自己高尚,相反很會分清利弊,要救母親,傅聿深是個正好的人。

傅聿深輕笑出聲,祁念竟然從他的表中看出了幾分自嘲。

“傅…”

聲音戛然而止,傅聿深的下狠狠吻住

祁念隻愣了一下,隨即攀上他的脖子,跪在床上,乖巧回應這個吻。

傅聿深吻得很兇,像是在發泄著什麽一樣。

一雙鷹眼直直盯著祁念,不放過臉上的每一個表

很久,直到祁念覺得腔中的空氣都被他奪走,傅聿深才放開了

祁念攀著傅聿深的脖子,整個人掛在男人上,輕輕息,眼如看著他。

眼波盈盈如春水。

傅聿深糲的拇指挲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櫻

閉了閉眼睛,傅聿深推開了上的孩兒,起,他又回到了那副冷然的模樣,“我一會飛機去德國,這幾天有什麽事就和宋特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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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念泠泠看著他,輕輕頷首,“傅先生路上小心。”

“嗯。”

引擎聲再度響起,祁念靠在落地窗前看著那抹亮一點點消失不見。

屋子裏還縈繞著傅聿深上的煙草味。

祁念輕輕了一下殷紅的

淩晨一點傅聿深去了德國。

在剛剛吻過之後。

“夫人,夫人,您睡了嗎?”

許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祁念轉開門。

“怎麽了,許姨?”

許姨笑道:“我看您房間亮著燈就來看看您睡沒睡,先生帶回來好多花和甜品牌,我問他怎麽理,他讓我來問您。”

“花和甜品?”祁念驚詫。

“他怎麽說的?”

許姨道:“先生說給您理,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扔了。”

祁念抿,“在客廳嗎?去看看。”

幾十束束梔子花占據了沙發的大部分空間,餐桌上放著好幾盒抹茶味道的甜品。

祁念垂在側的手指微微,是喜歡的那家甜品。

這家甜品的生意很好,他們家有很多甜品都是現做的,傅聿深出去的時候已經十點了,他是從哪裏買來的。

祁念趕找店家小票,付款時間是11:56分。

傅聿深剛才出去是給買這些東西去了。

喜歡的梔子花,喜歡的抹茶味甜品。

“許姨…”

許姨趕上前,“夫人?”

“把花都起來,甜品放冰箱。”

“對了,你知道傅先生幾點飛機嗎?”

祁念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坐在去機場的車上了,不知道傅聿深幾點飛機,但莫名就想去機場找他。

窗外的建築飛速後退,天空中綴著幾顆星子。

祁念無心欣賞,隻想快點到機場。

淩晨四點的機場人不是很多,但候機廳很大,祁念不知道去哪找傅聿深。

後來才想起他應該是坐頭等艙有獨立候機室的。

祁念站在大廳中間抓著手機,想給他打電話,可又畏

深深的無力湧了上來。

和傅聿深的關係大抵就是這樣吧,如果他不允許,連他的麵都見不到。

“一個人站在這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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