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關你什麽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見薑笙說話語氣這麽衝,薑經年無奈地了額角,原本有些生的語氣也變得緩和了些。
“薑笙,有什麽事我們可以一起商量,再怎麽說,我們也都是你的親人,難道關心一下你也要像長滿了刺的刺蝟嗎?”
說完,薑經年自己也僵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關心過薑笙。
他不喜歡薑笙,在薑笙回來的時候,還抱怨過為什麽要回來,他隻想要婉婉這麽一個妹妹。
不知道為什麽,薑經年心裏忽然有點不舒服。
“我和你們沒什麽好說的,在我決定離開薑家的時候,你們就再也不是我的親人了。”薑笙依舊一臉冷漠地對他說,“我隻在我希有生之年,你們都不會出現在我麵前,那我就謝天謝地了。”
薑經年直接驚呆了。
他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薑笙說的話都是真的。
“薑笙,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這個男人把你給帶壞的?”
薑經年從來不會在自己上找原因,他覺得肯定是這個陌生男人在背後教唆薑笙,才讓薑笙完全變了個子,對他這個親哥哥惡語相向。
所以,他怒氣衝衝地打算找謝時景算賬。
謝時景角微勾,眼底閃過一戾氣。
他還正愁沒什麽機會和借口,可以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曾經傷害過薑笙的男人,沒想到他自己先挑釁上門了。
薑笙皺眉,臉已經很不耐煩:“薑經年,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行嗎,他就是我的合法丈夫。”
薑經年聽完後,神很震驚,顯示出不可思議的緒。
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薑經年不敢相信的模樣,薑笙忽然有一種報複的快。
薑家人都覺得隻是離家出走,隻是在編故事,為了博取他們的關注,可這一次,真的沒有。
薑經年確實以為薑笙裏的結婚隻是在編故事,為了氣他們的而已,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居然真的跟人結婚了。
隨後一怒氣湧上頭,這是在做什麽啊,隨隨便便跟一個陌生男人結婚了?
再怎麽說,薑笙也是他的親妹妹,他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如果媽知道真的和陌生男人領證結婚了,肯定會不了的,會出大事。
薑經年咬牙,想立刻拉薑笙回家。
“薑笙,你現在就和哥哥回家。”
“薑經年,你放手!”
薑笙不知道薑經年想幹什麽,明明他很討厭不是嗎?為什麽還要這麽三番五次地出現在麵前,現在還表現出一副親大哥的模樣?他惡不惡心啊。
謝時景將煙頭踩滅,擋在了薑笙麵前。
薑笙看到擋在自己麵前的男人,便覺得很安心。
好像不管出了什麽事,他都會第一個擋在的麵前。
男人聲音低沉,語含警告:“薑先生,請你自重,我的手刀可是不長眼的。”
薑經年看到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陌生男人,有一瞬間被震懾到了。
對方的臉帥得很高級,還著一神莫測的氣息,他心頭的火氣更旺了。
可惜目測了一下,對方高一米九。
笑死,他本打不過。
薑經年臉不好,看向了薑笙:“薑笙,就算你想氣我和爸媽,也不至於找這麽一個人吧?”
他在京都這個圈裏這麽久,從來沒見過有這麽一號人,這樣的人,能有什麽份背景?除了那張臉,一無所有。
再怎麽說,薑笙也是他薑經年的親妹妹,更是薑家的千金小姐,怎麽能草率地嫁給這麽一個男人,這是在拿自己賭氣嗎?
這時候的薑經年毫沒有意識到,他從來不認識的人,反而很有可能是大佬中的大佬,屬於他們的上流圈子,薑家和薑經年甚至連邊都挨不到。
“薑先生,我要是你的話,我就自己識趣地離開了。”謝時景慶幸自己現在還能維持該有的風度,對他說,“既然笙笙當年回到薑家的時候,你們對視而不見,把當家裏多餘的人,現在也沒必要再以哥哥的份再來糾纏,不覺得這太難看了嗎?”
“以後你們過你們的生活,我和笙笙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好聚好散這個詞,想必你應該懂。”
糾纏?
薑經年做夢都沒想到,他有一天還需要去糾纏自己的親妹妹。
可是現在,薑笙一副對他們避之不及的樣子,反倒是他們像甩不掉的鼻涕蟲。
薑經年臉有點複雜:“連這個事都告訴你了?”
的確,薑笙剛回來的時候,他們對並沒有那麽好,怕薑婉傷心難過。
可是,他們也不能因為薑笙回來了,就對婉婉不好吧?為什麽非要和婉婉較這個勁兒呢?他真的不理解。
謝時景隻說:“我是的老公。”
這句話言簡意賅,卻足夠讓薑經年明白,他如今在笙笙的生命裏,有著多麽重的分量。而他薑經年,卻已經什麽也不是了。
一旦薑笙放棄了他們這些所謂的家人,那他們在薑笙眼裏,就什麽也不是。
見薑經年愣住了,他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自為之。”
他的手離開之後,薑經年忽然疼得齜牙咧,臉不太好。
謝時景角微勾,目冷淡又犀利。
“哥,你怎麽了?”
薑經年疼得冷汗直流:“別,我的胳膊好像又臼了。”
上回被薑笙扭到臼,現在又在同一個位置臼了。
他知道,肯定是謝時景搞的鬼,可惜他找不到證據。
薑笙已經不想再和他們這麽繼續糾纏下去,手挽住了謝時景的胳膊,臉上浮現燦爛的笑容,和麵對他們時的冷漠形鮮明的反差。
“老公我們走吧,去吃飯,不用理他們。”
聽到這樣的話,薑經年臉變得更加不好。
謝時景:“嗯。”
見薑經年還要追上去,薑婉連忙拉住他。
“哥,我看還是算了吧,笙笙現在什麽都聽不進去的。”
因為被薑婉拉住,薑經年猶豫了下,也就沒有再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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