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以後，薑婉酒吧和律所的工作都去不了。

家裏那邊一直需要錢，不願意什麽也不做地等著胳膊恢複，對來說，能賺一分是一分。

聯係了幾份兼職，人家看打著繃帶都不願用，最後還是學校附近一家咖啡館讓留在了店裏，隻不過，工資要減三分之一。

這也合理，畢竟行不便。

陸懷啟上次從醫院走了以後就一直沒有聯係過薑婉。

這段時間每到晚上他就控製不住地開始想那雙眼睛，想把騎在下馴服折磨，但是一想起來那氣人的態度，他又不想太給臉。

於是他又讓劉經理給他找了個A大的學生，也是學法律的，比薑婉更小，更純。

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看見校園門口出現了個穿白連的影，他不耐煩地按了兩聲喇叭。

孩一路小跑地過了馬路，拉開了車門，“陸先生。”

“名字。”

“懷啟。”

該死，不是那個味兒。

陸懷啟煩躁地點了煙，對孩說道:“還是別了。”

孩小心翼翼地瞄著他，心忐忑不安，很怕他突然生氣。

陸懷啟今天穿了件白襯衫，脖子上的領帶被他拽得奇形怪狀，領口的扣子開著，能看見鎖骨和實的膛。

他拉開車窗，看著A大校園人來人往，一言不發的煙。

副駕上的孩不敢打擾他，低著頭沉默地看著自己疊的手背。

突然，陸懷啟過一家咖啡廳的玻璃上看見了一個胳膊打著石膏的影。

他滅了煙，對那姑娘說：“你回去吧，改天找你。”

說完他就下了車，大步去了那家咖啡店。

薑婉沒想到會在這種十塊錢咖啡店看見陸懷啟，站在櫃臺前作著咖啡機，一陣嗡鳴聲過後，了個號碼。

陸懷啟開來到麵前，一言不發的拿起咖啡杯，就著喝了一口。

難喝得咽都難咽不下去。

他對薑婉說道:“胳膊斷了就不能老實在家待著？別幹了，店裏給你開多錢？”

他的說話聲引起了店裏的顧客的注意，都開始往兩人那邊看。

“陸先生有什麽事的話，可以等我下班再聊。”薑婉道。

陸懷啟沉著臉坐到了店裏的座位上，店裏聒噪的流行音樂讓他幾次想離開，最終都忍住了。

他看著櫃臺打著石膏，依然有條不紊的影，心裏越來越不耐煩。

終於，在他即將抬離開的時候，薑婉和另一名來兼職的咖啡小妹換了班。

陸懷啟強地拽著薑婉的手腕，把拽上了車，責問道:“你他媽手斷了就不能在家？”

“陸先生，這是我自己的事。”

陸懷啟看見這副和自己不的態度，心中怒火登時就燒了起來，他從片夾裏出了一張銀行卡摔到了臉上。

“別幹了，你在那裏能賺幾個錢？這裏的錢夠你花，你他媽打工十年也賺不了。”

薑婉捂著臉，眼角帶著淚花，一部分是因為疼痛，一部分是因為屈辱。

忍住淚水，慢條斯理地把卡放到了汽車的扶手箱上。

“不好意思，這錢我不能要。”

除了床上的錢，別的一分也不會要。

陸懷啟然大怒，他掐著薑婉的下，“薑婉，你以為你能值幾個錢？老子看你可憐多給了你幾，清高地真當自己是公主皇後了？”

他下車，強行把抱到了後座上，在了上，開始扯的服。

“你不是學法律的嗎？去告老子強。”

陸懷啟的作暴力魯，薑婉沒有反抗。

還不想徹底激怒他，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醫院那邊還需要急用錢。

結束以後，看著癱在後座，他點了煙，“藥自己吃。”

薑婉沒有回話，而是捂著左邊的胳膊，表痛苦，臉上豆大的冷汗不斷滴落。

陸懷啟心頭一，皺眉道：“你他媽胳膊疼不會說？”

薑婉臉蒼白，抖著說不出話來。

陸懷啟滅了煙，開車向醫院而去，到路口時紅燈恰好亮了起來，他煩躁地按了聲喇叭，繞過前麵的車輛，直接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