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見推門進來的人,打著遊戲問道:“怎麽這麽久。”
“遇到夏婉了,說了幾句話。”季珩練的打開紅酒瓶,往桌上的紅酒杯倒了三分之一。
顧馳聞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遊戲機,驚呼道:“怎麽會遇到夏婉,早知道剛才我下去拿紅酒。”
徐皓南也好奇“你跟夏婉又不,聊的什麽?”
季珩啜飲一口紅酒,“去廚房拿牛,但關門了。”
顧馳:“那這就是我們的問題了。”
要不是他們吩咐,廚房也不可能關門。
陳昱白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給自己倒了杯,看向他麵前的人,“我車上有牛,你去拿來給夏婉送過去。”
蘇逸戲謔道:“你車上怎麽會有牛,陳昱白想不到你還喜歡喝牛,這好藏的真夠深。”
陳昱白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是我侄上次坐我的車落在那的。”隨後又再次問眼前的人,“你拿去送給夏婉。”
季珩用他剛才看蘇逸的眼神看向他,“我為什麽要去送,又不。”
陳昱白:“那不是被你遇到了,就舉手之勞,我都答應了讓來,那肯定就要讓有個人好的度假驗。”
“那是你答應的,你去送。”季珩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
陳昱白堅持道:“要剛才到的人是我,我就去送了,我現在貿然的去不合適。”
還有個目的就是想看季珩拉下麵子,去給他公司想挖卻沒挖走的人送牛。
顧馳也附和道:“必須去送,那可是我偶像。”
季珩輕嗤一聲,“那你去,又不是我偶像。”
顧馳被他這語氣氣到了,“難怪夏婉不去你公司,就你這個老板誰會想去。”
徐皓南見季珩這麽不願意去,那他還真有些想讓他去了,“你跟顧馳打局遊戲,誰輸了誰去。”
“不打。”他又不傻,顧馳的水平堪比專業選手。
再說這局遊戲他完全沒必要參加。
蘇逸:“必須打。”
他們幾個最喜歡的就是看對方出糗。
季珩:“要打也可以,你們三個任派一個。”
他打不贏顧馳,但打其他三個還是沒任何問題的。
陳昱白沒跳進他挖的坑,“跟我們打有什麽意思,要玩就跟最強的玩。”
“對。”徐浩南已經拿起一旁的遊戲機丟到季珩上了。
顧馳快速的點擊開始遊戲,季珩就這樣被他們安排了。
隻能認命的拿起遊戲機。
顧馳這局遊戲發揮了最高水平,很快就結束了。
不出意外,顧馳贏了,但他不得不承認,季珩作為業餘選手,這遊戲水平已經很高了。
要是他認真對待,像他一樣有空就打遊戲,肯定是能打贏他的。
“快去。”陳昱白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了季珩。
季珩願賭服輸,沒在推辭,拿起車鑰匙就離開了遊戲室。
“真想知道季珩去送牛時的表。”徐皓南看戲的心態說道。
蘇逸了然於道:“心萬分不願,臉上麵無表。”
陳昱白:“季氏娛樂總裁親自給別家公司的藝人送牛,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
幾人在房間熱鬧的討論著。
季珩已經拿了牛準備上樓了,把陳昱白車上那一箱牛都給拿走了。
他懶得拆開拿,嫌麻煩。
可當他按電梯時,手頓住了,他又不知道夏婉住哪間房。
掏出手機撥通陳昱白的電話,“住哪。”
那頭的陳昱白一頭霧水,過了三秒才明白季珩問的是什麽,“在十二樓,最豪華的那間。”
他接到夏霖的電話後,立即給這邊的管理人員打電話,讓他安排最好的房間。
除了頂層這五間房,夏婉現在住的那間就是最豪華的。
季珩知道後,快速掛斷了電話。
來到夏婉房間門口,按門鈴。
躺在床上的夏婉,聽到傳來的門鈴聲,嚇得頭皮發麻,大氣不敢。
住在外麵酒店,大半夜的被人敲門,是真的很嚇人。
夏婉鼓足勇氣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後,打開貓眼看了眼。
看到外麵人的臉後,繃的心才放鬆下來。
“他來幹嘛。”夏婉疑地嘀咕道,但還是打開了房門。
門打開,季珩把手上提著的牛遞到了夏婉麵前,“給你。”
他的這一舉,讓夏婉茫然不解。
季珩見致的臉蛋上出迷的表,解釋道:“不是說要喝牛嗎,這是給你的。”
夏婉聞言,垂眼一看,他手上還真是提著箱牛。
夏婉更加疑了,但又有幾分驚喜,季珩送的這箱牛,堪比雪中送炭。
剛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一直以來形的習慣,還真不是那麽容易改掉的。
“謝謝。”夏婉也沒客氣,接過了手中的牛,“多錢啊?我轉給你。”
“不用,走了。”季珩說完就離開了。
他的任務已經完了。
留夏婉一人愣在原地,就這麽白嫖了一箱牛?
這度假村裏是有個商店的,但餐廳都關門了,商店肯定也關門了。
也不知道他這箱牛上哪買的。
以今天對季珩的了解,長得很帥,有點傲氣。
但今晚來送牛讓他有些改觀了,人還好,竟然會給送牛,這出乎意料。
不過可能也是盡地主之誼,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夏婉關上房門,打開那箱牛,裏麵有整整十瓶,足夠在這的幾晚喝了,甚至還有多。
原本晚上喝的牛是要加熱的,不現在有的喝就不錯了,也不挑。
喝完牛,夏婉躺在床上很快就進了夢鄉。
“怎麽樣,夏婉看到你什麽表。”季珩剛進去,徐皓南迫不及待地問道。
其他三個也盯著他。
季珩沒有毫的不自在,“除了驚訝,能有什麽表。”
蘇逸:“你呢?你什麽態度。”
季珩:“沒態度,給了就離開了。”
陳昱白一臉不爭氣地看著他,“竟然不趁著這個機會聊幾句,把你想簽去你公司的想法跟說。”
“說了這是絕不可能的。”季珩堅定道:“又不是不知道季氏娛樂想挖。”
“這大晚上的,也不合適。”
顧馳一聽,樂了,“夏婉對你又不興趣,隻是聊工作,你還怕自己吃虧啊。”
季珩銳利的目掃了眼顧馳,“那就更沒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免得雙方都不自在。”
隨後幾人喝了幾杯酒,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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