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良宇父子倆還以為是姬夫人怎麼了,顧不上多問,小跑著去姬夫人的房間。
“娘。”
“夫人。”姬良宇率先進去,卻見夫人只是坐在床上,臉瞧著比之前好多了,手里拿著一封信。
他忙問道:“怎麼了?”
“老爺,你看看。”姬夫人將信遞給他。
只有一張紙,寫著幾句簡短的話:【姬蕪被人追殺,但人已安全,過兩三日就會回府,請勿擔憂】
姬良宇:“這是誰送來的?”
梅雨回道:“就在剛才,有人用一支小飛刀,將這封信過來,就釘在門上。”
姬良宇去看過被釘的那地方,和小飛刀,猜不出會是何人。
“老爺。”姬夫人擔憂地問道:“我們豆豆會不會是被人綁架了?這其實是要錢的前奏?”
“不是。”姬良宇走進來,到的邊,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到底是什麼人,我們應該很快就揭曉了。夫人,你放心,豆豆沒事了。”
姬夫人聞言,笑了一下,卻還是不由得問道:“真的嗎?”
姬良宇點頭,向保證:“真的,你相信我。”
“嗯!”姬夫人這才笑了,又拿過那封信看一遍。
柒子白坐在姬家的屋頂上,拿著一個小酒壇喝著酒。
“他們是我師父的家人,我該怎麼稱呼他們呢?”
.
客棧里。
姬蕪這一覺睡得極沉,小腹從一開始的一陣陣疼,到后來覺暖暖的。
醒來時,天已黑。
“醒了?”龍傲天的聲音傳來。
轉過,看到他原來是坐在椅子那邊。
“現在幾時了?”
“酉時下三刻了吧。”
那就是晚上七點左右。
藍月國冬天也不是很冷,但是到底是冬天,晝短夜長。
晌午,算時間是下午三點之后。
這是睡了三四個小時。
龍傲天站起來,邊說邊往外走,“我拿熱水袋下去還給老板娘,你了吧?去洗漱一下,準備吃飯。”
“嗯。”姬蕪掀開被子,突然……
“等一下!”喊住龍傲天:“熱水袋?”
龍傲天拿起手里的東西,沖著晃了晃,“這個啊?我問老板娘拿的。”
姬蕪瞠圓了眸,有一種不好的預……
“你拿這個干什麼?”
果然,他說道:“我瞧你睡著似乎有些難,就去咨詢了老板娘。老板娘就用這個裝了剛煮開的熱水給我,還教我給你熱敷小腹。”
姬蕪:“……”
瞪著他:“你、你我服?”
低頭一看,不對……裳整齊。
龍傲天瞧著這副張的模樣,兩手環,笑著沖拋個眼,“我看這水燙手……隔著裳給你暖的。”
姬蕪聞言,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那個……謝謝你。”
“別客氣。”龍傲天抬腳出去,“我照顧自己的媳婦兒,天經地義。”
姬蕪:“……”不占我便宜,你還是個好人!
可是,等到吃完飯,姬蕪拿著服準備沐浴的時候發現……
其實,沒必要那麼不好意思。
畢竟一個古代的男人,竟然都替買了!
姬蕪捂臉:“……”
如果是這兒的人,那跟龍傲天之間的關系,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臨睡的時候,姬蕪又犯難了。
為了節省錢,也為了遮掩關系,他們住一個房間。
姬蕪心里擔心的是,之前宿時,和龍傲天同睡一席,如今在客棧……
正當此時,龍傲天打開柜子,拿出客棧里備用的墊子和被子,自行打地鋪。
“晚上若是難,就喊我一聲。”他躺下,閉上眼睛,“睡吧。”
“嗯,我們明天一早就上路。”姬蕪也潛被窩里。
一旁的桌上,點著小小的蠟燭。
過一會兒,就要燒沒了,自然就不用特地吹滅。
姬蕪側躺著,看向打地鋪的男人。
“我忘了一件事。”
“何事?”
“柒子白是直接去月城吧?他應該比我們先到,早就知道讓他給我爹娘帶個話。”姬蕪輕嘆。
“他帶了。”龍傲天睜開眼睛,笑道:“我讓他給你爹娘帶信了,讓他們知道你人安全無恙,他們別擔憂。”
“真的?!”姬蕪一笑,“你想得真周到。”
那時,忘記柒子白可以替帶話這茬兒了。
畢竟跟柒子白也不……
“我還沒問你,那天柒子白說,你救了他?怎麼回事?”龍傲天問道。
姬蕪眨眨眼,背過去。
“就……有人想要殺他,我遇到了,就救了他。”
“怎麼救的?”
“我武功高強,打跑了敵人唄。”如實道。
但是,背對著男人,這話怎麼聽都很虛。
果然,龍傲天嗤地輕笑一聲。
再沒追問。
因為他沒有當真。
翌日一早。
姬蕪將前一天穿的服換了,穿上龍傲天新買的服,打算將換下的服立即洗了,一路放在驢車上,晚上就能晾干了。
新買的裳,一襲白的,淡青的外的褂子,一層又一層,但是很輕盈舒適。
這布料,是一種很的真。
“一兩銀子……買得起這麼好的服嗎?”納悶。
拿著服下樓去后院打水,就見龍傲天走過來,奪過了手里的水盆。
“哎,你……你這服……”姬蕪看了看他的一襲青,再看了看自己的。
竟然是同款淡青!
穿在他上,俊逸清雅。
“好看嗎?”龍傲天沖一笑,“我覺得很好看。”
姬蕪:……
這是暗的穿……裝??
“你干嘛?”他奪了的服。
“我也也要洗,一起洗。”
姬蕪見狀,就要搶過來,“那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你現在不能冷水,聽話。”龍傲天躲開,“你回房間去收拾行李。”
姬蕪心說還好的是昨晚沐浴完就自己洗了……
“好吧……”姬蕪三步一回頭,見他有模有樣地打水、放服進去、作專業嫻地拎過一旁的板……
驚呆了!
家里不愁吃穿的有錢家公子,竟然會洗服?
“嘶——”
姬蕪沒看到的時候,龍傲天用力一,直接破了服的袖子。
“……”
龍傲天懷疑這板有問題。
幸好洗破了袖子的是他的服。
后來,他悄悄使了錢,讓客棧的打雜丫鬟幫洗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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