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裝公司的樓下,兩輛價值不菲的汽車相撞,黃的警戒線將事故現場圍了起來。
傅承澤沒來得及躲閃,巨大的沖力撞上來,上多了些小傷,但是問題不大。
柏油馬路上有汽車胎出的一條長長的痕跡,像是急剎車留下的。
腦袋一陣眩暈,他并沒有看清是誰撞的他。
下車想查看的時候,對方已經不在了。
他沒有生命危險,但那汽車撞上來的最后一刻,那瞬間的殺意令傅承澤害怕。
“查!一定要把他查出來!我要他把牢底坐穿!”
傅承澤對著警咆哮著。
“傅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我們會全力調查真相的。”
茍哥在收到消息之后,匆忙地趕到了現場。
沒等到顧清延的電話,倒是等到了警的電話。
傅承澤和茍哥都跟著去做筆錄了,樓下看熱鬧的觀眾也慢慢散去。
一輛低調的勞斯萊斯,緩緩地停在了服裝公司的樓下。
許昭昭被顧清延拽著出了服裝公司,塞進了勞斯萊斯里。
艷姐跟在后面,本跟不上兩人的腳步。
是許昭昭的經紀人,也算是娛樂圈的人,自然是認得顧清延的。
“昭昭……”
在后面大喊著。
許昭昭急忙地回頭,對著艷姐搖了搖頭,讓別追了。
艷姐的腳步生生頓在原地。
眼睜睜地看著許昭昭被顧清延塞上勞斯勞斯帶走。
只到深深的無力。
攔下了又怎樣呢?顧清延不是能惹得起的。
……
許昭昭與顧清延坐在車后座,坐在他的上,被錮在他的懷中。
他的西裝外套蓋在的上,遮住了那兩片布料。
的眼哭得紅腫,即使沒再掉眼淚,也像只委屈的小白兔。
兩人都沒說話,顧清延沒看,桎梏的力道卻不減。
“顧清延,你到底想干什麼?”
顧清延終于低頭,那雙桃花眼地看著,“你不聽話。”
不聽話,當然要關起來。
許昭昭聽得云里霧里,解釋道:“我沒想和他拍照,已經讓艷姐去通了。”
聽到傅承澤名字的時候,就決定放棄這五千萬了。
還沒來得及通,顧清延就將關在了試間,現在還強行把帶走了。
“晚了。”
兩個字,讓許昭昭的心沉到谷底。
實在是無力了,許昭昭干脆靠在顧清延的懷里。
這家伙現在在氣頭上,沒法談,先讓他冷靜一下,再好好談。
許昭昭才剛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對帝都也不是很悉,窗外的路陌生得讓心慌。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黑白的配,有些滲人。
許昭昭被他打橫抱起,往別墅里走去,直到進了主臥之后,許昭昭才察覺到不對勁。
咔。
顧清延將床尾的腳銬拿起,銬住了的右腳。
這是要……囚?
許昭昭的怒火一下被點燃了,瞪著他,“顧清延,你想干什麼?!”
顧清延輕拍的背部,像是在安,低聲說道:“昭昭,我們退圈好不好?”
“我會在這里一直陪著你。”
那雙手不但沒有安到許昭昭,反而讓全起了皮疙瘩。
瘋子。
許昭昭只能想到用這個詞來評價他。
“顧清延,我們本來就是契約夫妻,你憑什麼管我?”
“就算我要和傅承澤拍照,你憑什麼管我?”
“你憑什麼銬我?!”
三個憑什麼砸向了顧清延,許昭昭的右腳不斷地掙扎著,很快就磨出了一條細細的紅痕。
許昭昭雖然平時慫的,但倔的時候,也是死倔。
即便顧清延的眼神越來越沉,許昭昭也毫不懼。
“你要退你退,別tm拉上我,神經病!”
顧清延像頭蟄伏已久的猛,終于被激怒了,堵上了喋喋不休的小。
這張總能說出讓他生氣的話。
右手摁住了不斷掙扎的右,使彈不得。
明明是在接吻,卻沒有任何浪漫的氣氛,反而像仇敵之間的廝殺。
很快,濃烈的腥味在兩人之間蔓延。
分開之后,兩人的都是鮮淋漓,許昭昭仍然瞪著他,一點也不服輸。
“我不僅要和傅承澤拍照,我還要和小鮮拍照、和十個男模拍照。”
許昭昭的邊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你管得著嗎?顧清延?”
顧清延握著右腳踝的手猛地收,得有些疼。
良久,顧清延起,摔門而去。
再看多一眼,顧清延真怕自己忍不住掐死。
……
剛邁出房門,發現一個人在等著他——池禮。
他穿著白大褂,就站在客廳里看著他。
顧清延走到臺,點了一煙,池禮跟上去站在他的旁。
白霧朦朧了顧清延的臉,他抬眸,看了池禮一眼,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聽茍哥說,你的狀態不太對勁。”
他朝著顧清延走近一點,繼續說道:“而且,你開車撞人了。”
顧清延的角微微扯出諷刺的弧度,抖落零星的煙灰,“他不是還好好活著?”
池禮的眉頭一皺,“延,前幾天你的病有很大的好轉,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清延沉默著,不說話。
等到香煙燃盡,他才出聲:“池禮,你有很想得到的東西嗎?”
“你有?”
池禮反問道,但顧清延沒有回答他。
他的眼神移向了主臥那閉的房門,“嗎?”
顧清延依舊沒有回答。
在池禮看來,就是默認了。
嘆了口氣,“延,你不,也不你。只是你的占有在作祟而已。”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顧清延的病了。
顧清延要是能輕易上一個人,也不需要他這個心理醫生了。
“沒關系,得到就好了。”
他笑得無所謂,還……有些殘忍。
“你將囚起來,就是得到嗎?”
可能會適得其反,永遠失去。
池禮后半句話還沒說出口,顧清延連忙扔掉了手里燃盡的煙頭,有些慌的步伐邁向主臥,打開了門。
紅,滿目的紅。
許昭昭的右腳不斷掙扎著,即便是磨鈍之后的腳銬,將的皮劃破,鮮流在雪白的被褥上,紅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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