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如也不是沒見過周停棹臉紅是什麼樣。

那次一時興起要玩69，背對著周停棹坐在他上，握著已經的送進裡，含得頭都淋淋，含著含著自己的也得一塌糊塗，往後挪著屁晃，哼哼唧唧地要他。

周停棹嫌離得太遠，握住腰窩把人拽過來，大掌按住圓潤的屁用力分開兩瓣。

桑如隻覺自己的屁被用力掰開，卻很久都沒靜，松口，聲音被前和口水也弄得黏糊糊：“快……”

周停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沉著聲讓“繼續吃”，自己則迤迤然撥開，看著裡頭的深紅不停在瑟，沒一會兒就收得越發厲害。

桑如聽見周停棹笑了一聲，而後戲謔道：“這麼。”

然後沒來得及等人反駁，那熱的舌頭就突然了進來。

舌頭一個勁直直往裡鑽，破開一張一合的小口對著裡頭的褶皺來回弄，他的攻勢太過猛烈，桑如被得抖著屁含含糊糊地喊不要，他卻不停。

甚至周停棹這種時候還能分心，抬上頂著把更深地送進裡，頭很大，也，撐得桑如裡酸得不得了。

沒忍住泄了力，屁幾乎快坐到他臉上，周停棹就托著的屁繼續。過了一會兒桑如扭過子回頭看，他的臉紅紅的，估計是被自己悶出來的，又帶點……可？

桑如也這麼誇出口了，就又被抓著激烈地上下同時了一會兒。

周停棹停下來，忽而換了手指去的，被得從裡到外都是的紅，他上面那個小口的褶皺，啞聲道：“下次玩這裡？”

那時候自己是什麼反應來著，哦，嚇得躲出去五米遠，結果又被抓過來一頓乾。

桑如漫無邊際地想，就這麼想到一些荒唐的場面，看著眼前還有些清純青的周停棹，沒由頭地就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真跟他做過的事，現在看就好像在意一個純男高中生。

周停棹回了座位，桑如接著報人名。

“薛璐。”

130，哦，我145。

桑如彎笑著，把試卷遞出去給。

哪裡來的勝負心不知道，但昨晚，準確來說是自己莫名其妙回到這裡之前的那場裡，周停棹跟自己做的同時還順手回了條微信，聯系人看見了，薛璐。

不爽，很不爽。

當時把周停棹的手機拿過來扔到一邊，說：“發消息，乾我，選一個。”

周停棹盯著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說：“你。”

雖然是這樣，桑如還是不爽。

跟周停棹當了一個多月炮友，可能人總是容易的生，總之是有些心，暈船的同時卻發現對方好像還是剛開始那樣。

跟你可以，跟別人也可以，一副來者不拒的樣。

尤其是薛璐。

對了，還從高中開始就喜歡周停棹了，人盡皆知的話，那周停棹是不是也知道？他們現在又是什麼關系？

桑如突然有些後悔，怎麼沒跟歷晨霏打聽清楚周停棹的史。

不過無論如何，為了以後的自己著想，先把十七八歲的周停棹搞到手再說。

桑如回了座位，看著高分卷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整張卷子隻空了最後一道大題的最後一問沒寫，其他全對，然而這些題目距離過於久遠，就算分高也是當時的自己厲害，跟二十六歲的桑如沒有任何關系。

老鄭講題也是跳著講，虧得基礎好，桑如好歹能很快跟上，對於有些知識點的反應就好像有記憶。

這一刻桑如無比謝自己當年真的有在好好學習，一節課下來，也算複習了不知識要點。

下了課，教室裡也沒變得多鬧騰，大多要麼繼續看卷子，要麼寫作業，要麼補覺，極個別在談的也低了音量。

想到歷晨霏提過的一模臨近，桑如不由地有點心慌。

其實對這次考試有點印象，這幾乎可以說是整個高三階段考得最差的一次，當時自己還因為退步了快二十名低谷了很久。

雖然的確沒考好，但總不能自己給自己拉得更糟。

老鄭還沒有講到最後一道大題，桑如看著那個空，良久做了個決定。

起走到最後一排去，對周停棹的同桌出個禮貌微笑。

“我有個學問題要跟你同桌討論下，能先跟你換個位置嗎？”桑如在腦海裡急搜索了一下他的名字，溫聲問道，“楊帆？”

好好一個大高個，愣是一下子臉紅得要命，磕磕絆絆地說好。

然而直到桑如坐下了，周停棹也沒看一眼，專心做著某道題，桑如看了眼，理。

“周停棹，”桑如他的手臂，微微靠過去一些，聲說，“我有道題不會，你能不能教教我？”

周停棹總算分過來一個眼神，兩人對視幾秒，桑如癟癟，這才聽見他說：“哪道？”

桑如笑起來。

男人，事業，明明可以兩手一起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