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三師兄眼神了一下,但他依舊沒說什麼。
而陳長生卻笑呵呵的繼續訴說著往事。
“另外你還詳細的調查過此事,你發現送葬人的第一次出現,是為百年前的魔老祖送葬。”
“除此之外,送葬人還和天佛寺的一休禪師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對此,我只想說,送葬人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他只是一個賣棺材的。”
說完,陳長生轉揮了揮手,大步向外走去。
而遠山卻對著陳長生的背影大喊道:“長生大哥,你還會回來嗎?”
“我為你們都做了一棺材,等你們用到它的時候,我會再回來的。”
話音落下,陳長生已經消失不見。
看著陳長生離去的背影,三師兄心中一時間慨萬千。
其實從這個小師弟來到上清觀之后,自己就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他發現,時間仿佛不會在長生上留下痕跡。
修仙界有丹藥能夠永葆青春不假,但歲月不僅僅只是在上留下痕跡,他還會在人的心上留下痕跡。
悠悠歲月十年,三歲的遠山變了十三歲的年郎,每個人都有多多的改變。
可是十年歲月,長生師弟的眼神依舊像剛來上清觀那樣清澈。
剛開始自己以為這只是長生的心境比較好。
但二十年過去了,自己再次回到上清觀,長生的眼神依舊像曾經那樣清澈。
想到這,三師兄輕嘆一聲,說道。
“遠山,過段時間你對外宣布,就說上清觀的關門弟子走火魔而死。”
“為什麼,長生大哥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照我的話做就是了,長生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上清觀與他的緣分已經盡了。”
聞言,遠山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自己三歲的時候就被師傅帶到了上清觀,雖然比長生大哥早門幾個月,占了一個師兄的名分。
但是從小到大,自己一直把長生看做自己的哥哥。
若是有可能,自己真的不想看到長生大哥離開,可是天下從來都沒有不散的宴席。
見遠山的緒有些落寞,三師兄用僅剩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師祖總說,能道門者,皆是六緣淺,卻又重重義。”
“旁人不懂他,我們不能不懂他。”
......
出了上清觀,陳長生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又看了看那些從邊關撤回來的仙人,笑道。
“我那面子的師傅呀!”
“你平生這麼面子,死了又怎麼會允許自己異國他鄉呢?”
“就讓我這個做徒弟的帶你回來吧。”
“師徒一場,這次就不收你靈石了。”
說著,陳長生邁開腳步向邊關走去。
大乾皇朝戰敗,前方早就戰火一片,可是陳長生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這個況。
他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尋到故人,讓他們土為安。
......
“人族城需三枚銅錢!”
兩個妖族之人攔住了陳長生,看著兩個練氣三層的妖族,陳長生立馬乖巧的上了三枚銅錢。
了城費之后,陳長生也順利的進城了。
著城池中若若現的靈力,陳長生嘆道:“沒有顯現修為果然是對的。”
“這樣的小城池都有金丹修士坐鎮,夜月國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強?”
懷揣著這個疑,陳長生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這趟邊關收尸之旅,陳長生并沒有選擇劍飛行,也沒有選擇用靈力趕路。
而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一步一步的走。
自己要去的地方已經被夜月國占領,一個人族金丹修士大搖大擺的在天上飛,這樣的行為絕對非常引人矚目。
事實證明,陳長生這種謹慎的做法是對的。
逐漸接近夜月國之后,陳長生才明白大乾皇朝為什麼會輸的這麼徹底。
因為夜月國的妖族修士實在是太多了。
筑基遍地走,金丹不如狗,元嬰境的修士隔三差五就能見到一個。
面對這麼多的修士,大乾皇朝不輸才怪呢。
稍微慨了一下兩國的境,陳長生點了幾道這里的特食,準備品嘗一番之后繼續上路。
然而陳長生品嘗食的心思,卻被兩個妖族的對話給打斷了。
“你聽說沒,咱們妖王的兒要公開選婿了,只要是筑基境以上的都可以去。”
“我當然聽說了,可是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嗎?”
“咱們妖王是高貴的銀月狼族,你覺得咱兩有資格為妖王的婿嗎?”
“沒資格歸沒資格,去見識一下也不錯嘛。”
“聽說狐族準備了一元嬰境傀儡作為賀禮呢!”
“元嬰境傀儡,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騙你干什麼,這元嬰境傀儡是狐族從凰山弄來的。”
“當初為了殺死這個修士,狐族整整出三位元嬰后期的老祖呢!”
聽到這些話,陳長生頓時無奈的嘀咕道。
“師傅呀!”
“我花了五年時間走到這,剛來你就給我出了這麼一個大難題。”
“狐族作為夜月國的強族之一,我該怎麼從他們手里把你弄過來呢?”
“我一個人也打不過人家呀!”
到這種為難的局面,陳長生煩躁了撓了撓頭。
突然,一個絕妙的點子在陳長生腦海里浮現。
“狐族是夜月國的強族,夜月國的妖王是銀月狼王,要是我為了銀月狼王的婿。”
“是不是就有機會從狐族手里要來這傀儡呢?”
“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誕,但理論上好像沒什麼問題呀!”
陳長生里不斷念叨著,但越是念叨,陳長生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
......
夜月國皇宮。
“啟稟妖王,公主逃跑了。”
“那還不快派人去找,若是我兒掉了一狼,你們提頭來見。”
隨著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整個皇宮頓時作一團。
而皇城之外的一山腰上,一個活潑的子正對著遠的皇都吐舌頭。
“略~”
“這喜歡嫁人,你自己去嫁吧!”
“本姑娘不奉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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