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睜大眼睛看著商酌言,商酌言卻隻是微微揚笑了笑,繼而在蕭染尚未反應過來的時間裏抓著的手臂將甩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空間顛倒的瞬間讓蕭染明白過來自己的境。
但已經晚了。
商酌言在下一秒了上來,抗拒的雙手商酌言隻用一隻手就輕而易舉地鉗製住固定在了頭頂的位置,雙也被他用膝蓋住。
“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商酌言用另一隻手去解襯衫上的扣子:“反抗不了的時候應該讓自己學著。”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商酌言怕是早就被蕭染掃了篩子,但現實卻是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或許可以大喊大吸引旁人的注意力從而讓自己免於這場混,可是自己和商酌言的事公開於自己而言卻是沒有半點好。
商酌言似是看出了的想法,手上的作不變,俯湊到的耳邊輕聲說:
“你可以把他們喊過來,我不會阻攔你,但你要不要試一試,試試我敢不敢當著他們的麵上你。”
不用試,蕭染知道他敢。
他是個瘋子,他沒什麽不敢的。
不敢的從來都是自己。
被錮的雙手因為用力手背都冒出了青筋,可即便如此也無法抵抗一個男人的力量,襯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一半,商酌言看到蕭染眼眶泛紅,但這依舊不足以讓他心,他隻是問了蕭染一個問題:
“後悔嗎?”
後悔來到這裏救我嗎?
蕭染沒有回答,似乎在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現實的境中冷靜了下來,就那麽毫不畏懼地迎視著商酌言的視線,反問他:“做完這一次是不是就算我還清了?”
商酌言有些意外,意外到手上的作都停了下來,他就那麽撐著瞧著蕭染。
或許是外界的傳言,或許是商酌言這個人城府太深,以至於很有人敢長時間的和商酌言的目對視,蕭染是第一個,毫不懼怕地在等一個答案,這樣的魄力和勇敢讓商酌言渾的都開始發燙。
他幾乎不控地更用力地抓蕭染的手,好似隻要他稍稍鬆開,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蕭染覺得疼,疼到微微蹙眉,商酌言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給了答案,笑著說: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說完這一句商酌言手上的作又開始繼續,直到蕭染襯衫的扣子徹底解開。
房間的冷氣很足,接到冷空氣,幾乎下意識的抖,但下一秒溫熱幹燥的大手就覆了上去,蕭染抖得更厲害,可視線卻還是看著商酌言,沒有毫退,像是在糾結,也像是在衡量。
有那麽一瞬間商酌言以為要退了,可是在下一秒又像是視死如歸一樣的閉上眼抬起頭來,主吻在了他的結。
“我表現好一點,六叔可要說到做到。”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
商酌言的結因為的吻而不控的滾了一下,眼睛裏有著灼灼燃燒的危險,可蕭染不怕,依舊看著他。
看著他雙目赤紅,近乎瘋狂地低頭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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