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看,這是一個極其親昵的姿勢,人整個都被籠罩在他懷中,可懷中形,卻是季寒舟一手鉗住雲姝的下頷,指尖用力,強迫回頭與自己對視——
“太像了,像到了那夜我酒醉昏沉,一夜歡愉都沒認出來的地步......”
“你說,你是不是很厲害?”
雲姝心中兀地一痛。
這曾是他們之間避而不談,不敢提及的往事,如今季寒舟已經能從容麵對。
唯有,還困在從前,泥潭深陷。
眼中的掙紮和痛苦,讓季寒舟獲得了報複之後的快,很快鬆手,朝柳娘道:“你一路陪著我,舟車勞頓,先去休息,日後在王府裏......就按王妃的規製,在東院住下吧。”
按王妃的規製?
柳娘心中大喜,上卻還客氣推:“奴隻是個下人,這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你在我落魄之時,不離不棄陪我兩年,這安排,你得起!”
季寒舟這話說得強不容拒絕,不知到底是說給誰聽。
“至於王妃......”季寒舟看了一眼悉的院落,“王妃為父王生兒育,總不能我回來了,就委屈了王妃,還是搬回主院吧。”
聽到這個安排,柳娘臉上的欣喜驟然褪去,眼中滿是嫉妒!
季寒舟竟不顧禮儀流言,把雲姝安排和他住在一起!
兩年了......季寒舟還是忘不了!
不提柳娘的嫉妒,雲姝本人,卻隻覺得荒唐!
季寒舟要和一起住在曾經和季燁住的院子裏!
何其荒唐!
雲姝張口便要拒絕,“這安排不妥,西南王府如今已站在風口浪尖,你還這般安排,你你......”
雲姝話還沒說完,剛剛離開的初一悄然落道季寒舟後:“大爺,小爺的房間已經安置好了,娘和照顧的下人按您的意思,都換了一批。”
“嗯,好生照顧,不得有半點差池。”季寒舟懶懶看了雲姝一眼:“你剛剛想說什麽?算了,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開口之前,先想想你的孩子。”
雲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季寒舟,你用孩子威脅我?”
那是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的骨,季寒舟竟然用來威脅!
“是啊,那又如何?隻要能威脅你,那就夠了。”
季寒舟湊近,溫熱的氣息噴在雲姝敏的耳後,一隻手上雲姝的耳垂,在指尖撥弄。
從前他極了雲姝的這雙耳垂,總是在和他對視時不可自控地變可的,現在在他的把玩之下,那抹悉的愈發人。
明明是萬分旖旎的畫麵,雲姝卻隻覺得渾一陣陣發冷。
從季寒舟的上到了濃重的殺意。
季寒舟他......他真的會殺了的孩子!
雲姝渾都僵住了,而季寒舟隻是親吻的耳垂,低聲呢喃:“我可以留那個孽種一條命,前提是你要聽話。”
他退開一些,手指順著耳垂一路向下,輕佻地一把雲姝的腰肢,“好好休息,晚上怕是還要勞累小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