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方池夏了鼻尖，一臉不解。

易北背對著的影緩緩轉過，盯著那張臉看了又看，目很深沉。

方池夏長得漂亮無需置疑，清新明又靈，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走到哪兒都能因為長相給自己引來麻煩。

易北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幽深的眸讓人看不清所思所想。

“跟進來！”片刻的沉默，丟下一句話，轉進了前方的一間VIP室。

方池夏慣地跟著走進去，來到了他的邊。

屋子裡本來有好幾個年輕人，看到易北，又看到同時進來的，都主退了出去。

易北進了屋後往沙發上一坐，取過旁邊桌上放置著的一張紙和筆，不知道唰唰唰的寫下了些什麼，將紙遞給了，“簽了吧！”

“什麼東西？”方池夏一怔，垂眸看了一眼，一眼就掃到了協議上一億兩個字。

“協議費！一億，我預支你未來十年各方面的費用，辭掉這裡的工作，這是我的條件。”指尖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搖晃了下，從錢包裡掏出張金卡遞給，他悠悠又補充了一句，“說得好聽點，救助，說得不好聽點，……”

目往臉上一轉，他清晰地吐出了後兩個字，“包。養！”

方池夏臉上所有的表先是一僵，之前還對他存著的那點激，唰唰唰的呈直線下降了負數。

方池夏有種被辱的覺，很想拿起手中的那張卡往他臉上砸，不過，衝終歸是衝。

指尖狠狠掐了掐手心的，冷言拒絕，“不好意思，我不賣。”

“方小姐最好考慮清楚了再回答，不要十八歲的人，還說八歲的話！”易北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笑話，角間盡是諷刺。

方池夏現在的話，在他看來，就是稚！

不提他開出的數目有多可觀，單就方榮步步的事，也擺平不了。

明明就沒有選擇，還逞什麼能？

方池夏其實心裡也明白，但是卻不想順了他的意。

是沒錢，就一窮學生，可是，窮人也是有尊嚴的！

就算是再走投無路，也不會把自己給賣掉！

如果尊嚴都不屬於自己了，還剩下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做？”不聲地看著他，一臉不解。

易北目淡淡在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上看了一眼，眸中閃過一抹華，然而，說出的話卻是薄又寡淡，“我之前就說了，我過的東西，不喜歡被其他人染指，我會嫌髒！”

方池夏不知道他的份，只是覺得他的話可笑至極。

角勾起一抹嘲弄，悠悠反問，“請問，我髒不髒，與你有關系嗎？”

他又不是的誰，得到他來嫌棄？

易北眸子沉了沉，把玩了下手中的酒杯，臉緩緩抬起，冷厲的目刀子似的掃視在臉上，眼神犀利得方池夏臉上的都灼燙灼燙的，腳步不自在地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