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看著站在門口的弟弟,臉盡顯不悅“你小子有沒有禮貌,敲門這種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會嗎?”
閻駿雙手兜,譏誚道“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斷你跟這個人膩歪了。”
看他還這麽囂張,閻行就氣不打一來,他帶著質問的語氣“誰讓你在雯雯麵前胡說八道的,你什麽都不懂,就敢胡說八道。”
閻駿倚靠在門框上,斜眼看著夏雯“原來是有人跟你告狀了,這不就是綠茶的行為嗎?瞧瞧裝的這副楚楚可憐,弱不風的樣子,原來大哥你就好這款啊!”
夏雯對上閻駿的眼神,害怕的拉閻行的手臂,泛紅的眼睛裏都是膽怯。
站在門外的阿浩趕解釋“二爺,您誤會夏小姐了,夏小姐沒有跟總裁告狀,是傭人跟總裁反映的,說您對夏小姐說了些不敬的話,總裁才您來了解一下而已。”
閻駿歪著頭,語氣囂張“不敬的話?我那句話說錯了,打過胎,跟老男人進酒店,進出男生宿舍,這些都是鐵的事實,的事都在網絡上讓人家了,有什麽好懶的。”
閻駿越說越激,又把矛頭轉向閻行“大哥你真讓我失,你就喜歡這樣的人,以後出去你可別說是我大哥,我丟不起這個人。”
“你給我閉”閻行站起,怒吼一聲,嚇得靠在門框上的閻駿差點摔跤“我告訴你,進出男生宿舍是我讓去的,是去找我的,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
閻駿有些被嚇到了,大哥還從來沒這麽跟他生氣過,他吞吞吐吐道“那……那跟老男人進酒店,這總是真的吧,人家酒店老板都把視頻發出來了,給你戴綠帽子了。”
阿浩見閻行臉越來越難看,趕解釋“二爺,那也是誤會,我去查過了,夏小姐那天是被爸爸騙了,我和總裁及時把夏小姐救了。”
閻駿眼神躲閃,自知理虧,徹底閉了,不敢再多說一句。
閻行上前,指著他的鼻子警告“以後不了解的事,你給我胡說八道。”
閻駿立刻賠著笑臉“知道了,知道了,我沒了解事的原委,大哥別生氣。”
“我還得去寫論文,大哥我先走了。”閻駿說著,就想開溜。
閻行一把抓住他的領口,眼神犀利“去給雯雯道歉,再去寫你那個破論文。”
閻駿被趕鴨子上架,不願的來到夏雯跟前,深鞠一躬“對不起,我沒了解事的原委,就對你進行語言攻擊,真不好意思。”
“不過你早說你打掉的胎是我大哥的不就行了嗎,你早說進男生宿舍是去跟我大哥幽會嘛,你幹嘛不說呢!”
“你這小子,道歉就行了,誰讓你說這麽多。”閻行揪著他的領,把他甩出了門外。
閻駿被甩的踉蹌後退幾步,心裏不服,繼續作死“就算我錯怪了,但是私生,媽是小三,這總真的了吧,難道勾引你不是想攀豪門,還有…………”
阿浩大吃一驚,一隻手捂住閻駿的,使他後麵的話扼殺在了嚨裏,另一隻手趕把房門關上。
閻行被氣的手握拳頭,咯咯作響,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現在一定把門踢開,出去把他暴揍一頓。
夏雯的臉也是越發的難看,不自覺的發抖。
閻行回到床邊,把發抖的人擁進懷裏“沒事了,下次我再重新教育他,讓他不敢再對你言語不敬。”
他抬起人的臉“來笑一個,笑起來才好看。”
夏雯不出笑容,把頭埋進他的懷裏,尋找一安。
閻行看著懷裏人,言又止,心掙紮了許久,還是問出自己心中所想“雯雯,你為什麽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聽到他的話,夏雯的心狂跳不止,變的僵冷。
“你為什麽要殺了我們的孩子?”男人的聲音像是冰窖中傳出,是那樣的冰冷。
夏雯離開他的懷抱,語氣發抖“為什麽?難道讓我生下來?我怎麽養他?讓他像我一樣出生就是私生子?然後再像我一樣讓人從小欺負到大,是嗎?”
閻行雙手抓住的雙肩“誰要你養了,你把我當什麽了,我的孩子我養不起嗎?我閻行的孩子誰敢欺負。”
夏雯哭喊“你疼我了。”
夏雯覺的肩膀都快讓他碎了。
閻行趕鬆開“對不起,可是你就那麽討厭我嗎?討厭到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殺了他。”
“那你讓我怎麽辦?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們的視頻在學校裏傳播,我差點就瘋了,那段時間我神崩潰,要吃安眠藥才能睡著,等我發現懷孕的時候已經晚了,天天吃安眠藥導致孩子胎死腹中。”
夏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委屈,對著他歇斯底裏,聲音比平時不知道高了多倍。
閻行瞬間沒了脾氣,此時他一個大男人的聲音都開始發“我沒有,我本沒把視頻傳出去,我又不是腦殘。”
“除了你,那會是誰,隻有你的手機裏有視頻,即使不是你,那也應該怪你,你為什麽要拍那樣的視頻威脅我,為什麽?”
夏雯瘋狂捶打著男人的口泄憤,的痛苦有一半都是他帶來,有時候恨不得喝他的,吃他的。
閻行看的輸管開始回,急忙摁住的手“別,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威脅你,哪怕你真的不聽我的話,我也不會把它流傳出去。”
夏雯掙開他的手,躺下,背對著他,不想再相信他的話,不是他,那會是誰,他的手機誰能拿到。
閻行搖晃著的肩膀“雯雯……”
人直接把被子蓋過頭頂,不想再聽他的聲音。
閻行看不理自己,心裏也憋屈死了,平時手機都是不離手的,他知道問題出在校慶那晚,那晚多喝了幾杯就醉了,第二天他們的視頻就被傳了出去。
那晚人太多了,本不知道是誰了他的手機。
閻行心中煩悶,直接到外麵找阿浩喝起了酒,他往裏猛灌一口酒,語氣傷心“說是我把視頻傳播出去的,我沒有,可不相信我,我做什麽都不相信。”
“夏小姐也說沒喜歡過莊鴻羽啊,也說過沒把圖釘放你鞋裏啊,你不也沒相信嗎?”
阿浩的話一針見,懟的閻行啞口無言。
可他還不服,反駁道“喜歡莊鴻羽那是鐵證,書在那裏擺著,為了莊鴻羽能贏我的籃球比賽,往我鞋裏放圖釘是必然的事,而且圖釘還是在書包發現的。”
阿浩喝了一口酒,搖搖頭“我想夏小姐跟你是一樣的想法,你們的視頻隻有你手機裏有,覺得不是你還能是誰,誰能拿到你的手機取視頻呢。”
阿浩意味深長的提醒他“總裁,你為什麽不試著去相信夏小姐呢,喜歡一個人都不相信,談何喜歡。”
閻行白了他一眼“你幹脆別做保鏢了,去做導師吧。”
阿浩挑了挑眉“我看夏小姐該吃晚飯了,我給送去,順便聽聽的心裏話,然後再回來向你轉達。”阿浩說著,就端著飯菜上了樓。
閻行看著他的背影,使勁翻白眼,誇他一句他還真把自己當導師了,還聽聽雯雯的心裏話。
雯雯平時話就不多,在自己麵前都不說話,能跟他說心裏話才怪。
他倒要看看,他能問出雯雯什麽心裏話。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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