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本來懶得跟人解釋什麽,可想到這兄弟倆之間並不和睦,他會有這樣的想法倒也不奇怪,便淡淡的回了幾句。
“並不是,當年我會答應墨廷玦要公開關係的要求,是因為墨廷玦曾幫過我,我欠了他一份人。現在不願意公開,是因為我討厭麻煩。”
聞稚凝著他的眸子,表很真摯:“畢竟,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承諾會白頭到老,若有人注定會中途下車,那我希,我們彼此可以安安靜靜的走,不要在對方的人生中,留下太多讓人指點的痕跡。”
墨廷厭聽著這話,倒是輕笑了一聲:“你這是對我沒有安全?”
聞稚反問:“你能給我安全嗎?”
墨廷厭狡黠的挑眉:“當然,我之前說了,我喜歡你……的子,我們很契合,自然能夠白頭到老。”
聞稚側眸輕笑,覺得這話稚。
記得小時候,爸爸對媽媽也很好,可結果呢?還不是因為一個第三者,兩人就分道揚鑣,拋棄了?
不相信什麽所謂的白頭偕老,以為基礎的婚姻都能失敗,更何況……他們這種單純的關係。
可也沒再跟墨廷玦說太多,隻道:“總之,我不希被公開,所以徐乘務長還是要防的。”
墨廷厭凝著看了片刻後,很容易就妥協的道:“行吧,給我。”
他說完扶正了車背,發車子,帶回家……
第二天,徐乘務長的老公在街頭奔的畫麵被拍,話題上了熱搜,而他開的酒吧也因為經營不規範,被迫停業。
公司裏一片議論聲,聞稚本來以為,徐乘務長覺得丟人抬不起頭,肯定會借機報複自己。
可意料之外的,徐乘務長從墨廷厭辦公室出來到聞稚後,竟隻是眼神複雜又憤怒難抑的看了一會兒,就直接轉離開了。
徐乘務長心裏自然咽不下這口氣,可如今也知道了墨廷厭的份,若還想餘生能安安生生的生活,怎麽敢再造次,隻能忍了。
而隨後,聞稚就聽說了徐乘務長提了一份調職申請,要去海城分公司的事。
聞稚心頭狐疑,沒有報複,卻隻是……調職?
徐乘務長為什麽會選擇息事寧人?
還有,郝旭也很奇怪,昨天墨廷厭讓他去奔,他竟然真的就去了……
墨廷厭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是……拿到了他們夫妻倆什麽更大的把柄嗎?
這事雖好奇,可若墨廷厭不想說,也不會主去費舌的問,隻要結果是好的,過程如何,不在意。
接下來兩天的飛行順利結束,下午四點多,聞稚和墨廷厭一起回到家。
一進門,臉就不是特別好的對墨廷厭道:“我有些累,今晚做不了晚餐,你訂外賣吧,我先去休息一下。”
墨廷厭看不對勁,便跟著進了房間,結果就看到一向幹淨的人,今天竟連澡都沒洗,就直接開被子上床窩了起來要睡覺。
墨廷厭以為是真的累壞了,也沒打擾,就直接出來訂好了晚餐。
半個小時後外賣送到,他再進聞稚房間吃飯時,就不覺心頭一沉。
此刻,聞稚正蜷一團,臉慘白,額頭上冒著汗珠,一副痛苦的樣子。
難道也會被夢魘嗎?
墨廷厭快步走近,還不等做什麽,就見聞稚緩緩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問道:“有事嗎?”
“你沒睡?”
“沒。”
墨廷厭在床邊坐下,看向:“我定了晚餐,進來你吃飯,看你臉不對,你到底怎麽回事,哪兒不舒服?”
聞稚搖了搖頭,閉著眼睛道,“沒事,我就是今天下午來例假痛經了,這是每月一次的老病了,你不用管我,我還不,你去吃飯吧。”
墨廷厭見似乎是在極力忍痛的樣子,便抬手拉住了胳膊,將拽起,沉聲道:“去醫院吧。”
聞稚擺手道:“這病去了醫院要是有用,就不會老病了,你別管我了,我已經吃過止痛藥了,躺會兒就好,你快出去吧。”
墨廷厭見固執,遲疑了一下後,隻能先出去。
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掏出手機查起了關於痛經的資料……
聞稚疼的昏昏沉沉的,被肚子上翻攪的痛折磨的半睡半醒間,忽然覺小腹上一陣暖流劃過。
微微睜開眼,竟看到墨廷厭不知什麽時候又回來了,就坐在床邊幫輕小腹,作溫的……都不像他了。
這畫麵,讓聞稚心裏莫名一暖,腦海裏想起了七歲那年,父母還沒有離異的時候,也是肚子疼,媽媽就整夜整夜的坐在床邊,給肚子的畫麵……
墨廷厭側眸,見醒了,眉梢揚起幾分:“醒了?覺怎麽樣,舒服點了嗎?”
他手心裏的溫度,的確讓的小腹暖了暖,舒服了些,可疼痛還在。
點了點頭,側開道:“謝謝,我好多了,不用了。”
可墨廷厭的手卻依然跟了過去繼續著手上的作,頷首湊近幾分,眼尾微勾,像個妖孽般淡笑著道:“夫妻之間謝什麽,我得在你疼的時候伺候好你,才能在你好了之後有吃。”
聞稚無語,真是……沒個正經。
墨廷厭沒有繼續打趣,而是道:“我從網上查了一下,有人說痛經也會傳的,你這樣是不是因為你母親以前也痛經?”
提起母親這兩個字,聞稚臉眼可見的沉了沉。
強行側過,避開了墨廷厭的手,開口:“我母親早就去世了,我不清楚。”
看著的態度,墨廷厭疑道:“你是……不喜歡你母親嗎?”
聞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冷冷淡淡的道:“我想繼續休息會兒,你出去吧。”
這是墨廷厭第二次提起關於母親的話題卻被岔開了。
他沒勉強,將聞稚強行移開的子拉回,繼續幫了起來,雅的笑道:“再會兒,我看網上還有人說,痛經這病,生個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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